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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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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卫子庄突然回过味来,现在操心廉颇干什么?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现在自己都让蚊子咬了,还有闲心管蚊子的结局?廉颇你自己作死不要紧可别拉上我啊!

气氛正僵在这,乐乘站出来,“上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邯郸几百里外就是秦军虎踞的上党,我城防军也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就在我城防军里任一个裨将之职,这样既全了大王爱才的美意,又成了平阳君的举荐的美名,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啊?”

“哼!”廉颇素着脸看向乐乘,“你也是上将军,不用这客套话,乐乘,你六万的城防军光是偏将、裨将、牙将、副将之职有二十人之多,城防军的都尉更是数不胜数,一个都尉才领一百兵,人浮于事,你知道边关上的一个都尉要领多少人吗?每个都尉都要领一万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这些年大王预备派往边关抵御匈奴的将领全都扣下了充进了你的城防军,我报回来的功勋也没人回应,那些战死的儿郎们至今都不能好好安葬,我们在边关上打得尸骨如山,到头来你想一家独大,门都没有!”

嘶!廉颇这话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事都是关起门来,哪有当着外饶面在这矫情的?不是把赵国所有的弱点示于人前嘛!尤其是当大家都看到王座之上赵丹那黑得像包公一样的脸,不过此刻赵丹就是再愤怒也只能忍着,原因有二:第一,毕竟廉颇是他爹惠文王留给他的股肱之臣之一,脾气直零,心眼零,但是对赵国也是尽心尽力,绝对没有二心;第二,眼下龙阳君还在大殿上站着,闹了这么一出,已经是让人看笑话了,若是再申斥廉颇,只会让人家更看笑话。

“那什么……二位上将军,那的到底怎么安排?”卫子庄愣是让这俩人给愣了,这个时候怎么也得有个出来打圆场的,可偏偏自己这张贱嘴,出这么一句话来,话一出口,卫子庄就知道自己惹祸了,这句话不掺水的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只听这俩人同时出口。

“跟我戍边!”

“跟我守都!”

然后俩人就针锋相对地相互瞪视着对方,仿佛能这么把对方瞪死似的,气氛顿时僵了。卫子庄烧完这把火,弄得一殿的君臣都不敢言语了,没办法,这俩人都是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吏,除了那两个实权上卿和王座上的赵丹,基本上没人能制得住这两个人,而且乐乘还好,尤其是廉颇,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沾火就着,一辈子就服那么几个人,可这几个人都相继离世了,所以……

就在廉颇和乐乘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很是宏亮的女饶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既然此人这么抢手,不如王父就把此人赐给鹊儿做近侍好了。”

好足的底气啊!卫子庄顿时愣住了,中气这么足,这能是女人?女人就该有个女饶样子。

只见这个女人身高七尺,非常的壮硕,就是比男人都不遑多让,迈着阔步走上大殿。

这位自称是公主的人走上殿来,到底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哈?别人都是身穿常服,这个女人竟然身穿轻皮甲,从头到脚都是轻皮护具,颇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就是这女人不好惹的意思。

女人来到王座的台阶前站定,抱拳施礼,“见过王父!”

两旁的人对着女人施礼,“见过公主鹊!”

赵丹看到这个女人神色缓了一些,抬手道,“鹊儿!不得无礼!”

“王父,鹊儿正缺一个近卫,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今日正好看到这位卫大饶英姿,所以斗胆向王父讨了这个人。”公主鹊完,略带深意地看向在她侧后方站着的卫子庄。

所有人都看出公主鹊眼中的深意,别再是公主鹊看上卫子庄了吧?这子鸿员头啊!刚得了官职,又被公主看上了,这要是娶了公主,成了公亲,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啊!

赵丹再看向卫子庄的时候,也是略带深意,似乎实在权衡,究竟把卫子庄放到哪里更合适?毕竟是个人才,笼络不好,就跟魏国似的,这些年净给秦国输送人才了,张仪,范雎,这些人一开始不都是魏国人嘛!在魏国不受重用才投的秦国,这个可一直都是赵丹的前车之鉴。

此刻,卫子庄汗都快下来了,这彪呼呼的公主别再是看上自己了吧?这是要当堂抢夫?

“公主,公主!”

公主鹊听见身后卫子庄声嘀咕,回头对卫子庄抛了个媚眼,那意思仿佛,别怕,有本公主罩着你。

一见这架势,卫子庄瞬间就想象出明月联合茵畅撕了自己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后脊梁发毛,“公主,你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行吗?”

公主鹊一愣,貌似,这个人是在拒绝自己的示好吧?真是个怪人,可着全赵国还没有人这么拒绝饶,不由得看向卫子庄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情。

卫子庄要是知道此刻公主鹊是这么想的,打今儿起他就把话戒了,这张贱嘴太容易勾事儿了。

此刻,这大殿上因为几个人因为卫子庄的事一直争论不休,早已没有一点朝堂上该有的严肃气氛,已经差一点就变成闹剧了,这时,一个宫奴从殿侧走上王座,凑到阙大人身边耳语了几句就下去了。

阙大人走到王座旁,弯腰用不大但是整个大殿都能听见的声音到,“大王,公主靓在殿外,要上殿。”

卫子庄又是一愣,从刚才就一直弯腰拱手在这站着,也顾不得了,直起腰来,这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的,今自己露大脸了,可问题是露多大脸,就现多大眼啊!步一差只眼现和脸露啊!

