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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穿着青春靓丽的飘飘长裙,站在言漪的大平层外面敲门。
泄愤一样捶。
捶到第五下,门从里面被打开,穿着吊带的言漪抱胸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她。
“你一个作作地的孕妇,来我这儿干什么?”
叶眠偏头看,忧郁的闭了闭眼,“傅燃和我吵架了,我要在你这里住个十半个月再回去。”
对她的话,言漪半个字都不相信。
但还是打开门让她进去了,并且嘱咐到,“你自己最好心点,磕了碰了我可不负责。”
完站在客厅里那面半面墙大的落地镜前换衣服,金光闪闪吊带,紧身裤,八厘米高跟鞋。
叶眠视线追着她一举一动,边看边咽口水。
“你穿这么sexy是何居心?难不成老实了两年,又想出去暴风约会了?”
“错,我是去捉奸的。”
“???”她来了兴趣,跪在沙发上望着她,“这么刺激?!金刚芭比终于还是厌倦了收服浪女之心的任务了吗?!”
“………”言漪举着睫毛刷,面无表情转头看她,“你再乱污蔑我,我就打电话告诉傅燃,你来我这儿带着胎盘蹦迪。”
“…………”这方法未免太恶毒零。
她歇了气,觉得没意思,又滑下去坐好。
“我是来找你倾诉的,你走了怎么办?”
言漪把睫毛刷吣一下塞回睫毛膏管里,再旋紧,暴力非常。
“我劝你做个人,这三年里我已经受够了你以倾诉为借口所做下的一切无缝秀恩爱的行径,并且不想再听到半句。”
“………好吧,感情不顺遂的人总是这样暴躁难耐的,并且对生活幸福的人都怀着一种仇视心理,我理解。作为一个理智冷静的孕妇,我会多包容一点。”
言漪冷笑一声,把头发解开,长卷发披散在脑后,她伸手撩了下,从三排口红里挑出一只,涂上后嘴唇抿了抿,拎起包就准备走。
走之前用尽最后一点良知,告诉她一个消息。
“待会儿白梨要来,你记得开门。”
叶眠一愣,“白梨来干什么?她不是在电视台上班?”
电视台的人力看中了她犀利毒舌下的赋,把她招了进去。
“据她是靳临老是扛她,最近都快得脑溢血了,来我这儿休息会儿。”
“………”
言漪出门后半个时,叶眠和白梨在门口面面相觑。
白梨皮肤光滑脸颊微红,一副气血充足的模样,一点没看出来脑溢血的征兆。而她离家出走之前才被傅燃好吃好喝的伺候过,也不是什么虚弱愤怒的娇弱孕妇模样。
真是有点尴尬。
叶眠打开门让白梨进去,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人霸占着一边沙发,愉快的玩着手机。
白梨不是孕妇,平常手机玩得够多了,这会儿也没什么稀奇的,百无聊赖的问她,“你跑过来干什么?一个孕妇不在家里折磨学弟,来折磨其他人?傅燃终于受不了开始虐待你了?”
叶眠想了想,点头:“对,他是虐待我了。”
当然,白梨是一个字不信的。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多问了句,“怎么虐待你了?不给吃不给喝还不给睡?”
“起来,你不知道他多过分,”她又开始做出仰望空忧伤难过的表情,伤心的出真相,“他不让我吃肯德基,我就在医院偷吃了两块,他还和我冷战!”
白梨:“…………”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怀孕之后脑子都跟着没了。
她问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侮辱她自己。
白梨忍着嘴边的傻逼两个字,敷衍的安抚她一句,“没事,生了之后他连你这个人都不一定在意了,就不会管你吃不吃那些了。”
白梨缓慢的扭头看她,“你他妈这是安慰吗?”
白梨给了她一个来自领英女性的单边挑眉,半死不活的。
叶眠撇撇嘴,想到聊应该是你来我往的,白梨连安慰都做得这么敷衍,那肯定是心里有事憋着,所以她考虑两秒,换上和善温柔的语气,问她:“言漪你也是和靳临闹矛盾了?你们怎么回事?”
白梨扫了她一眼,“没什么,感情生活不协调,我单方面决定采用距离产生美的方法进行调节。”
“所以你准备在这儿待多久?”
“你呢?”
叶眠已经把进门时告诉言漪的十半个月给忘干净了,伸出一根手指,“至少一星期。”
白梨露出了然的神色,“我也是。”
两个发誓要住在这儿一星期的女人,实际上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
叶眠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言漪资本主义家的空调冷风,举着手机逛某宝,衣服零食各种买。
白梨和她不一样,她拿了言漪的平板电脑,登了自己的微博——在电视台工作的第七个月,白梨终于认清自己的内心,去微博上认证了个文学作品推荐官,当起了推荐博主,在上面找推,因为库存丰富,很快成为这一类的佼佼者。
如果叶眠当初坚持下去是为钱折腰,那么白梨就纯粹是为爱发电,试图造福全人类。
躺了没一会儿,传来敲门声,敲三下停两秒,再敲,很有礼貌的样子。
叶眠坐着没动,白梨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赫然站着穿着休闲的傅燃。
“学姐,她在里面吗?”
白梨抬下巴,往里面示意一下,“她你虐待她,她要离家出走一个星期。”
傅燃走进去,叶眠还没从近在咫尺的手机屏幕面前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回家。”
她后知后觉挣扎,“我不!我要在这儿待两!”
白梨:呵,女人,刚刚明明好的至少一星期。
傅燃也没多,顾着她肚子,就着这个姿势,低头亲她,堵上嘴就好了,孕期的她,尤为敏福
叶眠果然非常迅速的进入了接吻的状态,无比自然的窝在傅燃怀里。徒留白梨一个人站在旁边,随手摸了个梨子啃着,面无表情,把自己当成已经突发脑溢血死亡的阿飘。
“回家,嗯?”亲完,傅燃又问一遍,漂亮的眼睛深情的看着她。
叶眠只能尽力矜持的点头,压根都忘了客厅里还有其他人,跟着傅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