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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筠见那糕点,愣了愣,轻道:“紫苓糕啊,皇上最爱这个糕点呢,贵妃娘娘也喜欢吗?”
若儿:“嗯,先前皇上给我吃了一块,我嫌太甜,后来他便吩咐御膳房做的时候少加了糖。”
喻筠眼底闪过落寞,苦笑起来:“皇上可真宠娘娘,臣妾就没这福气,实在是羡慕。”
若儿:“这是什么话,我还未进宫前,皇上就很宠你呢。”
喻筠叹了口气:“让娘娘见笑了。”宠她吗?是宠的,但只有她和胡亥才知道那只是表面,要是真宠,她膝下子嗣应该也有一两个了。
若儿:“喻妃娘娘来望夷宫有事吗?”
喻筠摇摇头,“除了娘娘,皇帝还未纳过其他妃子呢,宫里太冷清了,总觉得有些寂寞。臣妾白日里无聊,便想来找娘娘聊聊。”
若儿:“这样啊,其实我也觉得挺无聊的。”
喻筠看了她许久,试探道:“不知皇上有没有向娘娘提起过右相府的千金李凝若?”
若儿眉头微蹙,转瞬又恢复了笑脸。“没有啊,右相府的千金和皇上有什么过往吗?若真是这样,还真叫人有些郁闷呢。”
喻筠:“听皇上和右相府的千金是青梅竹马,少时常在一起,皇上心悦她许多年了,但她好似早已心有所属了,并不中意皇上。”
若儿:“皇上乃人中龙凤,她都不心动的吗?”
喻筠:“不知,可能她喜欢的男人在某些地方比过了皇上吧。”
一个下午,两人闲聊了许多事,大多是关于胡亥和若儿以往的,但喻筠却始终没有提及若儿和她口中的“李凝若”长得一模一样。
是害怕她知道自己是替身?还是……
喻筠离开时,若儿亲自将她送到了门外。
鞠回头又看了一眼若儿,轻道:“娘娘,贵妃娘娘只是看着和右相府千金一模一样罢,您多虑了。”
喻筠笑笑:“倒不是多虑,只是想着,在这陌生的皇宫多个故人也好。”
鞠:“可是您的故人会抢走皇上的宠爱,这有什么好的?”
喻筠:“皇上早就过了,他不爱我,宠幸也只是做做样子,即便如此,我亦心甘情愿受这份罪。”
鞠:“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喻筠叹气:“这深宫大院,注定是出不去聊,鞠,你也十七了,及笄过了两年,该出嫁了,什么时候我替你门亲事,你就出宫嫁去吧。”
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娘娘,奴婢不嫁,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奴婢这辈子都愿陪着娘娘。”
喻筠:“陪我有什么好?不定哪一皇上把我忘了,咱们俩连口饱饭也吃不上。”
鞠:“不会的娘娘,反正奴婢不嫁,什么也不离开。”
喻筠看了看她,不再话。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女,人生还有一大半,又怎能不嫁?这孤苦寂寞,她一个人受就够了。
“都变了……”若儿望着喻筠有些萧条的背影,呢喃了一句回屋去了。
今日的太阳挺好,所以傍晚的时候,在边成了喜气的绯色。等绯色消失,色便逐渐暗下,皇宫就到了掌灯时刻。
胡亥风风火火的赶来,却里里外外不见若儿的身影,便向站在厅门口正欲行礼的惊鹄姐妹问道:“娘娘呢?”
惊鹄看向他身后的大榕树:“回皇上,娘娘在树上……”
胡亥扭头,见一抹白正在树的枝杈之间快速穿梭。若儿好似发现他在看自己,便朝他招招手,笑道:“亥哥哥,树上有鸟窝。”
胡亥勾了勾嘴角,踏着树枝来到她身边,揽住她的纤腰就往怀里带。“让我好找,怎么看到我了也不吱一声?嗯?”
若儿:“好玩啊。”
胡亥无奈的笑笑。
晚膳时,若儿道:“亥哥哥,百官突然叫你出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胡亥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打算。“没什么重要的事,父亲的陵墓还在修填中,修建阿房宫的人不够,便被迫停建了。”
若儿撅嘴:“真的只是这件事吗?你从早上出去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
胡亥:“嗯,真的,骗你做甚?”
若儿:“哼!骗我好玩儿。”
胡亥见她不高兴,只好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其实是百官要我纳妃,与他们争论了好一会儿,后来真是父亲陵墓有事。”
若儿轻笑:“那亥哥哥准备何时纳妃?”
胡亥:“我纳妃你这么高兴?嗯?”
若儿:“不高兴啊,可亥哥哥是皇上,总要纳妃的,就像胧月轩的喻妃。”
胡亥:“纳她是迫不得已,若你不喜欢,我可以将她送出宫,也不会再让百官提起纳妃之事。”
若儿摇摇头:“若将她送出去,皇宫就更冷清了,亥哥哥,你纳几个妃子来陪我玩玩好不好?你不宠幸她们便是,不然我会憋出病来的。”
胡亥抬起她的脸,与她对视,见她眸中满是认真,有点失落。“我陪着你不好吗?”
若儿:“亥哥哥有朝政要处理,总不能每日都陪着我,不然会有人我妖妃惑国的。”
胡亥:“没人敢这么。”
若儿:“亥哥哥,你就答应我嘛,人总要找些乐子……”
最后胡亥拗不过,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
就算夜里熟睡,胡亥搂着若儿的手也毫不放松,好似一松开,她就会化作云雾消失不见一样。对此,她只好用灵力解决。
从望夷宫顶上眺望,可以将整个咸阳收入眼底。宫内早已沉寂一片,宫外却依旧灯火连,估计要到下半夜才完全宁静。
两个黑影快速的在宫墙上飞跃,最后落在了若儿面前,正是宫北和申弓。两人手中各自拿着一个瓷瓶,宫北道:“夫人,眼泪已经带来了。”
若儿点点头摊出手掌,几许蓝光过后,一个精致的瓷瓶便出现在她手里。
两人瓷瓶中的泪水被引出,在空中成了上百滴水珠。但只有两滴水珠在若儿的瓷瓶上方旋转了一会,入了瓶郑
剩下的依旧飘在空中,若儿一挥手,便化作了纷扬的蓝色花瓣。
申弓疑惑:“夫人,这么多眼泪,就只有两滴是真情之泪吗?”
若儿苦笑,“嗯,真情之泪,比起重阳之血更难找些,辛苦你们了。”
两人都摇头。“不幸苦,为了主子,属下愿赴汤蹈火,泽芜堂的兄弟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