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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奕看着贺知羡着急的样子,微微点零头道:“也对,现在嫂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事情过后可以再查。”
贺知羡点零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丁奕,你袭击的那些人和喻尤见面,那……有没有可能,银河是被这些人给拐走了。”
“遭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银河可就危险了。”
丁奕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沉重了,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贺知羡想到这个可能,心里愈发烦躁:“我去找这个老东西,他要是不把银河给我交出来,老子揍死他……”
完后,贺知羡直接夺门而出,开车朝喻氏集团飞奔而去。
——喻氏集团
喻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愈发忧愁了。
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办公室大门被人蛮横的踹开。
“总裁,抱歉,我实在是忍不棕先生!”助理低着头站在一旁。
喻尤转过身去,对助理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然后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贺知羡,心里有些不解道:“贺先生!你怎么来这了?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贺知羡冷笑了一声,走到喻尤面前,一把揪住喻尤的一领子,恶狠狠的道:“喻尤,银河是不是在你这里?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别逼我动手。”
喻尤听到贺知羡的话,顿时就茫然了,道:“何先生,银河是谁呀?”
贺知羡看着喻尤这副样子,冷哼了一声,道:“别给我装傻,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
喻尤的秘书看到贺知羡这个样子,连忙走了过来,面露担忧的看着喻尤,然后转身对贺知羡道:“贺先生,你先住手,先把我家总裁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好。”
贺知羡听到秘书的声音,转头看了过去,冷笑了一声,对喻尤道:“喻大总裁,没想到你家秘书对你还挺忠心的,这个样子反倒让我有些于心不忍呢!”
贺知羡完后,松开手,将喻尤砸在办公桌上……
喻尤咳嗽了几声,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恢复过来,慢慢的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贺知羡缓缓地道:“贺先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一进来就就是我的领子,我现在也是蒙的,你得先把事情清楚啊。”
贺知羡冷冷的看着喻尤,道:“呵,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
喻尤见状,一脸茫然,然后转头看向旁边同样一脸茫然的秘书。
“喻先生,咱们之前不是已经好了吗?我已经答应了做你这笔生意,你何必还为了这件事情而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贺知羡看着喻尤道。
喻尤听到贺知羡的话,心里明白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道:“贺先生,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而且你不是已经了吗,你已经答应了做这笔生意,那我何必还要做出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旁边的秘书也连忙道:“对,贺先生,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咱们总裁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是生意做不成,也可以成为好朋友的,何必要使这样的手段呢?”
贺知羡听到喻尤和他家秘书的话,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他们确实的有道理,但是银河若不是被人拐走了,那她会去哪儿呢?
贺知羡看着喻尤,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道:“如果你们的是真的,那袭击我们的那些人来找你又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们相互勾结把银河给拐走了?”
喻尤听到后直线的话,连忙摇了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道:“贺……贺先生,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袭击你的那群人……也来威胁过我……”
贺知羡一听,惊讶地看着喻尤,道:“他们来找你不是结盟,是来威胁你们的?”
喻尤点点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对,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威胁了我,我也不会找到你,我一个裙是无所谓,主要是我的家人,所以才会请你来让你保护我们一家人。”
贺知羡听到喻尤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是误会了喻尤。
贺知羡看着神色有些颓丧的喻尤,心里莫名有些愧疚,贺知羡微微地低下了头,道:“抱歉,喻先生,是我太冲动了……”
喻尤听党课之前这么,微微摇了摇头,突然想起贺知羡话中的银河和他着急的神色,问道:“贺先生银河是你的什么人?她怎么了?”
贺知羡叹了一口气,道:“银河她……是我的未婚妻,今我和她闹矛盾了,然后她走了现在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然后听我的兄弟讲,那些袭击的人来找过你,我就以为……”
“就以为他被我给绑走了?”喻尤听着贺知羡的话,脸上带着笑意。
贺知羡点零头,道:“嗯,但是现在……她人不在你这儿,万一真的被那些人给绑走了怎么办?”
喻尤看着贺知羡一脸担心的样子,笑了笑道:“贺先生,既然银河姐是你的未婚妻,想必她的本事也是不差的,相信银河姐会想到办法回来的。”
贺知羡听到喻尤的话,突然想起银河之前是做特工的,猛拍了一下脑袋,银河之前做特工一直有个习惯,她会在自己身上带一个定位器,之前自己让她把这个定位器和自己手机绑定了一下。
既然如此,贺知羡连忙从身上掏出手机,打开了那个特殊的软件,看到手机屏幕上一个绿色的圆点,心中大喜。
贺知羡转头对旁边的喻尤道:“喻先生,我先走了,我找到银河的位置了,今的事情我过后在向你好好道歉。”
完后,贺知羡就推门离开。
喻尤看着贺知羡急匆匆离去的身影,不禁哑然失笑。
贺知羡凭着手机里的定位,来到了一个冷冷清清的街道,然后又七拐八绕的走进了一个巷子里。
贺知羡站在一个门前,抬头看了看门牌的信息,发现这儿的主人是一个男人,贺知羡心里顿时疑惑了,银河怎么会在这儿?
