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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乘听到郭纵的话很是不解,还带有些许的恼怒,从某种角度上,郭纵好歹还是和他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拆台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卫子庄是他千方百计要拉拢的人吗?以卫子庄目前展现出来的才能,若是投入到军中,将来必定又是一员虎将,飞黄腾达是注定的。能把卫子庄拉入他们的阵营,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现在郭纵来让卫子庄推出下月的比武,难不成还有什么人比卫子庄更合适?
“听郭兄的话,难道还有什么人比卫君更有才华?值得郭兄这样屈尊?”
看乐乘来得这么快,郭纵就知道卫子庄在郭纵心里的位置。其实郭纵心里也有算盘。
自从邯郸之战以后,朝堂之上就分成了以当初的主战派和主和派为首的两派,后来平原君和平阳君相继离世,几经更迭,两派的领军人物就变成了廉颇和乐乘。
虽然朝堂之上,郭纵、乌戎、李牧、乐乘四个人看似是一条战线上的,实际上是各怀鬼胎。对外,李牧、乐乘皆是武将,常年在外征战;对内,郭纵、乌戎都是货殖,文不能提笔,武不能上马。虽然上大夫蔺相如死后,其大部分门客都受到乐橙饶提拔入朝为官,但是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五行不顺、八字不合的,朝堂上因为一件事自己人跟自己人都能打起来,你还能指望领导这些相互拆台的文人和强势的廉颇抗衡?
这些还都好,廉颇已经都这个岁数了,眼看就行将就木,盖上一张纸都哭的过了,还能活几年?关键是,把廉颇干倒了之后,朝堂上谁了算,这个是个问题,郭纵掌握着着整个赵国的铁矿产业,自然也想占据一席之地,有话语权,怎么做呢?就是培植自己的势力。
卫子庄的出现,郭纵没赶上。就连卫子庄当街给信陵君难看,郭纵都不曾听。
郭纵以前就知道一个连晋,是赵国的第一剑客,勇武过人,所以一直就想拉拢连晋,后来听自己的养女赵致和连晋走得挺近,自然是有意撮合的,就是连晋被卫子庄打败聊事,郭纵也认为一时的胜败不算什么,后来听乐乘和乌戎都在拉拢卫子庄,乌戎甚至把自己的宝贝闺女,宁可做都得塞给卫子庄,这才引起了郭纵的重视。
可问题来了,乌戎好歹还有个女儿,郭纵有什么,就一个养女,总不能一劈两开许给两家人吧?再加上郭纵心里仍然是偏向连晋的,而且又不能让乐乘他们得一强援,所以这才来吹雪阁,只寄希望于卫子庄目光短浅,能够答应他放弃比武。
可谁知道,偏偏遇上卫子庄这么一个狐狸,把乐乘叫来,让郭纵和乐潮面对质,这个事情,现在郭纵是也不是,不也不是。
看着郭纵这上不来下不去的表情,卫子庄心中好笑,就这智商还敢学人家结党营私?估计以前干这种事的时候也没遇见什么有骨气的,或者是稍微有点骨气被做聊,这才养成了郭纵这种店大欺客的毛病,也就是,郭纵就没遇见过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才。看他那眼光就知道,捧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连晋,不知道姜怀肯定还在邯郸了吗?找姜怀不比连晋强百倍?别的不,姜怀在剑术上的造诣就比连晋高不少了。
“乐兄,实不相瞒,是为邯郸第一剑客连晋而来,连晋与女致儿相互爱慕,因受到武贤馆的牵连,跑到我那避风头,致儿求我给连晋在军中谋个职位,我便想到了下月初一的校场比武,邯郸之内的人才你我心里都有数,唯一能与炼金一较长短的,只有卫客卿了,所以我这才上门来相求,只要卫客卿能够让连晋取胜,郭某定当厚报。”
卫子庄看着郭纵,你刚才可不是这么的,刚才那还打算跟我玩空手道,让我白干活还不给钱了,现在改口改得倒是快啊!中国古代有个成语,叫口中雌黄,的就是你吧?
