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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妈妈你冷静啊冷静!注意形象!同学爱啊同学爱!打架斗殴是要被记过的!来,深呼吸!”
阮绵绵努力安抚着艾玛,她真的很怕艾玛直接把盘子拍人家脸上。
果然阮绵绵闯祸,艾玛遭殃。艾玛发威,阮绵绵善后。
道有轮回,苍饶过谁!
“同学,不好意思,真的非常抱歉。我盘子没端稳,你没事吧?”
一个好听的男声在艾玛头顶响起。
艾玛猛地站起来,转过身,看向对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方浅蓝色的T恤,艾玛抬起头,视线慢慢上移。
男生有个很漂亮的喉结,下巴的曲线也很好看,鼻梁挺拔,麦色的皮肤充满活力。
艾玛愣了愣,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似乎连心中的焦躁也减了几分。
阮绵绵听到男生的声音,身体一僵。反应过来之后,她火急火燎地端着盘子拉着晃神的艾玛跑了。
男生一脸错愕地表情,看着落荒而逃的她俩。
咚咚咚咚咚!
艾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摸了摸胸口。
它,好像要跳出来了。
回到宿舍,艾玛拿着洗漱用品飞奔进了浴室。
半个时后,艾玛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阮绵绵还呆呆地坐在床头。
艾玛以为她又一次被自己吓到了,顾不得擦头发,忙坐到阮绵绵旁边,“,甜甜的哟!妈妈知道错了,都是妈妈的错。好孩子,不气了哈!”
阮绵绵白了艾玛一眼,没有话,拿过艾玛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两人相对无言。
艾玛的思绪飘远,又想起了食堂里的那个蓝衣少年。
“,你,我们今在食堂里遇到的那个同学,会不会也是新生呀?”
阮绵绵手一顿,继续给她擦头发,“哪个呀,我们今在食堂可是遇到了好几百个同学。”
“就,就那个把汤汁弄我头发上的那个。”艾玛老脸一红。
阮绵绵没好气地把毛巾盖到艾玛头上,“自己擦!有异性没人性!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脸长的比别人好一点点而已。白脸,啊呸!”
艾玛再迟钝,也察觉到了阮绵绵的异常。她深知阮绵绵的颜控属性,也知道她不是带“有色眼镜”看饶人。
“你,认识?”艾玛边自己擦着头发,边试探性的问到。
“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真的不认识!”阮绵绵立马来了个否定三连。
艾玛眯着眼睛看着她,既然她不愿意,艾玛不会逼问,“行吧,反正还有三年,我就不行了,我还不能把他揪出来。”
完,艾玛偷偷观察阮绵绵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阮绵绵只是单纯对那个男生没有眼缘。
艾玛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嘴一瘪,“,我真的好饿!救救孩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别赖我,同性是没有办法繁衍后代的!”阮绵绵夸张地往后跳了一下。
“就赖你就赖你,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了?你这个渣女!”艾玛假装掩面痛哭。
“行了,走吧!去外面吃大餐去!毕竟你的肚腩长了这么多年,饿没了多可惜。”
“你是个好人,嘻嘻!”
艾玛随手一发好人卡,拉着阮绵绵吃东西去了。
想到以后要开始封闭式的住宿生活了,艾玛一脸苦瓜相。然后她化悲愤为食欲,成功把自己吃撑了,顺便狠狠宰了阮绵绵一顿。
晚上,艾玛和阮绵绵躺在各自的床上。
“艾妈妈,今我们经过篮球场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穿红色球衣的学长,好帅哦!”
“看到了,是挺帅的。不过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学长?”
“哎呀,当然是因为人家一直盯着他,看到他从包包里面拿水喝的时候还拿出了校服外套,新生哪有校服呀?”
“哦豁,没想到您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呀!”
“艾妈妈你找屎,看我怎么修理你!”
俩人嘻嘻哈哈讨论了半,艾玛的声音越来越,最后睡了过去。
在入睡的前一秒,艾玛的脑海里依稀闪过一抹浅蓝。
“,起床啦!要迟到了!”艾玛一边吼着,一边把阮绵绵从被窝里拉起来。
“几点了?还没亮呢!让我再睡会儿。”阮绵绵抗拒着,试图回到被窝的怀抱。
艾玛一把扯下她的眼罩,“哥,不对,爸爸,你真的是我的爹!都般十五了,我去买早餐之前就叫你起床了,结果你睡到现在!”
阮绵绵嗖的一下弹了起来,本来想艾玛为什么不早点叫她起床,结果听到艾玛的话,就心虚地把指责的话吞了回去。
“快点,给你五分钟时间搞定!早餐你也先别吃了,带着去教室!”艾玛拧着早餐袋,对阮绵绵下了最后通碟。
等他俩火急火燎地赶到教室,班上大部分人都到齐了。艾玛和阮绵绵找了两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阮绵绵边吃着艾玛买的早餐,眼珠子边滴溜滴溜转着。
艾玛对于周围的人事没有太大兴趣,她拿出一本,进入自己的世界。
十五分钟后,班主任踩着高跟鞋进入教室,花名册往讲台桌子上一拍。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消失。
艾玛对外界的变化毫无反应,还沉浸在书里。直到阮绵绵用手肘推她,她才抬起头,把书收进抽屉里。
台上的班主任滔滔不绝地着什么,艾玛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看着窗外的木棉树,神游太虚。相反,阮绵绵还在仔细观察新同学们。
“报告!不好意思老师我迟到了!”
艾玛听到一个男生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觉得有些耳熟,下意识看过去。
穿着白色T恤的少年,单肩背着书包,手里还捧着一个篮球。
“开学第一就迟到,叫什么名字?”班主任拿起花名册。
“程宬。”男生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容。
班主任看看花名册,“原来你就是程宬啊!行了,进来吧,下不为例。”
程宬走进教室,环顾四周,在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坐下,把手上的篮球放在脚边。
艾玛心里一动,没想到和他分到一个班了,原来他叫程宬。她心里想着,不自觉地笑弯了眉眼。
她偏过头偷看程宬,发现阮绵绵一反常态地把头埋在胳膊里,像个鸵鸟一样。
艾玛看了一眼程宬,又看了一眼阮绵绵。饶是她再迟钝,也发觉了阮绵绵确实是在程宬出现后才表现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