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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拉起她的手叹了口气:“咱们姐妹三个,命可真苦……”
若儿回握她:“怜儿姐姐,你放心,三姐姐的事一定不会再发生了,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
王怜:“傻姑娘,别总替他人忧虑,你自己也要仔细点。”
若儿笑笑:“那当然,我还要护着你们呢。”
王怜:“那我就不耽搁你了,路上小心。”
“好。”若儿笑了笑,化作花瓣消失在三人眼中。
宫北和申弓,把马车停在院子里,又将人搬到了空出来的房间里,这才闪身离开。
两人前脚刚走,门口便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力度很轻,仿佛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全身的力气。
王怜不敢直接开门,先在门缝里瞧仔细了才打开。
门外站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圆圆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模样可爱。她手里抱着一束鲜艳的花,朝王怜笑了笑,道:“你是王怜姐姐吗?”
王怜半蹲下,也笑起来:“我是,你找我有事吗?”
小女孩将怀里的花递给她,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牛皮纸来,“姐姐,这是只有一只手臂的漂亮大哥哥让我给你的。”
王怜顿了顿:“你能告诉姐姐,那个大哥哥在哪里吗?”
小女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王怜笑着接过,摸了摸她的头:“谢谢你,你等一下,姐姐送个东西给你。”
小女孩乖巧的应下。“好,谢谢姐姐。”
王怜抱着花往回跑,不一会儿就拿了一只布偶娃娃出来,“拿着,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稀奇的娃娃,谢谢姐姐。”小女孩再次道谢,这才小跑离开了。
不远处的小巷中,项羽轻轻笑了几声,等王怜关上门了才跟在小女孩的身后离开。
王怜揣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牛皮纸,清晰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上面写道:“怜儿,本想亲自将花送给你,又怕你的家人误会,便找了个孩子代送。”
王怜愣了愣,心想他说的“家人”大概是容夏了。
“此花名叫虞美人,姿态娇弱,脱俗雅致,与你一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便想摘来送你,但花还是自然生长的才好,过几日得了空隙,带你去看看。”
看到此处,王怜将那束红色的花抱在怀里闻了闻,才又继续看下去。
“怜儿,你就是我唯一的虞美人,我的虞姬。”
王怜顿住,眼泪涌上了眼眶。“阿高,明明就是你,你为何不肯承认?”
这字迹,王怜这辈子也忘不掉。
午后,容夏从外归来,看到院子里的马车,很疑惑:“这马车……是宫里的?”
王怜道:“若儿有事要去趟洛阳,暂时放在这,客房内还有她的两个贴身宫女,已经被她弄晕了。”
容夏“噢”了一声,洗洗手便进厨房去烧菜做饭。
王怜将已经提前洗好的菜端进去给他:“容夏,今后不要再去做苦力了,铺子收入不错,够我们平日的生活了。”
容夏迟疑了片刻,没有接话,反而问她:“你今日气色不错,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王怜点头应下。“想起了个故人。”
容夏知道,这个“故人”,一定不是女人,因为王怜面色潮红,像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以前她和嬴高待在一起的时候,也常这样。
“以后多笑笑,好看。”
王怜无奈:“呵呵……我什么时候不笑了?”
容夏想了想,觉得她这段时间的笑容确实比以前多了,便勾起了唇角:“可能,是我记错了。”
王怜看着他在砧板上切东西,忍不住也想尝试一下:“容夏,不如让我也试试?”
容夏望向她,见她漂亮的双眸中闪着期待的光芒,不忍拒绝,便答应了。“小心些,别割到手,会疼的。”
“好。”说着,她拿起刀来,小心翼翼的往肉块上切,但只削了一丁点肉沫下来,不知是刀太钝还是她拿的方式不对。
容夏轻笑出来,“拿刀稳一些,看准了再慢慢切下去。”
王怜按照他说的又试了一下,结果没有成功。
容夏绕着她的双肩覆上她的手,动作轻柔的教她一片片的将肉切下来,最后意识到不对,连忙放开。“抱歉……”
王怜蹙眉,见他脸色微红,额上还带了几滴汗,便笑道:“容夏,很热吗?”
大概是心里只装着嬴高,王怜丝毫没有发觉,容夏对她的态度从以前的毕恭毕敬转变成了百依百顺。
容夏尴尬的敷衍搪塞:“嗯……嗯,厨房太窄小,两个人难免拥挤……”
王怜放下刀拍了拍手,“那就不给你添乱了,我出去等着。”
容夏:“好。”
王怜走了,容夏终于松了口气,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才稍稍平静下来。
晚饭端上桌时,王怜瞥见他有些红肿的右脸,不禁担忧:“容夏,你的脸怎么了?摔倒了吗?”
容夏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不小心碰到了门上,没事,快坐下吃饭。”
王怜:“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待会儿给你揉揉吧,不然瘀血积着不容易好。”
容夏连忙拒绝:“不用,待会儿用冷水敷一下,明日就好了。”
王怜:“那好吧。”
吃完饭沐了浴,王怜刚准备吹灭烛火睡觉,窗外突然闪了个黑影进来,倒在地上虚弱道:“怜儿……”
王怜听这声音,小跑过去将他的面巾取下,看到了项羽苍白的脸。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散开,她这才注意到他满身的血,顿时心慌起来。“玉临,你伤了哪里?快告诉我……”
项羽朝她笑笑:“没什么大碍,只是腰腹中了一剑,就是跑来的时候费了点力气。”
王怜心疼极了,忍着将他扶向床榻。
项羽却在靠近的前一刻站了起来,道:“怜儿,我浑身的血,不要弄脏了,你会没地方休息的。”
王怜瞪他,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你心疼什么床啊?脏了可以洗干净,我又不是没地方睡了,快躺下,我给你止血。”
项羽拗不过她,只好无奈道:“那至少把这脏衣服脱了。”。
王怜答应了,可就在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容夏敲响了房门。“我听到有什么东西往你这来了,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