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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白焰窜入翔章体内,可没半点要揭发其仿冒之举。
借着帝魂沉睡,自帝魂中脱身,它可没耗费力气。而今趁着白焰壮大,一团意外将白焰与自己融为一体后,它更觉得要好好利用一番这团带着波涛之力的廖葛花盛火,将自己变得更为强大。
最初时,它不过是小魔兽打入沈陌黎体内的一团魔气,能生得意识本就极为不易。
尔后的那段岁月,因各种机缘它被打入到帝魂当中,本以为会因此丧失所有存活的几率。岂料帝魂时醒时睡,反倒给了它可趁之机,让它躲藏在帝魂未发觉的角落,夺取了不少帝魂之力。
那些帝魂之力,于帝魂而言不过万分之一不到,可若是放在三国六海,却足以碾压过众多踏步神级的强者。这使它在暗中夺取之余,又多了些许惊讶。
不得不说,帝魂在沈陌黎体内潜藏度日,除去时而沉睡时而苏醒的缘由,更为重要的因还是要向天下人隐藏自己的行踪。
藏在帝魂体内的这段时间,它虽未理清帝魂有这般呼天命地的本事,却为何还要隐藏自己的踪迹,但借着帝魂中些许意外呈现至它眼前的记忆,也让它隐隐觉得此事源于上古,预谋于当今,更牵涉到五族众人的生死。
在帝魂面前,它虽是魔兽这般魔祖圣物体内分出的魔气,却也微弱到丝毫入不了帝魂的眼。
因它的渺小,这才在混杂入帝魂的一段时间里,皆不曾被帝魂所发现。
然生而为魔兽分出的魔气,它微弱无比却又秉承了魔兽心怀天下的胸怀。既然知得帝魂于天下不利,它便下定决心强化自身。
当然,此做法并非完全为天下,也藏着它的一点私心。
自打魔兽将它打入沈陌黎体内后,它的命运便在与沈陌黎无法分开。纵然进入帝魂当中,探清想压制帝魂,最为快捷有效的办法便是杀了沈陌黎,它却丝毫生不出抹杀沈陌黎的心思,更想让自己强大,强大到足以压制帝魂,将沈陌黎从帝魂魔爪下救出的地步。
一旦打定主意,它便知自己不该长期混迹于帝魂当中。
帝魂内宛若一个包揽万千的世界,仿佛收纳了诸多矛盾的邪气融作一体。这些邪气在帝魂体内表面看着虽皆为帝魂所用,暗地里却互斗不止。
亦因这些上古邪气的争斗,才使它如此长的时间内潜藏在帝魂体内,都不曾被帝魂察觉剿杀,更在帝魂企图危害沈陌黎之余,暗中对帝魂造成了一瞬间的恍惚,进而助沈陌黎脱离险境。
仅不过帝魂的气力根基源于邪气,它短时内夺得帝魂的邪气,纵然可以极快的提升自己的修为。但长期以往,它却也担心自己的意识会被邪气篡夺,令自己成为助长帝魂势力的傀儡。
这份担忧不无道理,要知帝魂体内的那些上古邪气散发的气息各不相同,它极为明显地感受到这些邪气最初并不属于同一个主人。
可既然都能在互相争斗中,竭尽全力为帝魂所用,势必帝魂以精神控制了这些邪气,才使其内长存于自己体内。
众多邪气就像是万山千水被压缩在一个手掌大小的容器里,帝魂掌控着它们,更有在一瞬间将它们散布四方,以灭天下。
为不让自己得来不易的意识受帝魂夺取,更为能在帝魂之外找到对抗邪气的强大力量,在沈陌黎施洛童心法将帝魂重捆束沉眠前,它便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帝魂,潜藏至沈陌黎筋骨血脉的其它位置。
若放在平时,它脱离的动作极容易被帝魂所察觉,进而将它直接抹杀。
但它逃离时恰逢洛童心法起作用之时,因心法的压制,帝魂在彼时已然顾不得其它,自然也就未察觉到它这个偷窃修为者的存在。
只是它也未料到沈陌黎的观察力那般了得,在压制帝魂后又将它捕获。
早前沈陌黎在催动阵法时,一手燃着白焰,一手抓着的乌漆墨黑的东西便恰是它。
若非它以魔兽气息阐明自己的身份,怕是现在还被沈陌黎紧抓手里。
与小魔兽拥有生死血契后,沈陌黎辨别魔兽气息从未有错,因此仅是稍许一嗅闻,她便信了自己手里的那团东西源自魔兽,这才放了它,让它继续钻入自己体内自行活动。
生死血契将沈陌黎与小魔兽的性命相绑,让沈陌黎从不曾怀疑魔兽打入自己体内的东西,会对自己有半点危害。与其紧抓在手不得分神去做其他的事,沈陌黎在情急下更觉得可稍是不管这团魔气,去处理其它的事。
但连沈陌黎都未曾料到,这团魔气既然有此逆天本事,在她燃烧黑炎促使白焰旺盛时,这团魔气竟会借由沈陌黎的灵气一把融入白焰中,使白焰化成自己的躯体,更让白焰看上去若自有意识一般。
因离开得隐秘,如今深处翔章心房中的这团魔兽魔气,也极好的瞒过了沈陌黎,让沈陌黎与众人一样将它误解成白焰自生成的意识。
在与沙族人周旋时,沈陌黎虽也对这团常年深处簖雷藤之地,未与外界有过多交流的白焰能有此胁迫沙族人的睿智感到惊讶,但惊讶生疑中,她更急切于找到应对眼前的办法。
白焰虽然暂且不知是敌是友,但此时白焰携翔章以命众沙族人,行为看似卑劣不入正道,可于她而言却并不一定是坏事。
沙族人皈依魔兽本就是无奈下的选择,对魔兽也无半点好感,更准确的说还带着一丝轻蔑。虽不曾开口说出,但她看得出沙族人自心底便从来不信魔兽是魔祖的对手,更觉得自家族长、长者们瞒着他们归降的举动,实则是将整个沙族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沙族族长、长者为尊,故这些沙族人面上不说,背地里却早已暗骂过自家掌权者无数回。
他们不过是魔族中毫不起眼的一脉分支,徒有大族之名,却无与其他大族匹敌的实力。在这场纷争中,他们更想独善其身,静观他族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