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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挫折都不能过去的话,你觉得你能娶到顾晨?”阮新桐严肃地看着他。
李珂:“不是,我这和你们一走,南海北的,我几时才能再见到顾晨呀!”
“是吗?若是你如此认为,我觉得顾晨不嫁你也罢。”阮新桐转身往房间走。
李珂急忙跪倒磕头:“求夫人明示呀!”
阮新桐的身影已经消失。
李珂又可怜巴巴地看向郁东。
郁东叹口气:“不是我你,你不要想得太好,这事没经历点啥,你是过不了皇后娘娘这一关的。”
李珂的神色渐渐黯然。
秋的夜晚有些凉,走出阮家的李珂,显然喝的有些多了。
几个暗卫在暗处跟着他,他晃悠着往前走。
“公子,去我们店里坐坐吧。”他的面前不知道出现了两个姑娘的身影。
李珂晃了晃手:“走开!”
“嗨,爷,这大晚上的,您不知道找个地方住下吗?去我们春风楼吧,包你是富贵温柔乡!”
“滚开!爷爷我见到你们这些人就烦!”李珂粗鲁地推开她们,三两步继续往前走。
暗卫们继续跟着,只见他椅着走过一条街后,路边的酒馆冲出个店二:“客官,本店最新最好的梨花酿,来喝两杯吧。”
“去,爷爷我今儿个喝很多了。”李珂脚底下打飘地推开陵二。
“嗨,客官别走呀,我这个梨花酿可是巨石老人们最喜欢的,皇上御赐的呢,当今皇后都夸赞呢!”
店二追着喊,皇后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李珂,他停下来转身看向店二:“喝多少都行吗?”
“是!”
“喝,爷爷我今儿个不醉不休!”李珂踉跄地跟着店二进陵里。
一坛子酒又一坛子的酒下去了,喝到烂醉如泥的李珂躺在那里最终么有了知觉。
再醒来时,头顶是一个粉红色的锦帐,身下是软软的床榻,旁边还有个美丽的人儿。
他唰地坐了起来,宿醉了一夜的脑袋瞬间清醒。
“这是哪里?我在哪里?”他心里一阵警铃大作。
砰!门被推开。
“就这里,这子昨半夜爬墙进来的,还在死睡呢!官老爷,我们都打不过他,可他竟然白睡了我们店里的花红姑娘。”
嘤嘤嘤.....旁边的花红姑娘应声睁开了双眼,透过锦帐,李珂看到了外面虎视眈眈的衙差。
李珂被带走了。
刑部大牢内被关了起来。
牢房内有人来询问他到底做了啥?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做了啥,他数次让人传话要见郁东,始终没见到郁东。
傍晚的时候,蓬头垢面的他见到了顾晨。
“顾晨,我是被冤枉的!”李珂抱着铁门冲着外面的顾晨大喊。
顾晨冷眼看着他:“冤枉你喝多了?爬上了春风院妓女的床吗?”
“哎呀,这肯定是皇后娘娘的圈套!我怎么就这么不心!”李珂捶胸顿足。
顾晨:“你知道圈套还往里跳,你这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顾晨,你相信我!”
顾晨:“让我相信你吗?拿出你的证据来?”
李珂顿时哑然,顾晨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李珂大喊:“顾晨,你救我出去,我可以找出证据,至少那女人我绝对没碰过!”
顾晨并没有搭理他,已经转身走远。
正德宫内。
阮清辞一脸严肃地看着暗三:“你是你并没有安排局,李珂就被人套了进去吗?”
“是的,我们的人一路跟着的,看到他一步步地跳坑,就回来告知了我,我考虑和我们的路差不多,就没和您,这不一大早让人把他从春风院弄出来,弄去了刑部。”
“春风院现在是谁的资产?”阮清辞冷着脸。
暗三:“自从上次之后,就是我们的资产了,刚才属下也把春风院管事地叫来问过了,是接到我这边的指示如此做,可我并没有安排。”
阿鸢:“切,三哥,你这是忽悠人呢?我深深地觉得你是被李珂那家伙给收买了,现在来替他好话呢!”
手环:“哎呦,没看出来,阿鸢还有这个脑子。”
阮清辞盯着阿鸢和暗三看了看。
暗三扑通一声跪倒:“娘娘,冤枉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阮清辞:“的也是,暗三一直跟着我,这种事是不会做出来的,行了,暗三你让刑部继续关着李珂。”
阿鸢:“是哦,继续关着可不就会坐实了他的罪名。”
阮清辞斜睨了她一眼:“坐实什么罪名,你觉得他有罪?”
阿鸢:“他有罪呀,他不忠不善嘛,为么喜欢顾晨,还会与其他人乱搞,这样的男人就是有罪。”
阮清辞大笑:“阿鸢,你这脑子,若是以后给你嫁人,你的夫君若是到处沾花惹草,或者娶了三妻六妾也是有罪喽。”
“是呀,皇上都没有三宫六院,他还敢三七六妾,看我打不死他。”
暗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偷偷地瞄了她一眼。
手环声:“暗三对阿鸢肯定还是有意的,而且,我看阿鸢和暗三今儿个都有些不对。”
阮清辞:“是吧,我也觉得有些不对。”
“阿鸢去让顾晨来,她不是去见过李珂了吗?”
“是,娘娘。”阿鸢去喊顾晨。
暗三退了下去。
阮清辞在主殿内等了少许,旁边的推车里放着的皇子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秀竹正拿着个拨浪鼓一样的东西在逗弄他。
其实孩子还没满月,完全不晓得状况,只是眼神会随着东西转动。
不多会,顾晨来了。
阮清辞看不出她的神色有些什么变化。
手环:“我觉得顾晨过于冷静。”
阮清辞:“她本来就是冷静的人,我先问问。”
“顾晨,你见到李珂了吗?”
“是,娘娘,我见到了。”顾晨垂首回答。
“顾晨,你觉得如何?若是你能接受李珂的这种行为,我现在几?成全你们。”
“啊!”顾晨诧异地抬头看向她。
阮清辞笑:“真的呀,这只是个局呀,并没有真正的意义,他若没有喝多,若是没有遇到春风院的人,他大约就是倒在半夜街头的一个流浪汉而已,他这样入局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顾晨张了张嘴:“可是,他依旧是让我很失望,他依旧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他并不是比别的男人有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