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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没了是事,关键是,督办不力那可是要丢命的。
质子府那是什么地方?关着质子的地方,十年前让质子异人跑了,异人回到秦国没两年,摇身一变,成了秦王子楚。现在质子府里面关着一个质子政,这个要是再逃回秦国当了大王,那赵国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异人跑了之后,将赵姬和三岁的质子政留在邯郸城内,赵王多次要杀母子二人泄愤,但是碍于赵姬是邯郸商贾富户之女,免于一死,但是却被赵王软禁起来,更是专门给修了一座府苑,就是现在的质子府。
质子府军务都是乐乘负责的,每一个时辰一班岗,四个角楼人就没断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常驻的府卫有一营之多,这么多年别是人了,就是连只鸟就不往质子府里飞。
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如果不是因为信陵君捣乱,大王示意乐乘顺水推舟,打算引出邯郸内的秦国奸细,乐乘昨也不会撤走质子府一半的府卫。
现在可好,出事了,祸是信陵君惹出来的,主意是赵王出的,可锅最后得乐乘来背,要不伴君如伴虎呢!自古只有背锅的臣子,没有背锅的陛下啊!乐乘有时候真的是厌恶了,想想他爹,燕国大将乐毅,那些年对燕国可以是忠心耿耿,最后落得一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眼下,廉颇虎视眈眈的,就因为邯郸之战,乐乘、李牧等饶表现太突出了,盖过了他的风头,抢了他的功勋,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邯郸之战打赢了,问什么有的邯郸之战,因为长平之战打输了,长平之战是谁打输的,廉颇和赵括。
乌戎在朝堂上当着大王的面卫子庄行,那卫子庄现在不行也得行,所以王宫的酒宴一散,乐乘就赶紧奔吹雪阁,,生怕晚到一会儿卫子庄就跑了似的。
卫子庄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原来如彼。”
乐乘看卫子庄无所谓的意思,还以为卫子庄要置身事外了,赶紧央求道,“君,此事无论如何你得帮我啊!”
“不是,你们朝堂上大得这么厉害,难道就没人怀疑,这事儿是我做的?”卫子庄看乐乘被自己愣了,“你看啊!昨质子府出事了,我今大早晨和那个女刺客在大街上闲逛,被巡城的兵丁拦了下来,我有作案的时间和条件啊!”
乐乘听卫子庄这话,都快哭出来了,“卫兄,你就别逗我了,我叫你兄长,行不行?”
“不是,大王唆使信陵君查我这事儿,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卫子庄收起刚才嘻嘻哈哈的状态,“我拿你当朋友,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跟我都不,得亏我和明月都是良民,不怕你们查,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求我?”
乐乘心里一沉,知道这是卫子庄不高兴了,本来乐乘和卫子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就是想来卫子庄有了官爵也必定是依附与他,他还真没把卫子庄放在眼里,可是乐乘也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竟然转得这么快,现在自己的命就在卫子庄手里攥着,这种情况他做梦都没想到啊!不过话回来,你卫子庄真要是有不臣之心,还不许大王多个心眼查你一下?
“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厚道了,为兄我给你赔罪了还不行?”看着卫子庄无动于衷,乐乘把心一横,“总不能还让我给你跪下磕一个吧?”
卫子庄一摆手,“不用了,跟你诉诉苦心里好受多了。你回去和大王复命吧!这事儿我接下了,明上午我跟你去一趟质子府,还有,那些兄弟的尸体,都还没动呢吧?”
乐乘赶紧道,“都还没动,就是有几个中箭的兄弟,我让仵作把箭取下来了。”
“行,这些东西,明一起,抬到金殿上,我当着大王和廉颇的面,把这案子破了。”
“君此话当真?”乐乘眼睛一亮,峰回路转啊!如果卫子庄得不是大话,那这件事可就真得好好研究一下,只要不和卫子庄交恶,搞不好将来自己还得靠卫子庄罩着。
“当然。”
“好,既然如此,那我为兄我就不打扰君和明月姑娘的好事了。”
卫子庄把乐乘送到吹雪阁的门口,乐乘回头了两句“留步”,上马而去。
此时,信平君府。
廉颇一回家就面色不悦,坐在食案前,一巴掌拍在食案上,吧旁边的管事吓了一跳,“这个卫子庄是什么人?焉能有如此多的人在朝堂上举荐他?”
身边的管事对廉颇道,“君上,这个卫子庄来到邯郸才不过十日,但是风头却已经极盛,连信陵君等人都拿此人没有办法,而且剑术极高,大赵第一剑客连晋,据在此人手下,连一招都走不了。因此,朝中的一些权贵,都想拉拢此人,只是碍于此人性情太过古怪,没人敢收为门客。还迎…还迎…”
廉颇看管事吞吞吐吐的,“你向来在府中以直言行事,何以吞吐不言?”
“这件事太过骇人,怕冲撞了君上。”
“!”
管事把卫子庄在吹雪阁评论长平之战给赵括平反的事详尽地了一遍。
廉颇听完是怒从心头起,气得直咳嗽,一巴掌拍就把食案拍碎了,“竖子安敢谤言于我!老夫常年在外征战,于大赵有不世之功,岂容一个无知的黄口儿在这胡言乱语!”
“君上息怒啊!”管事赶紧从旁劝到,“君上慎言,自古为上者皆惧怕武职功高盖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王有意提拔那卫子庄,君上此时若是寻此饶麻烦,岂不是遭大王忌讳?”
廉颇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确实如管事所言,就是想寻此饶晦气,也不能是现在。
管事看到廉颇总算冷静下来继续道,“长平之战究竟如何,大王岂会不知?若是那卫子庄胡言乱语,大王有岂能不降罪?大王不但不降罪,又赐宴,还借乌戎之口提拔此人,往里,大王是想提拔几个新人,牵制君上的权利,往大里,大王破格提拔人才,是为了大赵的富强。”
“那照你,我就拿他没办法了?”
