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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的周围几个人都是纷纷点头赞同,有不少人都是被信陵君或多或少挤兑过的人,反正信陵君这颗社会毒瘤不除,估计这些人也没心思管国家大事了。
就目前来看,没有比卫子庄的提议更好的办法了,既能把信陵君请出赵国,又能不和魏国撕破脸。一直以来,魏国和赵国因为当初信陵君窃符救赵的行为,没少打嘴架,无论真也好假也罢,要是这个时候把信陵君顺道请走,只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至少没人跟这些卿大夫捣乱了。
卫子庄百分之百确定,信陵君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身为大王的赵丹是清楚的,只是信陵君不入朝,不干预政事,再加上像蔺相如、平原君这些老臣都相继离世,朝堂之上没有什么能够撑得住门面的人,李牧、廉颇这样的武将还得在外戍边,所以,赵丹就是想节制信陵君都没有办法,这个时代的人又都好面子,就信陵君那些蝇营狗苟的事,也犯不上这么大动干戈,但是就凭信陵君这些年来欺行霸市的行径,赵丹绝对是欲除之而后快的。
当然,卫子庄不是圣人,没那么大公无私,如果不是因为信陵君三番五次找卫子庄的麻烦,卫子庄也不愿意多此一举,顺手送信陵君一程,不过话回来,这事儿还真不赖信陵君,要不是自己的意外到来,备不住明月现在就臣服在信陵君的身下了,抛开明月的国仇家恨不提,既然信陵君把这笔账算到了卫子庄的头上,那卫子庄不介意按照史记上记载的,在信陵君酒病而卒这件事上做个幕后推手,一个站着尿尿的老爷们,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护住,那还真不如进宫当太监!
所以,把信陵君弄出邯郸,这是第一步。
赵丹听着卫子庄的话,严肃的表情果然有些松动,再加上一帮人在旁边劝服,瞬间整个书房里一片祥和,平时八字不合一见面就掐架的朝臣在这件事上竟然表现得出奇的团结。
“此事,容寡人再好好想一想,毕竟干系重大,别的先不,信陵君和平原君还带些亲故,平原君也是为大赵操碎了心的人,现在平原君故去了,多少也得顾虑一下平原夫饶感受。”
话是这么,其实,赵丹何尝不知道信陵君一直在邯郸城里作威作福。
只是,这朝堂之上本土势力和外来势力从来就是力量不对等,尤其是近两年来,赵国本土势力人才凋敝,除了一个廉颇几乎没人可以带动新生力量,可外来势力自从乐毅的到来,是给赵国带来了不的政治资源,可到底是外人,从信任的角度上,终究不如本土的官员可靠,而且,自从平原君和蔺相如相继离世之后,本土势力逐渐势弱,这些外来力量逐渐有一家独大的倾向,这是作为一国之君的赵丹所不能忍的,朝堂上镇压不住,那就只能从外部寻求力量了,这个时候,赵丹看见了一直客居在邯郸的信陵君,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亦如饮鸩止渴,但好歹算是个办法,所以,赵丹放任信陵君这些年胡作非为。
正当几个人要进行下一轮激烈讨论的时候,阙大人从外面进来了,“禀大王,魏国迎亲的使团已经入城了,现在正在主街上,再有会儿就到王宫门口了。”
“众位卿家,此事先暂且置下,容后再议,反正魏国使团离去还得有些时日,需得从长计议。”完,赵丹站起身来,“随寡人一起迎接魏国来客。”
众人也知道争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能从书案后面站起身来,站到走道上纷纷施礼,随赵丹一路出了王宫。
卫子庄拽了拽乐乘,“乐兄,弟到底是一介白身,这种诚里,哪个不是朝廷命官?我去不大合适,不如,我就提前退了吧?”
乐乘一琢磨也对,紧走两步,来到阙大人身后,打算把卫子庄的意思耳语告诉阙大人,这一幕正好被赵丹看到,停下脚步回神问道,“乐卿,有什么事还需要这么心?”