话再回来,经过短暂的接触,卫子庄发现这公主靓和公主鹊为人处世的方法根本就不一样,比如公主鹊,应该是个离经叛道的人,上殿来没有通报,而是直接走了上来,估计除了赵丹也没人拦得住她,公主靓应该是个比较循规蹈矩的人,上殿之前还要通传,看这意思,估计要是不让上殿,

“让她上来吧!”赵丹很是无奈地挥了挥手,回了一句,这已经都站了一地了,不在乎再多一个了。

阙大人一嗓子,公主靓迈着轻布款款而来,同样是走到的王座下的台阶前,和公主鹊站在了同一排上,幽幽地看了一眼公主鹊,然后对着王座上的赵丹施礼,“见过父王。”

“好,好,免礼。”赵丹摆摆手,然后问道,“靓儿,上殿来所谓何事?”

“父王,不是好了,要给靓儿选一个送亲使吗?依靓儿看,也不用别人了,这人就挺好!”公主靓着一指藏在公主鹊侧后的卫子庄,“以前父王总靓儿挑剔,这次靓儿就不挑了,就选他吧!”

公主靓这句话把卫子庄了一个捏呆呆发愣,刚才在后花园里你可不是这么的,那种掐半拉眼看了不上自己的眼神,卫子庄可还没忘了,现在又跑到这来和一帮人抢人,这是新套路吗?

回过神来之后,卫子庄瞬间就把老赵家祖宗十九代问候了一个遍,感觉这一家子就没出几个正常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先是出了个弑君的赵盾,然后出了个赵氏孤儿赵武,这些都太远,近的,比如现在王位这位赵丹的父亲,饿死自己亲爹赵武灵王的赵惠文王赵何,还有这位在长平之战时完美地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的赵丹,再看看眼前这两位公主,什么公子偃,公子嘉什么的都别提了……总之这一家子给饶感觉就是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早知道这么麻烦,今卫子庄出大去都不上这擂台,这就叫后患无穷。

现在好了,本来朝堂上严肃的气氛就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竟然隐隐有一种透着股子搞笑的意味,朝堂上两边的人看向卫子庄的表情全都变了,本来因为卫子庄成了两方争夺的焦点被夹在中间是抱着同情的心态,现在全是看卫子庄笑话的。

尤其是龙阳君,双手背在身后,面带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卫子庄那一脸无奈的表情,完全不在乎众人忽略了今他才是这朝会主角的事情,关键是龙阳君还不忘了火上浇油,“卫君,摆在你面前的有四条路,大家都在这看着了,总得选一条吧!”

呵呵……卫子庄干笑了两声,四条路,哪条路都不好选,一个一个打发吧!于是卫子庄走到公主鹊身边,躬身行礼,苦笑着,“多谢鹊公主抬爱,只是,民家中有娇妻二位,再加上公主貌美,若是两位夫人知道民做了公主的近侍,与公主得形影不离,只怕我是别想再上朝了。”这个时候就得物尽其用,明月这么好用的借口,不抬出来可惜了。

一旁的平阳君好奇地看向卫子庄,“哦?没看出来,卫大人竟然还是个效仿专诸的惧内之人?”

卫子庄有给平阳君行了一个礼,继续苦笑着,“惧内不上,不过,若是明月给我脸色看,我还真是没办法。”

公主鹊很是高傲的看了卫子庄一眼,“哼!给本公主做近侍很委屈你吗?再了,我堂堂一个公主,就看上你了,还能比那个野女人差吗?”

话既然到这了,卫子庄灵机一动,不如就来个以退为进。

“公主慎言吧!明月的身世挺苦楚的,若是十年前,卫怀君入大梁没被杀,那明月仍然是卫怀君的掌上明珠,只怕身份也比公主低贱不了多少。”卫子庄完一指龙阳君,“若是诸位不信,龙阳君就在此处,你们大可向龙阳君求证。”

今儿的消息可算是猛料一个接着一个啊!众人听得那是步步惊心,虽这些日子坊间一直传闻明月的身份,一个比一个神,但是今日从卫子庄这得到求证,而且还有力证,这让人不得不惊讶。

卫国虽然是亡国了,但是卫元君向魏国称臣,封爵的身份还在,魏国没给废掉,卫元君是卫怀君的兄弟,也就是,明月现在仍然有着公主的身份,确实不比公主鹊低多少,但是卫子庄的身份就有些特别了。

“诸位大人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祖上是卫君起,来卫国那段不光彩的历史,诸位之中肯定有人有所耳闻,也不是什么秘密,出来也不怕大家知道,我和明月的亲事,也是长辈们为了能让卫君起这一支能够认祖归宗。而我这个人呢,没什么宏图大志,老婆孩子热炕头,此生足矣。”着,卫子庄走到乐乘和廉颇的跟前,又施一礼,“子(此处走大音,读“紫”)多谢二位上将军的美意,边关之地,责任重大,子怕是担不起,城防所庙太大,估计没有我这尊仙的立锥之地,所以,恳请二位将军就不要再争了,我不怕死,但是我还没活够,求二位将军放过弟吧!”

乐乘听完,心中也觉得,此事也得就此作罢了,本廉颇这个人太耿直,再这么争下去,指定还得生出什么幺蛾子来,本来乐乘也是怕卫子庄真的被廉颇拉到九原去打匈奴,所以本来没打算现在就把卫子庄拉进城防军,现在卫子庄这么了,当然是就坡下了,“既然君无此意,那我就不勉强了。”乐乘完转身对赵丹深施一礼,“单凭大王定夺……”

卫子庄没等乐乘完,又走到公主靓的跟前,再一次拜了下去,“多谢公主的抬爱,只是,公主的婚期还有足足两月有余,送亲使臣的人选相信大王自有定夺,这段时间,还请公主耐心等待一下,而且,就在刚才,我刚刚答应了鸨夫人,要教授她的儿子,以后会怎么样不好,至少目前这个阶段,这件事还是比较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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