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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轩尴尬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上官贤看出萧文轩得不自在,出声说道:“轩儿吃过饭,去我书房一趟,外祖父有话要对你说。”
萧文轩朝上官贤点了点头,“是,外祖父。”
萧文轩吃过饭后就随上官贤去了他得书房…
上官贤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要问下萧文轩,“轩儿,外祖父有事要问你。”
萧文轩看上官贤有点严肃,也紧张起来,“外祖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上官贤一听就知道萧文轩误会自己了,“你别紧张,我也只是心中有疑问,想问问你。你坐下我们慢慢说。”
萧文轩听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这才放下心来,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外祖父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上官贤叹了叹气,“你觉得宁欣怎么样?你外祖母今日做得事,我想你心里也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外祖父想听听你得意见。”
萧文轩沉默了一会,道:“我对宁欣是兄妹之情,其他得没有,还有外祖父今日既然问我了,那我也给你说件事,我怀疑上次母亲发病可能和宁欣有关系。”
上官贤震惊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难道是她害你母亲,可是她不是你母亲得义女吗?怎么会做这样得事。”
“外祖父你别激动,我也是怀疑,上次师父给母亲治病得时候给我说母亲得病不是再次发病,而是有人给她又下了毒,不过毒量不是很多,母亲只是晕过去而已。可是母亲身边都是我得人,不可能有外人接触到母亲,除非她身边得人。”
上官贤惊得倒退一步,道:“怎么会是这样?那你母亲知道吗?”
萧文轩摇了摇头,“我没有告诉母亲,毕竟她早就把宁欣当做亲生女儿一样,我现在没有证据,不想让母亲伤心。”
上官贤走到萧文轩身边拍了拍萧文轩得肩膀,心疼地说道:“难为你了轩儿。”
萧文轩笑了笑,“外祖父,我没事。”
上官贤突然想到什么,“那我给你外祖母说,别让她胡乱配鸳鸯了,万一到时候真得是宁欣做得,你又该自处。”
萧文轩拉住上官贤,着急地说道:“外祖父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外祖母了,我怕到时候不是赵宁欣做得,那我们这样做就伤了她得心。不过你可以给外祖母稍微提提,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不过那个人不是宁欣。”
上官贤惊喜道:“是谁?外祖父认识吗?”
萧文轩笑着点了点头,“外祖父认识,不过现在外孙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早晚外祖父会知道得。”
上官晴激动地连连说道:“好,那外祖父就等着你亲自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萧文轩想到上官贤见到柳若溪得时候应该很惊讶,想到那个画面,萧文轩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嗯,那外祖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给外祖母说一声,我就不去和她告别了。”
“好,那你注意安全。”
萧文轩点了点头,朝外走去…
柳若溪回到定国府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回来了,老夫人派人在门口等着柳若溪,让她回来朝老夫人院子去一趟。
柳若溪到老夫人那看到柳柏铭和李氏她们都在,这个柳若溪早就想到了,自己在御书房提那样的要求,想来大伯父会来告一状的。
老夫人看到柳若溪被柳清扬抱着,担心地说道:“若溪你没事吧?”
“祖母我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
柳清扬小心翼翼地把柳若溪放到椅子上,担心说道:“若溪,如果疼的话我就带你回去。”
柳若溪笑着说道:“好,疼的话我就告诉大哥。”
柳柏铭见柳若溪还有心思和柳清扬说笑,气急地猛拍下桌子,“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柳若溪你不知道你闯了什么祸吗?还有脸笑。”
老夫人瞪了一眼柳柏铭,“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吗?你这样是做给谁看的。”
柳柏铭在外面已经被同朝的嘲笑就算了,回到家看到柳若溪忍不住地想教训一顿,可是没有想到刚说了一句,自己母亲就着急了。
柳柏铭心里更急了,“母亲,今天不管你说什么,儿子都要好好教训一顿她,你不知道她今日胆子有多大,敢和皇上要赏赐了。”
老夫人回来的路上也听说了些,也想着等柳若溪回来好好说说她,可是看到受伤的柳若溪就不忍心说什么了。
“若溪,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给定国府带来麻烦,你知道吗?”
