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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眼前闪过粉色的光线,当我极力地寻望,隐约发觉那可能是一道身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样的速度就已经说明,我极有可能又撞邪了。因而我想起客厅里的帐篷,又把面容与无尽的黑影相平行,心里不由得一惊。
是呀,这样的深夜,我应该服下安眠药,待在帐篷里。可现在我却仍旧留在外面,而且是那口神秘的枯井旁。
是谁。我心里惊疑。
你在找东西么。背后响起声音。
我惊愕地扭头,看见的是个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裙子。
那粉色的裙子似曾相识。
刚刚是你么。我问她。
“我不许你碰那口井。”她的话捎带命令的口吻。
“小姑娘,这么晚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我不许你碰那口井。”她重复刚才的话,还是那样命令的口吻。
她的出现和所说的话,让我更加好奇,这口井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不过当时的场面有点诡异,心里难免会笼罩一层胆怯,因而我按照她的吩咐把手挪开,之后弯下身子蹲在她面前。
“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希望她能老实地告诉我,借此打消我心中的顾虑。
“我家就在这里。”她说。
我不得不再次环视周围,甚至是在记忆中搜索,可是这个地方除了这栋古宅外,在没有其它的建筑。也可以说只有我住在这个荒诞的土地之上,除此根本没有别的人。
“你家在哪呀。”我问。
“就在这里。”她指着地面。
她的话与周围的阴风相比,更加让人觉得不安。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啦,让哥哥好送你回家好不好。”我这样问只是想知道,她的家到底在哪,为什么回出现在这里。
“笨蛋,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没大没小。”她的口吻带着责备,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一时之间却又记不起来。
笨蛋这两个字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它存在记忆的深处,那是被时间洗刷过的模糊。熟悉是因为它存留过我的记忆,尽管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但我不能忘记那记忆的存在。于是我想这个女孩我一定认识,只是不小心被我忘记了。
“我不许你再碰那口井。”因为她反复说起那口枯井,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扭头,就仿佛背后有不尽的阴风,或者是一双窥视的眼睛,令我时刻感到不安。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只剩下空空的夜黑,那个女孩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我觉得这非同寻常,阵阵的不安涌现,那女孩的出现如同一段荒谬的鬼话。
我急步来到房门前,拧开后又将其反锁。我并没有点灯,直接来到茶几旁,抓起药瓶就往嘴里倒。吃了药之后,钻进帐篷用线缝死拉链,静静地等待困意来袭。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如同蚊子,一连响了几遍。
我只觉得自己刚刚躺下,只睡了那么一嗅儿。可当我睁开疲惫的眼睛坐起时,发现天已经透亮透亮的了。昨夜的事情还完整地保留在脑海里,似乎已经根深蒂固,就好像刚刚才发生过。阳光透过薄薄的帐篷,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我想继续留在帐篷里面,可那电话催命般地响起,又因药效作用时间已过,于是我根本无法继续安稳睡觉。于是我拆掉拉链上的线,离开帐篷后接起电话。
阳光格外的刺眼,白日都变得异常诡异,甚至比夜里还要荒诞。可能有些事情会感染到你身边的人或事物,就比如电话里可怕的内容。当我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就想起自己对未来种种的猜测,仿佛自己就是个大侦探,所有的事情都被我言中。由此我想起那本书里的内容,难道我真的拥有预示未来的能力。
我苦苦地笑了一阵,这笑容并不是那样轻松,它富含着苦涩,无奈和愁苦,甚至还有深深的担忧。现在我真的不敢再乱想什么,因为有的时候想象是件很可怕,很要命的事情,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的。
是林可打来的电话,她现在已经辞退了工作。
书里描写的林可是法医,在工作过程中遇到很多灵异事件,因此林可辞退工作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她是想隔绝一切和医生有关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她不想有所粘连。她尝试用这样的办法,想要扭转那本书带给自己的厄运,我并不知道这样是否可行。
言归正传。
林可打来电话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想告诉我她已经辞退工作,而是关于南宫叶子的事情。
南宫叶子的病情极度恶化,短短数日的时间,她已经又普通病房转到重症病房,我的担忧也是可想而知的。记得林可曾经和我描述过,重症病房如同监狱,甚至可以说是刑房,是个极其可怕的地方。那里对待病人的方法和治疗手段,并非我们寻常所知道的。你可以把治疗用的仪器称作为刑具,也可以把治疗手段叫做刑罚,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林可是这样描述的。
林可不会欺骗我,就算是开玩笑,也没有这样的必要。毕竟在这个时候开玩笑,是一件很不合时宜的事情。我对林可的话从未置疑过,因而我不断地想象,南宫叶子在转到重症病房之后,是否会遭到那些非常人能承受住的治疗手段。
我可不可以这样想象,那里真是紧闭的空间,糟糕的生活环境,不公平的待遇,甚至会遭到冷眼,毒打和谩骂。或许我这样的想象有些过激,自然我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想看到叶子受到丁点的伤害,她毕竟还是个校园里的孩子。
忽地,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地方,也猛地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