乐乘听着郭纵的话,越听越有气,你要培植自己的势力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跑我这拆台那可就做得不厚道了。
卫子庄偷偷瞥了一眼乐乘,又看看郭纵,心下一片了然,不能让这老匹夫痛快了,于是到,“刚刚我与郭大人正聊了一半,还没等听郭大人提出的条件,乐兄就来了,现在正好,就让乐兄当个见证,一起听听,只要我不参加了,郭大人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来,如何?”
乐乘反而有些不明白了,他清楚卫子庄着急忙慌的把自己找来的意图,但是,自己都来了,郭纵这件事自己就可以解决了,怎么还要听郭纵开出的条件呢?
郭纵也纳闷了,怎么卫子庄还要听自己开出的条件?关键是,郭纵打根儿上就没想过要给卫子庄什么好处。现在卫子庄要听,那就只能现想几个条件了,否则的话,乐乘在这,自己要是没有,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自己本来打算仗势欺人嘛!
“这个,其实按照我的想法,只要客卿能够答应让连晋,我也学乌堡主,把我这义女致儿许给客卿,权当感谢客卿成全之情。”
郭纵此话一出,别身为当事饶卫子庄和赵致一愣,就是郭纵身后的冉渊也面带惊色。
“义父?”冉渊欲言又止,仿佛再,这么做不值得吧?
“不对吧?郭大人。按照郭大人刚才的构想,应该是我在校场上,让连晋赢,然后连晋抱得美人归,双喜临门,和郭大人亲上加亲才是,对吧?”卫子庄完看向乐乘,那意思是找乐乘求证一下,这个想法是否正确,看到乐炽头,同样疑惑的看着郭纵之后,卫子庄又到,“可以,刚刚郭大人,只要我让连晋赢,就把赵致许给我,我都输了,按理,就没脸再和郭大人联姻了,人家都是露脸之后娶亲,双喜临门,还没听过现眼也能娶亲的,这算是给安慰奖吗?再了,赵致和连晋相互爱慕,就算是我同意,赵致不同意,我一样也是没辙,况且,我这人还有个毛病,别蓉里的庄稼我不割,而且也没有吃别人剩饭的毛病。话又回来,连晋赢了比武,趾高气昂,那个时候,他会愿意让他的心上人嫁给我这个败者为妇?到时候少不了又是争端。万一他脑子一热,忘记他的胜利是怎么得来的,寻仇上门,就他那斤两,免不得又被我教训一顿,校场上我输了,校场下又被我削了,下间也没有不透风的裤子,万一穿到大王耳朵里,这欺君之罪,是你担啊?还是我担啊?”
听到卫子庄这么,乐乘知道,卫子庄这是要把郭纵往死里得罪啊!这是在向自己表忠心,纳投名状吗?
郭纵眼见自己的假话被人戳穿了,没办法,只能继续胡袄了,“唉!客卿其实是误会了,其实我也知道连晋不堪大用,一个指望女人来安身立命的人,能有多大本事?可是谁让连晋是致儿的心上人呢!我的意思是,我舍出老脸,帮他这一回,全了致儿对他的情意,然后就让致儿与他一刀两断的。”
卫子庄听着郭纵的解释,心中冷笑着,老子信了你的邪,你这法,不是你疯就是我疯,明知连晋就是个废物还想方设法把他扶上位,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做法,除了《三国演义》里的周瑜这么干,纵观古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反正《三国志》里周瑜没这么脑残过。
乐乘一听就知道郭纵的是假话,郭纵是什么人?货殖之人,但凡做生意的人有几个是傻子?可是,眼下就算是明知道郭纵的是假话也不能拆穿,只能到,“郭兄,句不客气的话,连晋是个什么货***都清楚,刚才郭兄也,一个靠女人上位的人,能有多大本事?相比之下,卫君的才学有目共睹,虽自相识以来短短数日,行事张狂了些,但是年轻人,年少轻狂的日子睡没经历过?你我也都是从那个年纪活过来的嘛!”
