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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是看了他许久,猜不透他的所想。“那皇上的意思是……?”
胡亥挥手,赵荣便带了个被塞住嘴的男人进来。他掏出腰间折扇,轻轻一挥,一个暗器便没入了那男人的额头,只留下一个血洞。
嬴是和嬴璃很惊愕。“皇上这是做什么?”
胡亥叹了口气:“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嬴璃,阿是,你可懂了?”
嬴是一喜,忙拉着嬴璃朝他行礼:“微臣谢过皇上,谢皇上成全。”
胡亥:“与朕,不必客气,依旧像以前那样就好。”
嬴是:“遵旨。”
锦珊夫妇在胡亥来抓人之前便已经去了妖界,龚皓带人去围时,二公主府早已是空宅一座。
消息传来,胡亥正在和喻筠用晚膳。他不是很在意,喝了碗汤才道:“逃了便罢,就当,他们一家已经死了。”
龚皓应下,退了出去。
喻筠脸色不太好,席间一句话也没说。胡亥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狠辣,等她发现时,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成王。
胡亥看了她一眼,夹了块鱼肉放嘴里,笑道:“爱妃怎么不说话,不开心吗?”
喻筠摇摇头,苦笑:“妾只是身子不大舒服,没有不开心。”
胡亥:“莫不是怀孕了?”
喻筠:“皇上不要打趣妾了,妾怎么会怀孕……”
胡亥挑挑眉:“也是,朕从没宠幸过你,不可能怀孕……以后,在‘妾’字前面加个‘臣’吧,称‘臣妾’,听着舒服些。”
喻筠:“是。”
两人吃了一会儿,胡亥没胃口,便叫人撤了下去。他道:“过几日为父亲办丧,朕决定让所有嫔妃和亲近他的内侍都去陪葬,爱妃觉得如何?”
喻筠:“……皇上觉得好,臣妾也觉得好。”
胡亥捏捏她的脸,笑道:“你怎么从不知道反抗朕?就算朕今日要处死你,你也会说这句话吗?”
喻筠点点头,“嗯,一切全听皇上的。”
没一会儿,胡亥觉得无趣,便回了自己的帝寝。
小树子一面追着他,一面问道:“皇上打算何时纳妃?后宫空虚,百官是会送人进来的。”
胡亥:“朕这段时间都不打算纳妃,全当守孝,他们不愿意也得愿意,谁敢送女人进来,朕见一个杀一个。”
小树子:“呃……皇上,和百官起冲了突,不易在朝堂上建立威信啊!”
胡亥:“哼!朕才懒得瞧他们脸色,忤逆朕的,只有死路一条。”
小树子还想继续说,被赵荣拉了一下,便闭了嘴。
第三日,胡亥亲自到刑场监督行刑。
十几位公主公子被铜车碾压致死,成了肉酱。还有的被赐了绞刑和凌迟,各种严酷狱法刑罚,全在一日间实施,整个刑场顿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有三位公子受不住,刑前便自刎了。
胡亥嘴角始终带着嗜血的笑意,好似这些刺眼的血液能让他兴奋一般。
小树子擦了把冷汗,道:“皇上,都已经处死了,唯余寒王……”
胡亥:“留着他,他要入陵墓陪父亲,便让他替朕也尽尽孝道罢。”
小树子:“奴才遵旨。”
嬴政下葬那日,举国缟素,天空阴郁非常,下起了蒙蒙细雨,仿佛是老天爷在哭泣。
嬴高换了一身苍白,面无表情的抱着嬴政的灵位走在队伍最前面。冥纸飘扬,时而落到他肩上,时而蹭着他落到地上。
陪葬的嫔妃满脸泪痕,却不敢大声哭泣。
胡亥乘马车走在一侧,闭着眸,睫毛有些湿润。
嬴政的陵墓在骊山,他生前修了许多年,到今日也才勉强完工,还有许多地方斗堆着未处理的黄土,看着很荒凉。
嬴高望着高高的墓门,心中闪过一丝痛楚。大秦的江山落到胡亥手里,大概也离灭亡不久了,正应了那句“始皇帝死而地分”的传言……
就在他迈步朝前时,胡亥突然喊道:“王怜朕已叫容夏带走,你且放心去罢。”
嬴高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进了墓门。
等嫔妃和陪葬的宦官都入了陵墓,墓门才重重的落下,发出一声巨响,地面轻轻颤了一下,然后寂静。
*
几月后,大秦的山河褪去银装素裹,恢复到一片青葱,是春天来了。可微风抚着面,却再也没了以前的暖意。
楼兰因得过大秦的帮助,为了向胡亥表示诚意,决定送一位公主来和亲。胡亥不答应,也不拒绝,楼兰的使者便启程往咸阳来了。
一个白衣的蒙面女子站在洛阳郡守府门前,只见她额头上画着女娲独有的印记,藕白的脚腕上,还戴着一对精致的足铃。
她犹豫着,最后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一脸麻子的小厮,叫做刘然。“姑娘有事吗?”
女子道:“我找郡守大人,他在府上吗?”
刘然:“姑娘来得真不巧,大人与郡丞同一众兄弟喝酒去了,估摸着晚膳时才回来。”
女子:“那郡守夫人在吗?”
刘然摇摇头,“夫人也出门了去子书乐坊了,不知何时才回来,要不姑娘留个地址,大人回来了小的去告诉您。”
女子犹豫了一下,“我能进去等他吗?”
刘然笑笑,“当然,大人曾说,若有女子来找,一定要好好招待,姑娘请。”
女子:“啊……你们大人竟这么多风流债吗?”
刘然:“姑娘说笑了,其实大人在等他妹妹回来,不久前废太子死后,小姐便不知所踪了。”
女子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
将女子迎到正厅,刘然亲自沏茶伺候,又叫婢女去把新鲜点心端来。“姑娘用过午膳了吗?没有的话小的这就叫人去做。”
女子:“用过了,不必麻烦,你们都去做事罢,大人回来了知会我一声。”
“好的。”
刘然出去没多久,外边就传来了他的喊声:“大人,您这么早就回来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啊……”
女子一听,连忙起身跑出去。
李蕴正由刘然扶着,摇摇摆摆,看来喝了不少酒。刘然看着女子,歉意道:“姑娘,实在对不住,我家大人喝多了……”
谁知刘然还没说完,李蕴便闪身将女子拥入了怀中,炽热的脸在她颈间蹭了蹭。“若儿,你回来了……”
女子犹豫了片刻,搂上他的腰,应了一声。“嗯,蕴哥,我回来了。”面纱滑落,露出了若儿略微憔悴的脸。
李蕴听她答应了,拦腰将她抱起,踮脚便向自己的院子跃去。。
刘然在身后唤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