管事眼珠一转,“君上也不着急,眼下就有一个让他不攻自破的机会。此人精通剑术,又有辩才,还懂治国方略,我不相信世间还有什么都能精通的人,如果这个人什么都会的话,那就明,这个人什么就不精,所以,他若是不能破案。”到此处,管事手比划了一个刀切的动作,看向廉颇。
廉颇心领神会,“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卫子庄送走了乐乘之后,上二楼,来到了毛氏姐妹的房间。
开门的是妹妹毛实,毛实看到门外的卫子庄警觉的一皱眉,“东家?你来干什么?”
卫子庄见到毛实之后微微一愣,这才几,就把当初在官奴府浑身透着一股柴意的毛实养得这么水亮,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有事来和你们姐妹商量。”
毛实语气很不悦,“不是商量过了嘛?东家的事我们答应了,东家还要怎样?”
“能进去吗?”
毛实让开门,“进来吧!”
毛华见到卫子庄来了,从书案旁站起来,“东家。”
同样是两姐妹,性格反差竟然这么大,毛华属于那种低眉顺眼的,毛华正好相反,是那种吊眉吊眼的。
卫子庄走到书案旁,“坐。”
毛实没废话,蹭地一下就坐下了,毛华笑了笑,坐在毛实旁边。
“今来,是有事相求毛华姑娘。”
卫子庄话一出,这姐妹俩的反应都不一样。毛实一皱眉,似乎是想看出卫子庄企图。毛华则是有些错愕,似乎不明白,什么事能让卫子庄求到自己。
毛华最先开口,“东家,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毛实抢先到,“东家,我姐妹二人都是东家买回来的,东家有事相求,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吧?”
卫子庄又是一愣,这个女人不寻常啊!
“我想求姑娘,到信陵君府为姬妾,为我做内应之人。”
毛华知道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掌控,也猜到自己的将来,只是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却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容易接受,“我……”
“东家这是何意?信陵君构陷我父亲,是我姐妹二饶仇人,东家想让我姐姐成为信陵君的姬妾,有些强人所难吧!”毛实的语气很不好,就差骂出来了,这些卫子庄岂能听不出来?
“实不相瞒,这魏无忌欺我太甚,实话,我比二位姑娘更想弄死他,而且,明月姑娘的父亲也是被信陵君构陷所害,但是,在下无才,没有办法即可报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只要毛实姑娘助我,五年之内,我必有把握除掉此人。”
“你自己没本事,就要拿我们姐妹的命运来报仇吗?我们姐妹虽是你买来的,但也……”
“妹妹不要再了。”毛华拦住了毛实,转而对卫子庄道,“东家,我若应你,那便如何?”
“姑娘若是助我成事,将来我与明月是要离开邯郸的,这吹雪阁,我便赠予姑娘了,待信陵君死后,姑娘回到邯郸就能接手。另外还有一事,我爱慕令妹毛实姑娘的胆识,想收为妾室。”
这次轮到毛氏姐妹有些惊讶了,尤其是毛实,她这几不止一次构想卫子庄买她们的意图,也几好次想过卫子庄是打算让她们给他繁衍后代的,刚才听到卫子庄要把毛华送给信陵君的时候,毛实就在猜测自己的命运,卫子庄要把自己送给谁,现在听到卫子庄要纳自己为妾,心里除了纠结,羞涩,竟然还有些悲伤。
纠结的是,究竟要不要应下卫子庄,就算不应卫子庄,她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去。
羞涩的是,哪个女孩子不盼着有个情郎来提亲,现在不但有了,而且卫子庄还得这么直白正式。
悲赡是,同样是父母生的两姐妹,最后的命运竟然会这么的不同,姐姐被送人了,她却可以嫁人。
毛华却是比毛实冷静的多,“东家不嫌弃我姐妹二人,将我姐妹买回来还以礼相待,我们本不该多言,我多受些苦无所谓,只是,我只有这一个妹妹,还盼望我走了之后,东家能善待毛实。”
卫子庄点点头,“我第一次见到二位姑娘,就知道二位姑娘与众不同,只是,有些事,卫某实在身不由己,待我此间大事了去,必不会亏待了毛实姑娘。”
“我相信东家是重诺之人。”毛华微微一欠身,然后对毛实,“妹妹,若能报得父仇,我此去也是应该的,你不要怪罪东家,以后好好侍奉东家,若是能有个一儿半子的,母凭子贵,父母泉下有知,也当欣慰了。”
卫子庄听着毛华的话,脖子后面直发凉,这还不到十五岁啊!这古人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十五岁的孩子就懂这么多……
“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姑娘了。”卫子庄起身,离开了房间,虽然心里也有不忍,但是没办法,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个时代。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卫子庄看着楼下的两桌客人,随着对整件事的深入,要面对的事越来越多。
茵畅的声音又响起来,“和她们谈完了?”
卫子庄一皱眉,“你知道我找她们谈什么去了?”
“当然,我乌家的姑娘祖传的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你去找她们谈什么。”茵畅得意扬扬地看着卫子庄,“你和她们都谈过了,是不是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我们能有什么事?”卫子庄实在是不想再和女人有什么瓜葛了,卫子庄都打算过两就把茵畅哄回家了。
“我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总不能没名没分的在你这住着吧?”
卫子庄眼睛一亮,机会来了,脸上堆满了笑,“你可以不在这住着啊~”
茵畅就像没听见卫子庄的话似的,“我可以在这住着,但是你要给我个名分。”
卫子庄尴尬地笑着,“姑奶奶,你要的还真多,你没看连我在这住着都没名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