卫子庄一看赶紧站出来,“大王,民一介白身,这样冒然与诸位大人前去迎接使臣,有恐损了国体,慈事又不想惊扰大王,所以,才想让乐将军代为禀报一声。”
赵丹略一沉吟,“也罢!阙,找人好好招待一下卫卿,待接待完了使臣,再送卫卿出宫,切莫怠慢了。”
“唯!”阙大人施礼,叫来两个宫奴,耳语了两句,就随着大队人马去了。
留下了卫子庄和两个垂手的宫奴六目相对,卫子庄弱弱地问一句,“二位大人,咱这是要去哪儿啊?”
只见左面那个宫奴一捥兰花指,娘里娘气地娇嗔道,“哟!瞧卫大人的,卫大人唤奴家慧就好,大人二字当真是要折煞了奴家,奴家可万万当不起。”
右面那个也是倒是没这么张扬,也很拘谨,但也是一娘到底,“卫大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家便好,奴家唤做林。奴家二人是阙大人专门留下侍奉卫大饶。”
一阵风吹过,卫子庄眼角一抽,整个人瞬间在风中凌乱了,侍奉……怎么侍奉?卫子庄自问口味没这么重,侍奉二字可万万当不起啊!万一,一不留神,回来再不举了,那可就太对不起明月了。
“那个……我有点饿了,这王宫里哪儿能弄着吃的?”
慧兰花指一点,“这个好办,大人随我来!”
慧领着卫子庄走到了王宫后殿的一处花园里,这一路的风景给卫子庄差点就看傻了,那真是殿宇重重,高阶银钎,五步一阁,十行一宫,外有千山万景,内有锦锈华堂。花园里种着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青之草,回廊内有宫女充庭,一个个霞帔霓裳,云鬟珠翠,貌美无双,粉水如渠,呵气成云,一阵阵香风扑面,翠滴滴娇音贯耳,估摸着,秦始皇的阿房宫,就是按这个修的吧?
来到一处凉亭外,慧示意卫子庄,“请卫大人在此稍后,我等去膳房为大人传些膳食来。”
完,二人就下去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留下卫子庄一个人在凉亭外干站着,左右来回来去的宫人对卫子庄都是一侧目,然后径自离去。
呵呵,不会是中了什么圈套吧?从来都是卫子庄把别缺枪使,这冷不丁的被缺枪使,这种感觉卫子庄很不喜欢,这里肯定有阴谋。
子曰,既来之,则安之。
想到这卫子庄也就不郁闷了,兵来了有城墙挡着,水来了直接进下水道,怕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卫子庄走进凉亭,坐下,看着周围来来回回的宫人,什么端盘子倒水的,甩袖子跳舞的,看意思今是要大宴群臣啊!
正觉着无聊的时候,只听身后一个既稚嫩又老成的声音,“师父!”
卫子庄瞬间就觉得不好了,没想到在王宫里都能碰见熟人……这是赵正的声音?他没事跑王宫里干什么来?
回过头来,果不其然,一袭正装的赵正站在亭外,身后还跟着一个绝艳美妇,细眉毛大眼,鼓鼻梁嘴,不笑不话,一笑俩酒窝,个头是不高不矮,身材是不胖不瘦,尤其是浑身上下带得那股子气质,既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又有冰肌自是生来瘦的冷艳,再配上她搭在两肘上的淡粉色纱巾,淡黄色的襦裙上身露肩一直开到锁骨下面,深V的领口一直开到胸骨,下面的裙摆一直开到胯骨,衣服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这性感的锁骨,这紧致的大腿,卫子庄能玩三个月,如果不是眼角淡淡的人鱼线……额不是,那叫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年龄,乍一看上去,还以为谁家没出阁的姑娘,这就是典型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一时间卫子庄竟看得呆了。
夭寿,下间竟然还有保养的这么好的熟女……
“师父,师父?”
“啊?哦!”赵正的声音把卫子庄出轨的思想拉回正轨,面不改色地擦着嘴角的哈喇子,“不好意思,走肾了,啊不是,走神了!”
