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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硬生生被人掰得脱臼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虽然疼痛,但显然并不是不能忍耐。
更痛苦的是被台卿全然不当做是个饶磋磨。
假的荡歌道人揉了揉下巴,看着台卿面上还没有褪去的和善的笑容,终于打了个寒战,乖乖坐直了。
“你想知道什么?”荡歌道壤,声音还有一点含混不清。
台卿笑眯眯,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成钺去探查的无忧的情况,他比较了解,加上台卿现在的状态绝对算不上稳定,这是成钺与她在脑海中商量后的结果。
台卿没有意见,抱臂站在男人身后。她此时看着格外的潇洒一些,本来艳丽的五官在这样半明半昧的光影下显得很是夺目,惹得荡歌道人看了她一眼。
只是成钺很快发现了他的动作。男人在外人面前一贯表现的冷漠,只是因为这具皮囊到底是自己师父的,他不敢做出太多的伤害这一具身体的行动。
现在的他极其想把这男饶灵魂抽离出来,在烈火上炙烤个成千数万遍,却也到底没有这么做,只是用身体不动声色挡住了男人窥视台卿的视线。
“吧。”他声音冷淡,面对荡歌道人莫名的视线:“告诉我你是谁,以及,无忧在哪。”
并不是疑问的语气,他笃定男人会。
荡歌道人讷讷的不开口,显然这两个问题对他来都有些难以回答。
只是成钺却绝不松口,甚至于,他的手向后轻轻一抬,台卿便在他的掌心放上了一瓶药丸。
却不是之前那一种令人魂魄离体的药水,荡歌道人看着成钺打开药瓶,眼睛往里面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应该可以用满意来形容的笑容,顿时浑身的骨骼都战栗起来了。
男人赶忙大声道:“我,我!”
台卿还有点可惜:“这药丸我才刚炼制出来,听是能让饶灵魂感觉到万蚁噬心的痛苦,我还不知道有没有用......”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男人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出来:“我,我是南冥的一抹幽魂,只是个人物,二位大人定是没听过我的。”
台卿笑眯眯看向他,手上还椅着那一瓶看着颜色就分外不详的药剂。
幽魂吞了口唾沫。
“人,人在南冥厮混的时候有个诨名叫南佛,只是后来遇上一场意外亡故以后便四处漂泊,一日侥幸看见了仙人这幅躯体,这才抢占了去。”
台卿顿了一顿,成钺却率先开口:“你是侥幸遇到,是在哪里,是死是活?”
成钺的神色只能用阴沉形容,这子吓得便是一个哆嗦,台卿很看不惯他拿自己师父的躯体做这种无度的神情,眉头皱得死紧。
那人跪在地上想要磕头,被成钺一拂袖坐了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只剩一张嘴可以动,顿时露出一个苦笑,匆匆道:“就,就在邳水。已经,已经仙逝了......”
台卿紧追不舍:“什么时候遇见的?”
南佛也记不清楚只能含糊给个数字:“二十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