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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老远看到宋长羡走出来,一溜烟地往正德宫内跑了回去。
“娘娘,皇上回来了,前面应该没事了,我看到许多御林军抬着一些尸体出来,我看许多大臣都散了朝会。”
阮清辞:“好吧,明一切都散了,没啥大事了。”
圣女:“难道二长老他们都被摆平了吗?”
阮其珩冷哼:“我们的皇上出手,寸草都不会留。”
“咳咳。”阮清辞干咳两声,她看到宋长羡从外面走了进来,阮其珩的这句话显然也进了他的耳朵。
宋长羡微微蹙眉:“像你吗?被人追杀了一路,什么表示都没有?”他着斜睨了阮其珩一眼。
圣女赶紧和宫内的其他宫女一起,跪倒给宋长羡施礼。
阮其珩哼了哼没吭声,他知道他这是揭他老底。
阮清辞:“嗨,皇上来啦。”她也听出了宋长羡和阮其珩之间的机锋。
“嗯,前面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宋长羡开口安抚阮清辞。
妥妥地双标,阮清辞内心腹诽没敢,谁让人家这种双标针对的是你呢?
“皇上,你到底是怎么搞定的,我听那些人都会下蛊。”
“是,他们都会下蛊,但他们在刚进皇城的时候,我就安排人给他们身上的蛊毒下毒了。”
“哦?”阮清辞睁大眼睛。
圣女也吃惊地抬头瞄了一眼宋长羡,又赶紧垂下头。
“你和我巫族人会追来皇城,城门口我早就布置了暗哨,所以他们进城后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郑”
“那你是怎么做到给他们身上的蛊下毒的呢?”
“反正蛊虫也不是万能的,我敲知道一个偏方,能让这些蛊虫看似还可以,实际上已经丧失了威力。”
“这样呀,早知道你有这个,我都不费力找人学了。”阮清辞嘟嘴。
宋长羡摸了摸她的头:“我也是听你了想学蛊术,才翻了一些旧的古籍。”
“什么古籍,我也要看。”阮清辞不乐意地。
宋长羡蹙眉:“上次给你看的那本医典你看完了吗?”
“嗯,还没有?”阮清辞难为情地。
宋长羡:“是呀,那本注释你都没看完,这本古籍你就更难看懂了。”
“行吧,我知道了。”阮清辞全程和宋长羡互动,其他宫女还好,圣女听得胆战心惊。
因为,她从始至终听到宋长羡在阮清辞面前的都是“我”而不是朕,这是有多宠阮清辞呀。
阮其珩:“不过是知道一些早的信息而已,不值得炫耀。”
阮清辞:“.....兄长,你是喜欢吵架吗?”
宋长羡挥手:“我不乐意与他吵架,喜欢吵架的男人大都与妇人没什么区别!”
“你!”阮其珩暴怒。
阮清辞拽住宋长羡的衣袖:“皇上,你是故意惹哥哥生气的吗?你这样,我会吃醋的哦。”她声音温柔,眼神委屈巴巴地看着宋长羡。
宫女和太监们都纷纷低头,不忍直视。
手环叹息:“在作妖的路上,你还可以走的更远一些。”
宋长羡的神色立刻缓和下来:“我就是随口一,你不喜欢,我下次就不了。”
“嗯,是,宝宝是听不得这些话的。”她摸着隆起的腹部。
宋长羡温和地点头,宫殿内只有阿鸢在偷笑。
其他人都屏佐吸不敢大声喘气。
阮其珩拂袖离去,圣女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她想走不敢,不走的话,在那坐着真的是非常尴尬了。
阮清辞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抬头看向她:“嗨,没事了,你赶紧去追我哥哥,明记得来宫内,我继续给你治疗哈。”
圣女跪谢后离开。
宋长羡:“知道我为啥要打杀了今巫族的人?”
“为了我呗,你为了满足我的心愿,让阮其珩能和圣女修成正果。”
宋长羡:“也不全是这样。”
“哦?你这是一剑好几只雕吗?”
“差不多吧。”
“等等,让我发挥我聪明的才智猜猜。”阮清辞挑眉。
宋长羡勾唇,好笑地看着她。
手环:“你这种在自家男人面前撒娇跋扈的样子,是有多蠢萌!”
“要你管,我就是要蠢萌!”
阮清辞怼了手环一句后,认真思考:“你今日血洗大殿,至少能威慑到一批内心蠢蠢欲动的大臣。”
“嗯,他们中间是有一些老狐狸。”
“对,我觉得除此之外,你应该不会隐藏消息,让岭南的巫族出手。”
“是的,我不担心他们不出手,硬抗的话,他们抗不过朝廷,他们能够唯一出手的就是对普通老百姓。”
“我会把二长老逼宫的这件事迅速传遍全国,到时候,不会有人觉得他们发兵反叛是件重要的事。”
“就是,他们其实今给你递了一把刀,封死了自己的退路。”
“是的,巫族人不仅不会发兵,还会来求和,让朝廷给他们更多的路走。”
“和谈就好办了,总之,圣女是不给他们的,必须是我兄长的。”
阿鸢噗嗤一笑,阮清辞瞪着她:“你个妮子笑什么?”
“我笑娘娘为了兄长的婚姻操碎了心。”
“嘻嘻,我是国民好妹妹。”阮清辞做了个鬼脸。
宋长羡暗暗松口气,这丫头好歹不是时候的那只跟着阮其珩背后撒娇的女孩了。
“要我传旨,给他们赐婚吗?”
“等等,我先问问哥哥,他那暴脾气,先哄哄再。”
“是吗?我怎么听,你早已经让他们生米做成熟饭了呢?”宋长羡挑眉看向阮清辞。
“嘿嘿,是的,按理来,我兄长是肯定会负责的人,可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必须再挖个坑给他跳才合适。”
“坑兄长能手吗?”宋长羡笑看着她。
“哎呀,你的赋极好,这样的词都学会了呀!”阮清辞给宋长羡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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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阮其珩接到宫内传话,阮清辞召见他。
他带着圣女进宫,只当阮清辞是找圣女解蛊毒。
可见到了阮清辞后,才发现她正在糊着一张纸鸢。
“哥哥,你可知道皇城的后山观音庙里有个祈福的圣地?”
“嗯,听过。”
“我想给肚子里的宝宝祈福,故而画了戈大大的福字,哥哥能帮我把这个纸鸢在后山放了吗?”
“可以。”阮其珩没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看了一眼阮清辞写的那个福字,实在惨不忍睹。
阮清辞期期艾艾地放下笔,看向他:“但是人家必须男女两人一起放,你能和圣女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