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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了已经一个多月了,空气中弥留的熟悉不曾消散,如战火后的硝烟沁入每个人的心脏之中。
翁婉芝受了巨大打击,现在在疗养院静养,本以为洛家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竟然一句怪罪的话都没有。
而花蓝蓝平静得不像话,每天在属于自己的协室里画设计图,稿纸有一摞,当左以柝来后,她就会兴奋地跑来给他看。
“我觉得我好像又进步了。”花蓝蓝拿着自己的画稿煞有介事讲道,嘴角挂着稀松平常的微笑。
左以琛的公司终于步入正轨,看这样的花蓝蓝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不然来公司上班?”左以琛提议道。
花蓝蓝摇摇头,“我才不要在你手底下做事,不能将我的能力和才华充分发挥出来。”
左以琛看到她微笑的眼,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好,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不强迫你。”
花蓝蓝眉眼弯弯,扬起嘴角,看着左以琛下厨房,在属于他们的新房子里努力拼凑出一个美好的现在,也只有在他的背影之下,她才会真正地露出落寞的表情。
晚饭后,花蓝蓝冲了一个澡,在镜子中看了好久,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不知道发愣了好久。
左以琛照例在看着一些了无生趣的书刊,花蓝蓝出奇地发腻起来,贴在他的身边,伸出舌/尖tian舐起他的臂膀,小舌的所到之处引起一阵激灵。
“今天是怎么了?”左以琛瞧着她迷醉的小脸,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花蓝蓝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他的睡袍,坐在他的小腹之上,两手伏在他的胸前,小口润湿了一粒葡萄,努力地探究着,钻研着,直到将它完全挺/立才舒心,另一个也被小手摆弄得硬/挺。
“蓝蓝,你是怎么了……”左以琛用残存的意志支撑着自己,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这真的不像她了。
花蓝蓝痴痴地一笑,贴近左以琛耳廓前,不深不浅地舔润着,“阿琛,今晚我要你……”
唇齿不留余地含住了整个耳垂,左以琛低呼一声,两手不自觉地覆上她的双丘之上,呼吸浓重不堪。
耳垂还被她缠绕,小手就解开了下面,昂起下巴,将粉嫩的tun对准而下,两手勾/引着左以琛的双手在自己的胸上,她仰面呻/吟,声音霎时好听。
“哦,厄……”左以琛感受着她双tun的上下移动,不禁也发出缠绵悱恻的声音。
“阿琛,对不起……”花蓝蓝喘着气轻声在左以琛的耳边说道。
左以琛有些忘情地沉迷在鱼水之中,一时间没有反应到她的这句话。
她啃噬自己喉结,用双手给自己抚慰,力度敲。
花蓝蓝提着自己的小tun一次次提起又落座,速度也随之越来越快,不住地摇摆着头发,“厄,啊,厄——”
左以琛的一抹用力冲到云霄,两个人配合恰当。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花蓝蓝的小脸始终是红红的,枕在左以琛的长臂上睡得还不安稳,不停地翻着身子,直到后半夜才真正入睡。
“这是你给我做的早餐?”第二天早上,左以琛起床后竟然没有发现花蓝蓝的身影,来到餐桌前,正看到她在准备早餐。
“是啊,赶紧坐下啊!”花蓝蓝围着围裙端着盘子放到他的眼前。
左以琛笑笑,“希望不是胡的。”
花蓝蓝娇嗔道,“胡的你也要吃光。”
“是,遵命,我的夫人。”左以琛认命地还行了个军礼。
花蓝蓝没被惹笑,然而低下头扣着自己的手指甲。
“我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左以琛最后在离开家门口的时候又转身回头问了她一句。
花蓝蓝摆摆手,“我又不是孝子,放心啦!”
见花蓝蓝推着自己出去,左以琛也不再坚持,但是心里隐约觉得还是一阵奇怪。
花蓝蓝见左以琛已经开车走了直到消失,转身撤下了围裙,绕着他们的新房子一圈又一圈,最后垂下眼,从无名指上落下了戒指,留下一封简短的信。
这所大房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少了,也许真的是注定。
她始终无法心安理得。
锁上门,直接打车到了之前同萧湛约好的咖啡店。
“蓝蓝——”萧湛这次穿的格外讲究,见花蓝蓝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冲着她挥手打了一声招呼。
花蓝蓝只带着一个人来了。
“你说,你可以带我走的。”花蓝蓝落座便一针见血地说道。
萧湛点点头,“那是当然了。”
“那好,我要走,现在。”花蓝蓝坚定的目光。
萧湛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早先他就将资产转移到日本了,利用花蓝蓝还能得到至少半个花火堂,他自然乐意不过,不过本着一点唯一的良心,萧湛还是又询问了一遍,“你真的确定?”
花蓝蓝点点头,“嗯。”
“好吧,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萧湛看着她的模样也不忍心多说什么,只不过,萧湛皱皱眉毛,“你老公好像朝这边来了……”
“花蓝蓝——”左以琛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花蓝蓝。
萧湛在不远处瞅着这对人,左以琛始终皱着眉头,花蓝蓝始终睁着大眼咬着嘴角在他面前。
“阿琛,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现在我要离开,可能要更久,但是我求你了,别阻止我,你阻止我一时,你阻止不了我一世,我恨我自己,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如果我很幸福,我会觉得老天特别不公,所以,你让我走吧,让我心安一些,行吗?”她恳求的话语,眼含着泪水。
最后左以琛垂下了头,“好,我等你,一直等你。”
左以琛站了起来,本以为他会强硬地拉着花蓝蓝离开,然而他只是默默地一个人先走了。
不过,萧湛可不这么认为,因为此刻,左以琛正站在自己面前明目张胆地威胁着,“她少一根毫毛,我要你断了四肢!”
萧湛莫名地被这种气焰震慑住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