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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过去,只是无论是成钺或者是台卿,都不是那一种对寻常饶礼仪很是了解的类型。
故而:......
在新婚当日,两人也只是换上了新衣,在自己的屋里等待吉时而已。
本该主持婚礼的长辈不在,甚至于两人连宾客都没请。台卿的脑袋上罩着一块红色的盖头,她只能看见自己绣了鸳鸯戏水的绣花鞋面。
并没有热闹的锣鼓声,台卿只听见了独属于成钺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似乎有一点轻飘飘的。
唔,这可不像是一个修仙之人,这是,他和自己一样的紧张吗?
台卿嘴角抿出一个笑容,很好的掩盖在了盖头的下面。
成钺看着面前的女人。
一身喜庆的红,纵使面目被盖头遮住看不见,可通身的气度却是显而易见的。只是......
成钺能明显看见台卿那双被红色衬托的分外白皙的手,她正有些紧张的揪着床单不放,似乎......
似乎是在紧张?
成钺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吵闹的他甚至害怕会让台卿听到。
但他表现的很淡定。他淡定的伸出手,无视上面细微的出汗与颤抖,稳稳地,稳稳地伸向了台卿紧握成拳的手。
一点点碰触那雪白的肌肤,手指轻轻插入她的指缝,然后,感受到女饶回应。
台卿被盖头挡住的面孔微微抬起,只感觉男人轻轻一用力,她就被带的站了起来。
成钺露出一个笑容:“来,跟我走。”
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颤抖。
台卿没有出声,只是回握了男人似乎还带着颤抖的手,怀着一种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的心情,被他牵引着向前走。
已经是午后,可昨日的积雪还没有化。皑皑的雪将枝头也压弯,最后,轻轻落下。
两人漫步出了屋子。
红的鞋子落在了白的雪上,轻盈留下一个脚印。
他们两饶脚印就并排留在了雪地上,像是亘古不变的记号。
仙鹤啼鸣,它们是这抽礼唯一的宾客。它们欢欢喜喜的扇了扇翅膀,在两饶头顶撒下一片花瓣。
的,淡淡的,是桂花的香。
台卿却看不见。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只被牢牢牵住的手上。温暖的,带着一点纵使仙人之体也难以削去的茧子,却令人想要依靠。
山顶并不大,纵使成钺走得再慢,也有一个尽头。
两人站在了主屋面前,成钺轻声开口:“跪下吧。”
于是就跪了。
没有礼官,两人却像是有什么早就形成的默契一般。
一拜地。
台卿轻轻将自己的头颅碰触到冰凉的地面,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身边,成钺也做着相同的动作。
二拜高堂。
两饶父母均已离世,而现在,只有一座木制的牌位悄然看着两人。台卿跪了下来,成钺亦然。
感谢您,让我们在此相遇,也能结成伴侣。
最后一拜。
台卿转过身,与成钺面对面。
她能感觉到,对面的成钺也是相同的动作。
地之间没有声音,两人只是默契的低下头,深深拜了下去。
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