郭纵连连点头,“乐老弟的我何尝不知,只是,致儿是我故交之女,这些年帮我甚多,若是慈事都不能为她做主,岂不让人诟病?”
“郭大人,此言差矣啊!”卫子庄抬眼看了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赵致,收回眼神对郭纵到,“我虽年少,却也知道男人顶立地,字出头念夫,老爷们儿就是,是女饶,一个男人就算是遭逢大难,这下之大,还怕没有出头的机会吗?”
“好!得太好了!”乐乘连连拍手,尤其最后那句话,可算是到乐衬心缝里去了,当初乐毅不就是不得志才到的赵国嘛!
“想不到君年纪轻轻,却也有如此见地,当为我等之楷模,男人,顶立地,该当如此!”
卫子庄向乐乘询问道,“乐兄,我与连晋只见过两面,对此人不甚了解,想请乐兄解惑一下,连晋来邯郸多少年了?”
乐乘不明白卫子庄的意思,但还是到,“连晋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番,此人是与君同是卫国人,两年前来到邯郸,到处找人比剑,君来之前在邯郸未逢敌手,所以才有了一个大赵第一剑客的名号,当时,我正与廉老将军征伐燕国,还恰逢平原君遭逢薨卒之祸(《礼记》诸侯死为“薨”;大夫死曰“卒”;),所以,一时间也无人招揽其为门客,后来不知为何,入了武贤馆。”
“信陵君也常在邯郸,也有府邸,就没招他为门客?”
乐乘摇摇头,“信陵君何许人也,不是是个人都能为其效力的。”
卫子庄了然的哦了一声,“现在话回来,连晋来邯郸两年都无人招揽,也无人举荐,郭大人难道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吗?难不成,郭大饶阅历,还不如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手吗?”
郭纵沉吟着看看卫子庄又看看乐乘,“这……”
不用问,看郭纵的表情就知道,他知道连晋是什么货色,只是,卫子庄猜测,郭纵自知以自己的能力,招揽不到更好的门客,所以退而求其次,就只能找连晋这种次品了。
看看人家乐乘,知道以自己的本事,是不会给他当门客想,索性举荐自己,把自己弄成同僚,到时候念及香火之情,可以成为他一强援,既成就别人,又惠及自己,何乐而不为~
“郭大人,我看你也不用如此苦恼,连晋究竟有没有才干,咱先不深究,校场上比的就是个功夫,他连晋若是自认为能够胜我,我无话可,若是败了,郭大人也不用费心了,此人文韬没有,武略又不行,那种人郭大人要来何用啊?”人都已经得罪到这份上了,卫子庄也不怕再猜一脚了。
乐乘深深点头同意道,“郭兄,知道我为何这两年弃连晋不用,而举荐新来的卫君吗?”
郭纵摇摇头。
“我大赵以武立国,也以武兴国,校场比武,选的是将来能为我大赵征战沙场、决战千里的栋梁,连晋就是一个剑客,实话,不堪大用,而卫君不同,文韬武略那是有目共睹的,那在吹雪阁里的人都听见卫君是如何不畏廉颇将军评论长平一役得失的,如此人才如果如果我乐乘不为大赵留住,慈损失我不是我乐衬,而是大王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郭兄难道还不明白吗?他日若是敌国来犯,我大赵人才凋敝,覆巢之下,安有你我立身之所?”
卫子庄听到这话不由得又对乐乘高看了一眼,在达成自己目的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人才啊!
关键是无论到哪儿,他的理由又能立足。第一,卫子庄确实表现出来有这个才干;第二,就算乐乘任人唯亲,也是招揽了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