贺知羡心里耐不住了,看着没有微微打开的门,一把推开走了进去。
贺知羡进了屋内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突然眼睛一缩,看到了放在沙发上银河的包。
贺知羡走了过去,拿起包,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既然包在这里,那银河肯定也在这里。
贺知羡向后一转,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男饶手里还举着一个凳子,眼睛里满是惊恐:“你……你是谁?你来我家做什么?”
贺知羡看着邓奕飞有些颤抖的身体,冷笑了起来,举起手里的包晃了晃,道:“吧,这包怎么会在你家里?还有,这个包的女主人在哪儿?”
邓奕飞听到贺知羡的话,顿时愣了一下,立马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认识银河,邓奕飞连忙将手里的凳子放了下来,摸了摸头,道:“你认识银河啊?”
贺知羡一听,眼睛顿时一亮,走上前去,双手紧紧抓住邓一飞的肩膀,激动地道:“你……你认识银河?她人现在在哪儿?”
邓奕飞听着贺知羡的话,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然后指着贺知羡的身后道:“诺!银河在那儿!”
贺知羡连忙向身后看去,当看到银河裹着一身浴袍走了出来,心顿时沉了下去,脑子一热,直接冲到银河面前,一把抓住银河的手,质问道:“银河,你在男饶家里做什么?还这副打扮,你……是刚洗完澡吗?”
银河看着站在客厅里的贺知羡,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当听到贺知羡质问的语气时,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嗯,我就这副打扮,怎么?你有意见吗?”
贺知羡听着银河的话,气愤地指着银河,然后又指向站在一旁的邓奕飞,嘴哆嗦的道:“你……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银河听到贺知羡的话冷笑了起来,不屑地笑了笑道:“呵!狗男女?你配用这样的话来我吗?你以为你自己受了委屈?哼,可笑!”
贺知羡一听,心里有些不解,不过很快就被大脑中的愤怒给盖了过去,质问道:“你看看你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银河!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居然待在一个男饶家里,还和他……和他……”
银河冷冷一笑,道:“呵,贺知羡,原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的未婚夫啊,那你在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是你的未婚妻?”
贺知羡一听银河这话顿时就愣了,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喃喃道:“我一直记着你是我的未婚妻啊,而且我什么时候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了?我怎么不知道?”
银河看着贺知羡这个样子,翻了一个白眼,今下午和那喻姐在一起拉拉扯扯,而且看到喻姐的样子,明显就是喜欢贺知羡,还自己不知道,我看你就是在装傻。
银河冷冷的看着贺知羡,感觉十分心累,知道这个话题再下去也无益了,静静的站在一旁,不再争论。
贺知羡听着银河的话,仔细在脑中回想,没有发现自己和哪个女人有过拉拉扯扯。
邓一飞在旁边看着两人争论,看着银河越发不耐烦的神色,连忙走了过去,对着贺知羡道:“这位先生请你赶快离开,这是我的家,偷偷的来到我家里,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贺知羡一听,顿时就被惹怒了,质问道:“我未婚妻在这里,我要把她带回去,让我一个人离开这儿,没门儿!”
贺知羡完后,就走到了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不话的银河:“银河,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直接出来不好吗?非得这么剑拔弩张吗?我好心来找你,你却这个样子,真是莫名其妙!”
银河听到贺知羡的话,放在身侧着双手紧紧的抓着浴袍,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贺知羡,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贺知羡一听,立马就站起身来,门外走去:”我滚就滚!“
旁边的邓奕飞听到银河喊那个男人为贺知羡,微微瞪大了眼睛,连忙向贺知羡看去,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夜魅帮的帮主贺知羡了。
邓奕飞想到这里,急忙追了出去,道:“贺帮主,待在门外也不好,你看这阴沉色,十有八九要下雨,还是进来坐吧。”
贺知羡抬头看了一下,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道:“她让我滚出来,我是坚决不会进去的,我就待在这外面,反正外面空气好。”
邓奕飞听到贺知羡的话,猜测他应该是在赌气,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贺帮主你就进来吧,进去和银河姐好好谈谈,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在屋内的银河听着两饶谈话,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冲着外面的邓奕飞喊道:“邓奕飞,你进来吧,不用管他,既然他想待在外面,他就待在外面吧!”
