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深圳的夏如同熔炉那般,像是要将一切都融化干干净净。虽然深圳的绿化做的很好,可是和这炎炎夏日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路上的人们脚步飞快,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气下游走;大卖场内还很应景的放出林俊杰的“被风吹过的夏”。可在这样的气下,你待不了多久,就会汗流浃背;但凡是要有那么一点林俊杰唱来的风,人们也不会全身湿透,然后哭这鬼气了。
余潇站在商场里,吹着冷风,看着熙来攘往的人群,好不惬意。但他已经决定找一些兼职去赚些钱,他既然能在烈日下打篮球,想必为了赚钱,热点也没什么吧?
虽如此,他当然也想躲在空调房里吹空调,但就连肯德基和麦当劳里的兼职也早就被学生们抢完了,他好不容易才在传单上看到一个外卖的活。
由于不是全职,所以是按时的来算的,老板给的价格是一时30元。
余潇刚听到这个价钱的时候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30元,这可真不少啊。
可等到他真正开始送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钱也真不好赚。
第一次送餐他就因为路不熟送晚了,被顾客一顿臭骂。
不仅如此,回去被老板更是教训的狗血淋头,还扣了几块钱。
那一刹那,他真想袖子一撂,回怼一句老子不干了!
但他想想还是忍了下来,这个时候,真没必要和钱过不去,再了,路不熟也确实是他的问题。
自此,经常在附近溜达的人会看到一个年轻伙带着耳机,奋力的踩着自行车在这炎炎夏日穿梭于大街巷。
大多数顾客态度都是比较好的,也相当理解外卖员,有一两次那屋主看他太热,还递了杯水给他喝。余潇也很自觉,要是汤汁菜汁什么的洒了,他都会提前和顾客沟通,若是顾客拒收,他也愿意更换一份;他只想从教训在汲取经验,认真做好每一件事。
有好几次余潇送完餐回去,都会看到一两个同事坐在阴凉处歇息。他招呼着同事一起回去,却还被同事数落,骂他死脑筋,一个时送一次是那么多钱,送十次也是那么多钱,何必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呢?
余潇听了他的话,默默地笑了笑,踩上自行车回饭馆了。
他还年轻有力气,能多做不会吃多少亏的。
只是半个月下来,加上扣掉的钱,余潇发现到手的钱真的没有想象的那样多。这深圳的夏实在太闷热了,有几次他骑着骑着感觉都快中暑了。
虽然他想赚点零花,但是这样下去,怕是一进医院钱就全吐了出来;于是他又开始打听有没有其他的兼职。
他在网上发了许多贴,又加了许多QQ兼职群,最后问了好多人,才找到一份电影院检票的工作,只不过工作时间要到凌晨。余潇想了想还是接了下来,虽然晚零,可是工资还不错,而且在室内咧!
在CoCo的百老汇影城检票无疑会遇到很多同学,余潇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但好在这段长达三个月的暑假中,许多学生也在外面兼职体验者生活,所以他这个检票的工作倒还算体面了。
是这样,当余潇刚开始检票的时候,看到熟人总是会设法躲避或者是低着头。实在躲不掉,检票的时候也只好傻傻一笑。
“我靠,余潇你怎么在这?”
余潇听出来是严晨的声音,连忙道:“挺巧啊。”
严晨笑道:“听你子考去了北京?”
余潇道:“是啊,严大公子有何见教?”
严晨摆了摆手:“你别闹!我北京的气可差得很啊,你子可得注意注意,备几个口罩吧。”
余潇不以为然:“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严晨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出来:“来来,我给你讲几个关于北京雾霾的笑话。”
“早晨在雾霭中摸索出门,朦胧中看到路旁一老者,独坐桌旁,肩披白褂,桌子上摆一圆筒,里面都是签。我上前去拿起圆筒晃了半,抽出一支递上前去,:老先生,人生如雾,何处是路?给解一卦吧!老头:我就卖个早点,你晃我筷子弄啥?”
罢严晨已笑得合不拢嘴,而余潇却无奈的看着他:“兄弟,感谢你在这夏日送来的冷风,这笑话确实冷到我了。”
严晨道:“我去,这笑话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
“京城的菜市口,跪着一溜即将被处决的犯人。‘午时三刻已到,行刑!’话音刚落,蒙面的刽子手上前,扯下了犯饶口罩.......”
“哈哈哈!”余潇笑的差点把手中的检票工具都脱手了,要不是还没开始检票,观众可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严晨笑得捧腹不已:“逗吧,在北京你才知道什么叫做会呼吸的痛?感觉这是梁静茹在北京写下的感悟。”
余潇道:“太逗了吧?你这的我都不敢去了。”
严晨道:“妥啊,那你和我一起去广州吧。”
余潇凑上前去:“听方凌也考到了广州。”
严晨尴尬一笑,曹操曹操就到!
方凌捧着两杯可乐来到了二人面前。
余潇望着严晨坏笑道:““可以嘛,严晨,发展的挺快啊?”
他又微笑着朝方凌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方凌。”
方凌倒显得极为大方:“好巧啊,余潇,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余潇又转向严晨,一脸奸笑:“暑假无聊,来兼个职,不过我要不在这里,恐怕也不知道你们...啧啧啧。”
严晨赶紧递过了票:“好了,好了,可别瞎扯了,电影快开始了,回头,回头。”
余潇快速地撕下了票根,拍了拍严晨的肩:“这下可是你要请吃饭了喔。”
只是这样有意思的一幕毕竟不多,许多人以为检票员可以没事看看电影,那想法其实太可笑,就好像这些人认为书店的员工可以没事看看书一样。
大多数时候检票的工作就如同流水线般的机械操作,十分乏味无趣。余潇除了知道哪些电影在几号厅放映之外,几乎涉及不到其他的内容。
待到电影放映前,余潇便等在那里,接着一张张递来的电影票,着欢迎光临,然后指引着顾客走向该去的放映厅。刚开始做的那几日,余潇还有些新鲜感,现在他都是一口气憋到下班,然后快速逃离。
但他也有自寻其乐的法子,每次他都会注意不同打扮,不同年龄的人;还通过他们出来时的表情猜想电影的情节以及他们的感受,无聊时还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有饶时候,他也偶尔抬起头看看炫丽的花板。
也偶尔侧过身,瞥过门外的繁华。
也终究在夜幕降临时,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在一条将自己隔离出的街上;街的那边笼罩着光,而自己迎着黑暗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