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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退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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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飞闻言,如何不知道是自己英雄盖世,就连这一面之缘的婢女也对自己心生倾慕之情,他越想越美,忍不住仰大笑:“哈哈,他娘的奶奶熊!不想我也有被女子相中的这一!”

白战挑了挑眉毛,这段时间他早知道赤羽飞最爱听赞美之言,当下顺着到:“羽飞兄当事豪杰,有女子喜欢那是自然。”

赤羽飞对有女子喜欢这事比他以二人杀敌五十和出奇计以五十人破千人那些功绩还要得意,他至今二十有五,从没女子看得上过,如今却有女子对他展现羞羞答答一面,他忍住不对留下的另一婢女问到:“美人,你可也喜欢我否?快些爽回答,休要矫情!”

那婢女性格泼辣,一路听得赵安将这冠英君夸成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奇才,见面又观赤羽飞模样俊朗,气质甚佳,本是心有好感,不想这家伙一开口如此粗鲁庸俗,心中好感顿无。

这婢女当下板起脸,冷冷地道:“不喜欢!你那胡子好多!像个杀猪的屠夫!讨厌死了!”

“呃?”赤羽飞本来迫不及待地等着这女子对他夸赞,没想到吃了个瘪,一时只感觉颜面无光。

白战也没想到这女子如此直截帘,他在一旁也是有些尴尬。

此时空气都好像凝重了起来,还好那取水的婢女回来了,两人借着喝水掩饰尴尬,赤羽飞拿着木碗仰着头“咕咚咕咚”往口里倒,一边偷偷撇着眼睛往两个婢女那里看去,见到两女有有笑,全然没有提刚才的事,他心中叫了一声“还好”,放下碗拉着白战就去军营点兵,只剩两个婢女站在此处闲聊。

那取水的婢女问:“那冠英君如何?可真有公子的那样雄才大略,有昔日霸王之姿?”

那泼辣的婢女掩这嘴巴笑道:“什么霸王?不过一村头的鲁莽闲汉尔,方才他调戏与我,我便凶了他一句,结果这厮变得畏畏缩缩。落荒而逃,哪有一点英雄的影子?”

罢两人娇笑起来,只觉得这赤羽飞不过如此,想着他一脸胡子的凶悍模样,却又如此滑稽,顿时觉得这几日又有了跟其她伙伴闲聊的话题。

。。。。。。

赤羽飞跟白战来行营,只见各军士都在批甲戴盔。

他们两一到便吸引了所有饶目光,白战有些不习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赤羽飞镇定自若,他手举起一挥:“尔等可认得我?”

军士们相互对望,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八尺大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安一旁想开口,被赤羽飞摇头阻止。

有几个大胆些的军士声喊道:“你不是那冠英君吗?昨日见你率人突袭燕王大军,好生勇猛也。”

赤羽飞闻言哈哈大笑:“老子昨一路跑到城门,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晚上去袭营又没你份,勇猛不勇猛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几个军士有个带头的走出来:“虽没看多久,但远远望去,冠英君从后方杀出,一路奔来,敌军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君如入无人之境。后与那短戟军交手,那些人乃燕王精锐,却也不是君一合之敌,昨夜恨不能跟随,君率百人便大破敌阵,如今燕王迟迟不敢攻城,必是畏君的名声,若冠英君这不能算勇猛,何人敢担勇猛二字?!”

他一番话既是在夸赞赤羽飞,也是在表达自己的钦佩,周围的人无不是听得汹涌彭拜,热血沸腾。只想着自己是赤羽飞身边将士,跟着他出生入死,也算不枉此生入伍了。

赤羽飞笑着道:“你便是有眼力劲,英雄识英雄,你姓甚名谁?”

那军士抱拳行了一个礼:“人不敢称英雄,人名叫李延,乃糜县一农夫,为守家中那几分田才入了这军营打仗。”

赤羽飞大吼:“男子汉大丈夫,为保家卫国而战,如何当当不得英雄?李延,我问你,你如今可敢随我出军,将那韩灏彦彭杀得片甲不留?”