柳若溪看老夫人点心急,解释道:“祖母其实我当时没有想这么多,皇上说要赏赐我,可我想了想我确实不需要什么东西,就想着不如让皇上先欠着,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要,皇上也答应我了,你们为何说我会给定国府惹来麻烦?”
李氏听了柳若溪的解释,也生气起来,“胡闹,若溪你以为你是和谁提条件的,那可是皇上,弄不好会掉头的,你怎么这么胡闹。”
柳柏铭指着柳若溪道:“母亲,这次你可不能包庇她了,今日我非要好好惩罚她,不然以后还不知道闯出什么祸来。”
柳清扬站在一边实在听不下了,吼道:“够了,若溪回来你们不担心她伤的怎么?为何受伤,只顾着指责她。何况她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定国府的事情,我相信她这样做肯定有她的目的,但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害定国府的。”
柳柏铭不可置信地看着柳清扬,“清扬你知道你是和谁说话的吗?你竟然敢顶撞长辈。”
柳清扬冷哼一声,“长辈?我今日想问问大伯父你那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在皇宫赵莲儿父亲明知道也可能是她女儿闯出的祸,还敢向皇上求情,可是你呢?你看到若溪受伤连问候一句都没有,直到若溪提出要赏赐,你怕皇上生**先指出若溪的不是,我想问问你这个伯父做的事,那有一点伯父该做的样子?”
柳柏铭被柳清扬堵的牙口无言,愤怒地甩了甩衣袖…
老夫人被柳清扬的话镇住了,老夫人也知道柳柏铭做的不对,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孙子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疼地不行。
“清扬,你大伯父就算做的再不对那也是那你大伯父,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柳清扬早就看柳柏铭不对眼了,听到老夫人的斥责一点歉意也没有,“祖母,我知道我这样说让你伤心了,可是他作为长辈做的事真的让人寒心,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我真为定国府未来担忧。”
老夫人猛拍一下桌子,“你住口,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人都是定国府的当家人,你现在说这些的话让外人听了会怎么想定国府?”
柳若溪拉了拉柳清扬,朝着柳清扬摇了摇头,“祖母,你别生气了,大哥也不是故意说那样的话,他其实是为我不平,看别的家人都在为自家人着想,只有我可怜兮兮地一个人。”
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叹气,“清扬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这话不是你一个小辈该说的话,你这样顶撞长辈让外人知道了多看笑话,你也别生气了。”
柳清扬笑了笑,“祖母,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我和若溪也不用在这待着了。”
柳柏铭一听急了,“我给你说柳清扬你别说这话威胁我们,你们想离开就离开,不要以为离开你们定国府就不行了。”
老夫人被柳柏铭的话气的一下喘不上气来,指着柳柏铭,“你…你…”
王嬷嬷赶忙给老夫人顺气,李氏也着急地安抚着,“母亲,你别生气。”
柳若溪担心地拉了柳清扬的手,柳清扬回握着,另一只手拍了柳若溪的肩膀。
老夫人喘了一会才觉得好了很多,指着柳柏铭恨铁不成钢说道:“你…你…你真是想气死我。”
柳柏铭虽然做事不行,但孝心还是有的,看自己把老夫人气成这样,担心地走向前,“母亲,儿子错了。你别把自己气坏了。”
老夫人推开柳柏铭,“你还在意我的身体,我看你是气不死我都不死心。”
柳柏铭着急地辩解道:”母亲我真的没有,你别生气。”
柳瑟舞走到柳若溪跟前,趴在柳若溪耳边小声说道:“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柳若溪笑了笑,“大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回府把你们找来斥责我的吗?难道是我把祖母给气成这样的吗?”
“尖牙利嘴,若溪我真是不知道你为何变成这样?我都不认识你了。”
柳若溪自嘲地笑了起来,“我也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大姐你说我为何变成这样?”
柳瑟舞脸色一变,着急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们都是的你亲人,你看着祖母和我父亲为你的事吵来吵去你就开心了。”
“为我?大姐刚才没有听到你父亲是怎么说的吗?如果大姐你在外面受伤了,回来不关心你,还一直指责你为何受伤,为何要赏赐,那大姐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