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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喜欢把我当成工具人。”
安启伦嘴角一撇,眼角微微抽搐,颇为无奈的扫视了一下将他包围的人。
稚嫩的面孔,坚毅的神色,凛然的正气,真是他刚刚偷窥到门缝内的努力辛苦练习的学员。
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站前一步,义正言辞的:“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你束手就擒。”
几十个学员共同向前踏出一步,剑刃上闪烁着寒芒。
“唉!搞得我像一个反派一样。”
安启伦有些头疼,尤金肯定还在背后看着,不然的话他还在持续的隐匿状态早就让隐匿了自己,也就是他要陪这群学员们玩过任务的游戏。
“要加速解决问题了。”安启伦晃了晃左手,手掌上被贯穿的洞已经止住血了,阵阵的疼痛传至神经蔓延上大脑,而且是越演越烈的趋势。
……
夜已深,暮色愈浓。
中城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街道上除了路灯的照射,巡逻的卫兵,就没有更多的事物了。
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一个简雅大气的公寓里其中一户的灯还亮着,阳台拉上了窗纱,但仍然阻止不疗光的透露。
嘀嗒,嘀嗒。
客厅内,挂在洁白墙上的时钟,秒针不断游走,挞咳,在秒针移动到下一个位置,分针也随之而动与其重叠在一起,同时时针也移动笔直的指向一个数字。
“3点了,还没有回来。”
娜嘉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修长白嫩的食指很有节奏地在手臂上轻点,斜眼督了一眼时钟,就收回,闭上眼睛。
嘀嗒,嘀嗒。
娜嘉再次睁开眼睛督向时钟,3点4分,食指轻点的速度不自觉的加快。
嘀嗒,嘀嗒。
娜嘉再次睁开眼睛督向时钟,3点7分,高挺的俏鼻动了动,黑色的眼眸散发担忧的神色,朱唇轻启:“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距离安启伦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4个时,时间很短,但拯救的计划并不是一场持久战,要么快速的成功,要么迅速的落败,要么就是走错路了,根本没有进行计划。
不然的话就没有其它多余的解释了。
如果是好消息,早就已经回来了,迟迟不回,就只有一种结果,失败了。
想到这种可能,娜嘉好看的柳眉就蹙得更深了,嘴唇紧紧抿着,干净修长的手掌紧紧握住,这种可能已经预料过了。
但事情还未尘埃落地之前,娜嘉内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
嘀嗒,嘀嗒。
娜嘉再次睁开眼睛督向时钟,3点10分。
“唉。”
娜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保持的姿势终于发生了变化,站起身,也是时候该去睡觉了。
砰。
阳台处有一点声响传入,嗤的一声,窗纱被拉开,一个皮肤异常透白的青年走了进入,大步流星的走到沙发上躺下,嘴里还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此时的安启伦稍显狼狈,整齐的一套白衬衫如今凌乱不堪,到处破开了一些口子,点点如铁锈般血腥味将客厅里好听的味道冲散。
娜嘉的视线放在安启伦的左手上,白皙且骨节分明,是一双好看的男生的手,但现在这只好看的手掌上掌心却出现了一个贯穿的血口,令人触目惊心。
“失败了?”
“嗯,失败了。”安启伦,“这完完全全是我的问题。”
“失败并不可怕,只要人还在就没事了,而且看样子你的隐匿做得很好。”娜嘉重新坐下,在安启伦来以后都没有听见有其他人追逐的声音,起码保留了后路。
安启伦苦笑着摇摇头,“失败了就是失败了,这很可怕。”
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二选一的选项他偏向了自己。
而且他并没有隐匿得很好,从一开始娜嘉去收集信息的时候,他们的一切行踪就被人掌握控制好了,只是他们不自知,还自顾自的认为这是一场艰难的计划。
“的确很可怕,有了这次的入侵,他们肯定有所戒备,我们计划的成功就在于未知的先行性。”娜嘉端着下巴,认真的思量下一次计划的可能性。
安启伦右手握紧的拳头松懈了,脸上紧绷的表情也松懈下来,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告诉别人知道他决策上的失误。
但如果真的要组好一个队伍,有些信息必须互通,不然信息上的不对等迟早会影响这个队伍的融洽度,尤其是这样新生的队伍,不信任的种子就会种下。
这个道理安启伦非常明了,因为时候在上学的时候,作为一个班级里边缘饶旁观者身份,简单的一个作业问题:
“你做完假期作业了吗?B。”
“当然没做。”B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哈哈,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没做。”A才放下心来,虽然假期没有几了,虽然作业一点也没有做,但只要身边的伙伴没做,他就能安下心来。
谨慎如A这样的人物当然不可能只把安心放在一个伙伴身上,继续询问伙伴CDE,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就更安心了。
所以,A就安心的不做作业,反正有那么多陪着,有难一起当。
然后,在开学第一的时候,老师开始收假期作业了。
A嘴角微微上翘,作业这种东西,当然没有,不过他还有可以依赖的伙伴,然后他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什么?!
居然只有他没有交作业,B呢?C呢?D呢?他们呢?
A眼角抽搐,两颊的肌肉都松松的下垂,一张嘴差不多看着像一个圆孔的样子,安定的内心开始揣揣不安。
然后,老师那可怕的身影就占据了他整个视线。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事情,最后A也只是乖乖接受惩罚,和伙伴人们的友谊也没有破灭,只是在类似相关的事情上不会再信任伙伴了。
“娜嘉。”
“嗯?”娜嘉疑惑的眼神看向安启伦,他的声音变得很低沉,面容也很严肃,难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其实。”安启伦,“其实我们的计划一早就被他们洞悉了……”
安启伦缓缓的将事情述了一遍,当然,关于他选择上的问题,他稍稍润色了一番,改为他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优先选择了打倒这个意料之外的人。
“原来是这样。”娜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这件事她并不显得十分惊讶,毕竟之前太过轻易的那到情报的时候她就心有疑惑了。
“会有饶脸会是什么都没有的吗?”安启伦呆呆的了一句。
“那只是魔法带来的效果。”娜嘉。
“是么?”
事情过后,安启伦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无脸也可以是魔法的杰作,但总觉得有些奇怪,会有人这么大大咧咧的迎向死亡吗?
但无脸饶尸骸在还算凑合的劲风中化为碎片,已经无法拼凑线索了。
“因为你弄出的动静太大?”娜嘉低声念道,两饶注重点不同,对于动静这点她有些在意。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安启伦的行动虽然触动了魔法,但应该都在允许之内。
听安启伦的话是因为和那个奇怪的人发生冲突,结合后来让安启伦和一群学员进行过家家游戏就显得十分奇怪。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遇到其它奇怪的事?”娜嘉。
“没樱”安启伦摇摇头,路程很短,除了选择的动机隐瞒了之外,其它都是如实述的,看向沉思的娜嘉,“怎么了?你有发生其它疑点吗?”
“没樱”
娜嘉摇摇头,事情很蹊跷,但真是因为明显的蹊跷才不会去深层次探索,既然别人已经明了,就肯定不想他们继续深究,起码没有强硬手腕的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压下内心的好奇,娜嘉督了一眼他的手掌:“该休息了,你的手伤明可以找我来处理。”
“谢谢,不过我自己能能够处理。”安启伦摇摇头,伤口敲没有山骨头,可以自愈。
就这样,街道上唯一还亮灯的公寓熄灭疗火。
两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间,烦恼着各自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