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死刑宣告。”
客厅里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即将问出的话语停留在喉咙中没有吐出。
娜嘉的眼睛睁得很大,红润的樱唇惊讶得微微张开,这回轮到她发呆看着安启伦。
同样表情的还有一只小精灵康妮,两人同时以这样惊讶的看着自己,这让安启伦感觉十分不安。
“你们的眼神真让我感到难过。”安启伦一直后退到墙上依靠着,“预言这个东西不可能会可靠的。”
就像他的姓氏一样,根本没有出现这样的人。
亏他一开始还因此而对莎巴娜的家族而产生了期待。
唉,安启伦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白净的双脚,直接与微凉的地板进行亲密接触,眼眉低垂。
“的确,预言这个东西不会十足十的可靠,不过最起码也证明了一件事,你会拥有一场灾难。”
娜嘉皱着好看的柳眉,愁绪在眉间纠结了许久,眼波才恢复清明,抬头正视安启伦,“既然这样,你就不必和我一起去外面了。”
“不过我更好奇你是哪里听到关于你的预言,也太巧了。”康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狐疑的光泽,“该不会是你不想去抵御兽人然后编出来的假话吧。”
事情也巧合了一点,才刚刚说到兽人的事没几天,然后就来了一个死刑宣告。
安启伦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康妮的疑惑,对着娜嘉说:“不用改变计划,我继续和你一起外出,真的要对抗那群怪物,每个人都会有危险,不单单针对我一个,所以在救出莎巴娜后,就开始行动。”
娜嘉点点头,她那番话只是综合各方各面回答的,更多表现于场面话而已。
“那就这样了。”
安启伦摆摆手,虽然得到的回复并没有幻想中的嘘寒问暖,但话说出来后还是松了一口气。
“等一下。”
“怎么了?”
安启伦回头一看,娜嘉站起来,白色贴身的睡意将她姣好的身材完好的展现出来,一头美丽富有光泽的飘飘白发宛若带着一股飘渺的仙气,此时她正在向自己伸纤纤玉手。
干什么?是要握手吗?
这样想着,安启伦伸手和娜嘉握在一起,一股温暖的触感温暖他偏冰凉的手掌。
“晚安礼?”
“你按着我的话念一遍。”娜嘉冷清的视线直视着着安启伦的眼睛。
“魔法咒语?是怎么样的?”
“以你的脑容量,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你按照我的话念一遍就行了。”
“那就免了。”
安启伦直接松开手掌,如果是别人的事,他并不介意不知道内情,但关于自己的事,那就必须要知道事情发展,不然就免谈。
娜嘉没想到安启伦那么抗拒,脸色明显一愣,“这个小魔法只是连接起我们的联系,我能第一时间感受你的生命体征,距离和你意志都能打断这个联系。”
“好吧。”
安启伦挠挠脸皮,很明显就会死针对他的死刑宣告才特意连接。
“这个魔法被称为情人锁。”
一旁吃瓜的康妮捂住裂开笑容的嘴巴,特意的说明了一句。
话音刚落,一股清风就迎面吹倒了康妮,让她翻了个跟斗。
安启伦了然的看了看脸颊微微发红的娜嘉,白嫩的肌肤上一点红晕令人不胜娇羞,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不愿意说的。
“听从远古的誓约,一直到时光的彼岸,四方精灵的见证下,应承你我之血盟。”
情人锁的连接简单而顺利,手掌破开一条细小的口子鲜血相连,安启伦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联系产生在两人之间。
……
哈,哈。
漆黑的深夜里,房间没有开灯,房内没有一丝光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唯有一阵阵轻微的呼吸声在奏响。
安启伦能感觉身体的每一块都热乎乎散发的热量,在和娜嘉连接情人锁以后,他就回到房间开始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
说起来,他很久没有做过体能训练了。
当然,这不是因为娜嘉连接情人锁后微妙的心情,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死刑宣告,这段时间他一直想要拓宽未来的路,因此练习都是能力上属于锦上添花的魔法。
但马里奥的死亡预言告诉他,现在并不是他松懈的时候。
不过心中的干劲十足,现实却碰壁了,以往的体能训练放大了数十倍,到现在仍然能够轻松毫不费力地做出,一点难度都没有。
“说起来,前段时间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体能训练的。”
安启伦苦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因为自己现阶段的训练达不到训练的效果。
“算了。”
安启伦活动了一下身体,发出清脆的骨响声,走入卫生间洗漱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而出。
已经过了午夜时分,晚上嗨乐的人都已经缩在小小的酒吧里,街道上静悄悄的,偶有一个穿着墨绿色兵衣的士兵在巡逻着。
亮黄的路灯下,安启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与一个巡逻兵擦肩而过,但对方没有理会安启伦的路过,甚至都没有把目光转向深刻游行的人身上,无视了他。
安启伦微微一笑,他的幻觉魔法可不是说笑的,像这样的普通人不可能看透他的把戏。
一阵微凉的清风吹拂,安启伦不由得抱臂缩起来,虽然现在不感觉冷了,但下意识还是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其实独自一人夜行空荡荡的城市,安启伦感觉很放松。
最近的事情多了很多,在这样放松思绪下,他可以一个一个的梳理调整。
“果然,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
安启伦叹了一口气,街道上仍然空荡荡的,两边林立的商铺都紧闭着大门,没有人的踪迹。
“还不出来吗?你们这样的藏身技巧可是真有够拙劣的,我呀,现在就是因为你的事而烦恼。”
安启伦看向一颗绿化种植大树,后面的呼吸声虽然很轻很轻,但他能够清晰的听见。
但隐藏的人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动摇,一动不动,街上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是吗?不出来我就要走了。”
还是没有动静,安启伦摇摇头继续游行,估计就是隐藏在背后针对他的那群不知所然的人,但他们也不过如此而已。
“我不是已经站出来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走。”
一道如风铃般清脆的稚嫩女声在安启伦后面传来。
安启伦暮然一惊回首一看,一个大概只有8岁的女孩正在疑惑的面向他,两条羊角小辫子随之一动一动的,脸上没有脸,无脸。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安启伦额头的如黄豆般汗水冒出流下,他居然丝毫没有发现这个无脸女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直到她主动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如果她冷不丁的给上致命一击的话。
想到这里,安启伦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由得开口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不是和你打过招呼吗?”小女孩歪着脑袋。
以前的确招呼,但那个时候没有那么诡异,安启伦重复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这么严肃,还真是无聊。”小女孩的声音里似乎不满,就像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孝子在闹别扭的脾气,“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天亮后,如果你还活着,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声音不再是面前发出,而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层层叠叠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
安启伦放眼四周,两边的街道上,紧闭的商铺里,踏在屋顶上各个地方突然出现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身高性别特特征各不相同,唯一相连的人,他们没有脸颊五官。
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恶意四面八方迎面袭来。
“他们都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安启伦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还是黑漆漆的。
“还真是一个熟悉而恶劣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