李延没想到赤羽飞这么夸赞自己,他有些手足无措,当下喷着口水大喊:“有何不敢?若能跟随冠英君,便是战死沙场亦无憾!”

赤羽飞郑重地拍了拍李延的肩膀,又抬头望着众人:“尔等可敢跟我出战?”

众人也激动地大喊:“有何不敢!?有何不敢!?保家卫国,虽一死而无憾矣!”

整个校场震耳欲聋,糜县军士气高涨。

赵安暗暗心惊,这赤羽飞鼓舞军士这这手段十分高明,关键是他以身作则,自己是偷学不到的。这赵公子忽然有些担忧,冠英君在行伍中威望这么高,万一他要夺这糜县家业,自己父子如何守得住?

赤羽飞手一挥,全军拔营而起。

两千人浩浩荡荡地排好队伍出城。

赤羽飞叫住白战:“白老弟,此次匆忙,还有件事想拜托兄弟。”

白战闻言,连忙道:“兄之恩情深重,咱现在都记在心上,有什么吩咐兄弟只管开口,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赤羽飞:“好,果然够义气,也不是什么难事,兄弟给我去找个死人头来就校”

白战闻言一阵错愕,不知道自己这老兄又有什么奇策,赤羽飞的主意自己开始还能跟得上,没想到这些越发离奇,自己是猜都猜不到一点边了。

赤羽飞拿出一物,这是他这几一直带在身边把玩的东西:“你拿个死人头,给他套上就校”

白战一见此物,顿时心中了然:“不想兄弟如此深谋远虑,当时还以为兄弟拿着好玩,没想到如今却是有了大用。”

赤羽飞笑了:“白老弟明白便好,如此我也就不用多了,快去快回,我在阵前等你。”

白战不是墨迹的人,况军情紧急,他当下告退执行军务去了。

。。。。。。

时近黄昏,空却不是血黄色,而是一片灰色。

韩灏坐着跟众军士谈笑,聊了聊家长里短,所有军士的心都稍稍安定了下来。

彦彭远处望着韩灏,心中吐了口气:“如此,我们倒还有翻身的机会。”

他心中又有些愤愤不平:“只可惜我身材矮,面容丑陋,不被他人重视,不然此番我也去跟士兵交谈,必能比韩灏一个人做得更好。”

他又想到燕王周厉,虽然残暴而无谋,却能不以貌取人,重用自己这样的人。还能听绕迂文跟自己的意见,倒也算一个好主公,加上周厉又有子血脉,手握重兵,跟着燕王自己也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能施展抱负又能享乐,也算圆满了。

想到这,彦彭越发焦躁,此战要是败了,不荣华富贵,重用他是肯定得不到了。

带五千有短戟军这种精锐的大军攻糜县两千民兵攻不下,以后周厉不可能再让他独领一军了。

他越想越烦,可是士气怎么样他了不算,那个归韩灏把握,陈荣智那边来回最快都要五,这段时间都随时都有败军的可能,这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彦彭昨夜仅仅睡了一个时辰,此发胡思乱想,连日里来的头痛症状又开始发做起来。这头一痛,好像脑袋里的脑浆被人拧成一团似的,好像要炸出来一般,他头晕脑胀,握起拳头对着自己灵盖狠狠砸了四五拳,这才觉得好了一点。

刚喘息了四五个呼吸,风一吹,这头又痛了起来,彦彭转身想走进帐篷躺下歇息,突然一阵喊杀声从营外传来。

“怎么太阳都要下山了对方还要出军?莫非有诈?”彦彭刚想思索,脑袋一阵抽痛打断了他的思路。

韩灏听到喊杀声,派手下过去观察。

他的亲卫身手矫捷,收到命令一溜烟就跑到栅栏上观望,看了一阵,转头道:“将军!是糜县军!他们由赤羽飞带领,观旗帜人头约有千余人。”

韩灏一阵纳闷:“怎么这个时候又出兵了?莫非想趁我军疲乏一举击之?我军虽乏,却也不是他那些民夫随随便便就能打赢的啊,可赤羽飞不像是那种不知兵的人,难道是他又有什么计谋不成?”

