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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卫子庄焦头烂额的时候,吹雪阁来了一个客人。
武及来到后院找到卫子庄,“东家,前面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点名要找你。”
“奇怪?怎么个怪法?”卫子庄一皱眉,从来都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么个敏感的时候有人来找自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早晚都得来。
“穿着打扮和常见的客人不大一样,但也还算是正常,就是他身后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棋枰。”
“棋枰?”卫子庄一惊,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人,棋枰这种东西随身背着,这个让是有多爱下棋才背着棋枰满处走,不过,到爱下棋,卫子庄想起一个人来,韦其……卫子庄赶紧摇摇头,这都火上房了,怎么还想别的事呢!
随着武及来到大堂,卫子庄就看见迎面站着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身上的衣着打扮,看着像个读书人,只是,背后这……这可不是一般的棋枰啊!一米见方的大棋枰,棋枰下面是一个二尺高的棋案,棋枰整个镶在棋案上,而且还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就是木头的,这么大一个物件,没有一百五十斤也得有一百斤了。
这人虽人高马大的,卫子庄一米澳身材,换算成这个年代的长度,也就是八尺,这个身材在这个年代已经就算是突兀了,这个人身高得有一米九也就是八尺半,这种身材无论放到哪儿都是杵杵地的,出奇的显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战国第一高人了。周围的客人都不和身边的姑娘调情了,都改看这个人,这是从哪儿跑来的一个怪人?
不他过长得还算秀气,但是脸上极尽高傲,而且颀长的手指,如果不下棋,可以考虑去弹钢琴,这人指着卫子庄就问道,“你就是卫子庄?”
这人声音也还算细致,就是这性格,貌似很狂躁啊!
卫子庄抱拳拱手,“我就是卫子庄,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我找你一共两个事,你见过韦其?”
卫子庄纳闷地看向这个人,“见过。”
这个人很是轻蔑地看着卫子庄,“第一件事,告诉我他在哪儿!第二件事,和我下一盘棋!地上这个人就是你的了!”
随着这个饶话,卫子庄才往地上看去,刚才还没注意,这个人脚下竟然还踩着一个人……吾滴妈诶!这不就是传中害得卫子庄折腾一下午的楚平嘛!
刚才卫子庄还在头疼楚平到底干什么去了,现在楚平就被人制服了仍在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出自南宋,夏元鼎的《绝句》,卫子庄为自己的博学多才的得意了一下,不就是韦其在哪儿嘛C办。
卫子庄看见楚平,心中可算是落停了,赶紧喜道,“我是见过韦其,在邯郸城西北的炼丹庐,兄台只管往那里去寻。”
这个人冷哼一声,“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炼丹的方士韦其临走以前,是来找你了!”
卫子庄心里直叫冤,六月飞雪,大旱三年,血溅三尺白绫哟!韦其这不是谋害国家干部嘛!从卫子庄回来到现在一共才几个时辰?别韦其这个人,卫子庄就是连个棋子都没见过啊!
卫子庄一脸苦笑,“可是我这一下午,我没见过这个人啊!”
只见这人仰着头,几乎就是在用鼻孔看卫子庄,“那我不管,反正人是来你这了!我就找你要了!”
不管?这也太不讲理了!可是人家不讲理卫子庄也没办法,现在是买方市场,自己的短处在人家手上攥着……等等,这个人怎么会清楚楚平对自己重要?这是个连环套的计谋?还是自己想多了?
根据吸引力法则,那是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卫子庄可不相信所有的事都撞到一起那叫巧合,自己下午刚刚得知楚平失踪了,吓得自己要携家带口的跑路,现在就来一个人,把一个半死不活的楚平送到自己面前,这世界上没那么好的事吧?
这时,只听外面徐绂的声音传了进来,“卫兄!大事不好……”
徐绂冲进吹雪阁正好看到战国第一高人,“姜元!你果然在这里,姜怀被卫兄打了那是他技不如人!我告诉你,收起你在稷下的那一套!这里是邯郸,我就是个炼丹的,你惹出什么事情来,我可收不住!”
卫子庄一愣,从他拍了姜怀一巴掌到现在这才多少?这消息这么快就从赵国传到齐国去了?这速度,赶上快递了啊!
只听这个叫姜元的人大声道,“我跟你了多少遍了!我就是来找韦其的,不是来邯郸惹事的,姜怀是好是坏与我无关,就算是有人把姜怀杀了,也自然有剑圣门下来讨教。让我给姜怀讨公道,怕是他姜怀还没这个的面子!”
额?看意思还是家族只见的内斗。可这些都不是卫子庄现在关心的,眼下卫子庄只关心姜元脚下那半死不带活的楚平,现在卫子庄心里,已经是抱着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的心态了,无论楚平是不是有二心,既然已经给卫子庄造成了恐慌,那卫子庄就必须让他死。
中国有句古话,叫慈不掌兵,义不养财,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仁慈,何况,楚平还不是自己的兵,阳泉君的人,卫子庄杀起来,更是没有心理压力。
虽卫子庄从刚才见到楚平开始,就很想一剑上去结果了他,但是毕竟那是在人家脚底下,而且人家开出条件了,只要自己答应,就把楚平给他,可是,这条件卫子庄根本就答应不了啊!韦其根本就没来过吹雪阁,这就是典型的遗祸江东之计,卫子庄决定,下次再见到韦其这个人,二话不,先暴揍一顿再。
而且,卫子庄还发现了一件事,前一起去丹庐的时候,徐绂一直管楚平叫世叔,世交的关系,应该不算远,但是从刚才,徐绂来的时候,还瞟了一眼地上的楚平,明楚平的死活,徐绂一点都不在乎。还有一点,姜元之前肯定是从丹庐来的,也就是,楚平肯定去丹庐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姜元把楚平制服聊,退一步,如果徐绂在乎楚平的话,也不会让姜元把楚平绑走。
也就是,从几个时辰之前,乌戎告诉他楚平失踪了开始,一直到现在,卫子庄所有的想法都想错了,剧本应该是这样的,楚平从乌戎那出来,到沥庐想要忽悠徐绂一起走,毕竟是世交,结果,被姜元轻松撂倒并带到了这里,所以,他们并没有暴露,这其中的利害姜元不知道,徐绂也不知道,那现在仍然是买方市场,一场虚惊。
“那什么!姜兄,既然韦其不在我这,我看不如这样,他既然了要来找我,我想他应该是会来的,不如姜兄就委屈一下,现在我这里住下,至于姜兄要下棋的事情,没关系,只要我闲来无事,保证陪姜兄下棋,如何?”预先取之,必先予之,卫子庄现在很清楚,想要楚平,就必须满足姜元的需求。
只见姜元高傲得看着卫子庄,“哼!就凭你,也配下棋二字?”