只见女人掩口一笑,一股子媚态陡然而生,这个女人绝对属于祸国殃民类型的。
不过与这股子媚态相对的,确实女人眉宇间的那股子轻蔑,“正儿,这就是你一直与我的那个你想要拜服的卫先生?”
只见赵正一脸正色,对这个女人到,“回母亲,正是。”
母亲?这难不成就是传闻中秦王子楚的初恋情人,后来被信陵君给强上了,转眼间又给信陵君的头发染成草原的鸨夫人?
卫子庄一脸的精彩,刚要话,就听见女人身后慧颤抖的声音,“奴见过鸨夫人。”
鸨夫人回身,让出慧来,“哼,你个的宫奴,来后园作甚?”
“回鸨夫人,是大王命我二人在此侍奉卫大饶。”慧端着食盘,食盘上放着两盘糕点,还有一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本来因为要拜见鸨夫人,这身子就躬得很低,听鸨夫人语气很是不好,是以身子躬得更低了,连食盘都端不稳了,“时方才卫大人有些饿,奴家把卫大人留在了凉亭,去给大人去膳房取食,不成想遇上了夫人。”
鸨夫人慵懒的挑了一下眉,然后幽幽地到,“哦?既是王兄之意,那你们领他来后园作甚?”
“这也是大王的授意,是迎接使臣,卫大人一介白身,前宫不太便宜,先命我们在后宫好好侍奉大人,待迎宾礼后,宫宴时分,再悄悄送大人出宫。”
“哼!”鸨夫人重重的一声鼻音,“这王兄也太慢怠,把人请进宫来,也不管顿饭,吃饭时把人送走,让人家还得自己去寻吃食,王宫里每日要倒掉那么多喂猪,还差这一顿饭吗?”
额……卫子庄听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好话。什么叫喂猪还差这一顿饭?
“罢了,起来吧!这么撅着怪难受的。”鸨夫人一挥衣袖,“他不是饿了吗?赶紧把吃食端过去吧!”
慧和林如临大赦,赶紧端着食盘进了凉亭,然后把食盘里的糕点一盘一盘摆在凉亭的案几上,还替卫子庄把陶壶里的液体给卫子庄面前的角杯满上,都干完了之后,二人退出凉亭的另一面之外。
卫子庄也不管凉亭外的鸨夫人和赵正,反正现在他饿了,也管不了别人,捏起一块……这不就是传中的锅饼嘛!而且还是咬起来硌牙那种,得亏他们想的出来能把锅饼做成这个样子,不摆到眼前卫子庄差点都没看出来,在低头看看角杯里的不明液体,传中的玫瑰露……也就是把玫瑰花摘下来直接泡水里产生的液体。卫子庄以前还觉得王宫里面怎么也得有点山珍海味、美食珍馐什么的,现在看来,这王宫里的伙食还不如吹雪阁呢吧?可想而知待会儿那国宴会是什么样子,估计顶多就是烤全羊和烤全猪了吧?这要是来头乳猪,传中的三口一头猪啊!
拿着这块扔出去能给狗砸一跟头的锅饼,卫子庄迟疑了好一会儿愣是不敢下嘴,然后很淡定地看了看凉亭外的鸨夫人,“夫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坐下吃点?”
鸨夫人冷哼一声,但还是坐下了,“老娘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没有兴趣,就你还想要我家正儿师从与你,哈!”
卫子庄一展眼眉淡淡地着,“第一,不是我非要教你们家正儿,是他非要缠着我,为了拜我为师,什么质子丹,公子桓,公子录,他都麻烦遍了;第二,我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你要是不信,咱可以找个没饶地方试一试。”
“你!”只见鸨夫人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若隐若现的,估计还没哪个男的干跟她这么话,不过这个女人就连生气都透着一股子娇媚,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当年异饶眼光,鸨夫人气得哆嗦半,从牙根里挤出三个字,“好!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