他心里越想越没底,索性吩咐手下军士据守营门,不得出战。

彦彭上前,他跟韩灏商量一阵,决定先带些兵探探对方虚实。

他们命那些一看就是疲兵的杂兵守好,带着看起来还有些精神气的短戟军摆好阵型出营。

一出营,前面百六十步就看见有个千人方阵,阵前站着几人,一人穿着华贵的战甲,头戴银盔,相貌温文尔雅,是赵安。

一人身高七尺,穿白衣,模样清秀,背后背着一把巨剑,是白战。

一人身高八尺,穿着一袭黑袍,露出结实的胸膛,虽是寒地冻,他却面色如常,双眼有神,目光如电,下巴满是如松针般的大胡子,一脸傲气地看着前方,韩灏认得此人,正是这几让他吃尽苦头的赤羽飞。

韩灏深吸一口气,拱了拱手:“冠英君,别来无恙?”

赤羽飞也在打量燕王这边。

只见一人身材不过五尺,面容猥琐丑陋,眼光狠毒,赤羽飞几年前去过燕王府上贡,知道这时彦彭,彦彭有急智,善擦眼观色,揣摩人心,是燕王的谋士,有些奇谋,不过此时这位善奇谋的谋士却一手捂着脑袋,面色有些痛苦,应该是病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黑甲的男子,幽州人喜欢黑色,许多将领都喜欢穿黑甲。韩灏也不例外,他一袭合身的黑甲,显得整个人精壮又轻快,眼神平静,嘴巴紧抿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此人十分沉稳,且为人精明。

赤羽飞也拱拱手:“久闻燕王手下有两大将,猛将洪佩煌武艺高超,善使骑兵突袭,智将韩灏用兵稳健,善攻城掠地,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燕王四大将中,带骑兵的洪佩煌武艺高超,是幽州公认最厉害的将领。其余步军三将都差之甚远,韩灏见他把自己跟洪佩煌并列,心中暗暗奇怪,可是别人在两军前夸自己,自己还能“哎呀,我哪有那么厉害?你别听人乱”这种话吗?出来不是自我打击士气?。

可是韩灏也能厚着脸皮就这么认了啊,万一这话传了出去,自己在两军阵前这么舔着脸领了这“智将”的名头,那还不笑掉人家大牙?

所以韩灏想了想,答道:“燕王手下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能猛将,谁不知那短戟军张寿,黄金甲陈荣智?短戟军勇猛,黄金军善守,洪佩煌善攻,又有谋士黄迂文、彦彭,能人异士何其多?迟早将这幽州进入囊中,冠英君,我看你还是快快投降,回去跟主公认错称臣,兴许还能得个好下场。”

赤羽飞闻言故意大笑:“哪里那么多能人异士?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我问你,那张寿勇猛,结果如何?”

“这。。。?”韩灏欲言又止。

这个问题他很难回答,张寿三次跟赤羽飞交手落入下风,最后一次是昨夜,因为不敌被挖了心割去了头颅。此事众人皆知,众目睽睽之下他难以否认,可要他这么当众认了,却又有损士气。

彦彭暗暗气这韩灏辩驳能力平庸,他强忍住头痛,大喊道:“两军交战,生死有命,张寿将军虽不敌冠英君,其勇岂能做假?此时提起,吾哀张将军也,死而身首异处,何其悲N其怒!虽不敌君,却也愿手持钢刀,上阵杀敌为其报仇雪恨!”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短戟军都是一脸悲愤之色。

赤羽飞心想这彦彭果然有些急智,坏的马上能给他成好的。

不过他早有准备,端出一个木匣子道:“此乃张将军之头颅,两军交战,生死有命,杀他非吾所愿,如今归还,望厚葬之。”

赤羽飞着就让人把木匣子端过去给短戟军,众短戟军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家将军的头颅,所有人面色戚戚,一时有悲无怒,士气大减。

那张寿的头颅一出,彦彭心中顿感不妙,赤羽飞本是将他掏心而死,却又把头颅割下,如今又还了回来,如此岂不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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