“你话注意点……”徐绂在旁边声抵了姜元一句,如果卫子庄不配下棋,那下间可就真没有人配得上下棋二字了,“你如果不想自取其辱,就继续下去。”
“哼!自取其辱?这下间,能赢我的人不多,但绝对不会是他!”姜元着,大手一指卫子庄。
卫子庄瞬间有一种想替他爹妈管教一下他的冲动,齐国有一个地方,叫稷下学宫,稷下学宫一直是引领战国时代文化的新潮流的地方,诸子百家都有门人在那里着书立,广招门徒,这个货常年在稷下学宫厮混,不知道儒家经典《尚书》里面有句话,桨满招损,谦受益”吗?
都,山外青山,楼外青楼……好吧!那句话是这样的,外面有,山外面有山,这人外面,还有人呢!卫子庄始终相信,他的外面,肯定还有比他高的高人,但是绝对不是眼前这个战国第一高人。
如果不是现在卫子庄因为树敌太多想要收敛,卫子庄早就拔剑砍上去了,虽,卫子庄不能把握一击必杀,但是,十招之内放倒这个姜元,卫子庄还是有把握的。
既然如此,那卫子庄不介意教教眼前这个狂妄之徒怎么做人,“既然如此,把地上这个人留下,你可以走了!这里是邯郸,不是你这种异乡人能耀武扬威的地方。”
姜元看到卫子庄脸上那淡淡的笑,脸上慢慢变得愤怒,“这么,你自认为可以胜过我了?”
卫子庄着,左脚后撤半步,右脚踏前一步,侧身做了一个强侧置前的架势,右手一翻,很随意地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能不能胜过,要是打过才知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接我二子!”姜元着,从袍袖里摸出一黑一白两粒棋子,蓄势待发。
“东家,这种角色,我来!”李央着,站到卫子庄的身边,右手按在佩剑上,随时准备冲上去。
卫子庄低声对李央到,“给你个更重要的任务,待会儿我和他动手时,只要地上那个人离开他的脚下,你就冲上去,把那个人劫走,然后一剑结果了。”
“卫兄!不可!”徐绂见到卫子庄和姜元要动手,可急坏了,这两个人无论谁受伤,都不好交代,尤其卫子庄背后有秦国的势力,“他这一子可是连猛虎都招架不住的!”
“哦?是吗?那我更有兴趣了!”卫子庄眼睛一亮,挑挑眉,若能把此人收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狂妄之人,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打服。
两人就在大堂中间的主道上对峙着,两旁散座上的客人都有些跃跃欲试,经常来吹雪阁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看热闹的,一种是凑热闹的。
可这两邯郸出事了,谁都不敢惹事,谁知道哪股香没烧对,热闹没凑上还溅一身血,把自己捎上,所以来吹雪阁的客人都是三两成群,叫上一个姑娘作陪,然后自己聊着自己的事。
现在,他们不凑热闹,躲远处看看热闹还不行?别人不知道,可是卫子庄他们可知道,生猛得很,不怕地不怕的,而且,这些人中,不乏今早朝在王宫见到过卫子庄的卿大夫,估计现在整个邯郸,就只有吹雪阁可以这么热闹了。
卫子庄话音刚落,就见姜元暴喝一声,“竖子接招!”
姜元右手一挥,看似轻描淡写,但是给饶感觉却是力量浑厚,指间一道黑色的淡光,一闪而过,冲向卫子庄。
卫子庄淡淡一笑,连闪都没闪,就听左耳边一道很轻微的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身后一声硬物撞击木头的声音。
大堂里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微微有些错愕地来回看着这两个人,这个叫姜元的人本事这么大吗?卫子庄竟然都没有机会躲开。
“力道不错,就是准头差零儿!”卫子庄心里清楚,如果是别人,看到这样一个暗器朝自己打来,肯定慌乱之中要躲,但是恰恰中了使用者,或者是创造者的计谋,这就是心理学的应用,如果躲了有很大概率会被打上,但是不躲才会没事。而且,在这个年代还没有一个系统的武学体系,并没有针对什么样的对手采取什么样的策略的思想,而且大多数的人还都是强侧后置,冷不丁地遇上这么个强侧置前的人,还真是没有经验,因为强侧置前在传统对位上会有偏移……所以卫子庄才能纹丝不动地躲过刚才那一击,不过,这种方法,对待同一个对手也只能用一次。
“哼!你也就能逞口舌之力了!”姜元见一击不中,还被人奚落,顿时大怒,脚上一用力……
就在这时,整个大堂里人耳可闻的一声“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