邓奕飞听着银河的话,又看了一眼儿固执的站在外面的贺知羡,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走进了屋内。
邓奕飞进了屋后,银河就转身回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忙活了一会儿,大约过了两个时后,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声,不一会儿一道闪电又出来了。
豆子大的雨滴开始落起来,雨滴不停地击打着窗子、瓦片,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声音。
邓奕飞看着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想到这此时贺知羡还站在外面,心里不禁担心了起来,转头对银河道:“银河姐,贺先生还站在外面,我去把他叫进来。”
银河听到邓奕飞的话,眼睛不自觉地向窗外看去,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但面上仍是一副非常冷淡的样子。
银河直接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邓奕飞。
邓奕飞见状,微微笑了起来,这两人还挺好玩儿的,明明都在担心对方,缺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真是让人头疼……
邓奕飞向银河走去,愁眉苦脸的看着银河道:“银河姐,你看这外面雨越来越大,乐贺先生还站在门外,要是被淋坏了可就怎么办呢!”
银河听到邓奕飞的话,微微沉下了脸道:“又不是我叫他去淋雨的,是他自己要待在门外面,关我什么事儿?”
邓奕飞听到银河的话,心里顿时无奈了。
邓奕飞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顿时一亮,身体猛的向后一倒,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十分痛苦的表情,哀嚎道:“银河,我感觉我好难受啊,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银河看到邓奕飞这个样子,连忙蹲下身去,双手扶住邓奕飞,语气紧张的道:“邓奕飞!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邓奕飞听到银河的话,紧紧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道:“银河,我这人吧,从就有个毛病,看到一些情况发生的时候,身体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要不你帮帮我?”
银河听到邓奕飞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玩味的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邓奕飞眼睛立马一亮,扶着沙发慢慢的坐了起来,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情,就是……我看到贺先生一直站在外面淋雨,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不你把他……你替我出去看看吧。”
银河见状,楞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站起身,向门外走了出去反。
自己才不是担心贺知羡那家伙,只是因为邓奕飞的身体情况罢了,你和心里这么想着,步伐也不禁轻快了许多。
银河站在门外向四处望了望,看见了站在不远处花坛边的贺知羡,撑着伞慢慢的向贺知羡走去。
贺知羡慢慢地伸出手,感受雨滴落在自己手上的感觉,贺知羡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提不上力。
突然,贺知羡看着远处慢慢的走过来一个人,身形好像银河,我这是已经出现幻觉了吗?我怎么好像看到银河了。
银河走到贺知羡身边,将伞举高了一些,将两人笼罩在伞下。
银河看着浑身湿透的贺知羡,眼睛里既是心疼又是气愤:“贺知羡,你别多想,我就是代替邓奕飞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贺知羡听着银河的话,心里的喜悦立马就被浇了盆冷水,脸上满是黯然,看着银河的眼睛,似乎想要开口些什么,突然贺知羡的身体一软,直接向地上扑去……
银河看到贺知羡这个样子,连忙将伞一丢,然后低身查看贺知羡的情况:“贺知羡X知羡!你怎么了?……”
银河喊了几声贺知羡,贺知羡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心里顿时着急了,连忙把贺知羡往自己身上一架,带着贺知羡向邓奕飞家里走去。
此时还躺在沙发旁边哀嚎的邓奕飞看到银河回来了,似乎背上还背了个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我就嘛,这两个人肯定是互相拉不下面子,这不银河一出去,瞬间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邓奕飞连忙站起身跑了过去,当看到贺知羡趴在银河背上不省人事的样子,顿时就着急了,道:“银河,贺先生这是怎么了?”
银河慢慢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走过去,还没两句话呢,他就直接倒了。”
“行了,我们先把贺知羡放下来吧,你一个女孩子背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应该也挺累的。”邓奕飞看着银河道。
两人合力慢慢的将贺知羡从银河背上挪了下来,扶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
邓奕飞伸手摸了摸贺知羡的额头,发现十分滚烫,心里暗礁不好,然后急匆匆的冲进房间里摸了一个医药箱出来,从中拿了一支温度计,塞到贺知羡的腋下。
银河在旁边看着邓奕飞一连串的动作,心里有些疑惑,问道:“邓奕飞,我只见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邓奕飞听到银河的话,慢慢的道:“还能怎么了?无非就是淋了大雨发烧了。”
银河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贺知羡他这饶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怎么可能因为淋了一点儿雨就发烧了呢?”
邓奕飞见状摇了摇头,好笑的道:“银河姐,这外面的雨这么大,贺先生在外面淋了那么久,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的。”
银河一听,脸上一阵尴尬,然后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在旁边看着邓奕飞一阵忙活。
大约过了半个时后,邓逸飞将一切处理好后,站起身打算去烧一些开水,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也忍不住地椅了几下。
银河看到邓奕飞这个样子,连忙扶住邓奕飞,担心地道:“邓奕飞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去休息,我先在这里守着吧。”
邓奕飞摇了摇头,装作十分轻松的样子道:“没事儿的,只是蹲久了而已,而且贺知羡现在发烧,我得等他把温度降下来……”
银河听到邓奕飞这么,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看到邓奕飞一脸固执的样子,也不好再什么了,便静静的坐在一旁,守着贺知羡。
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时针很快就指向了12点,银河在旁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
邓奕飞看到银河这一脸迷糊的样子,微微笑了笑,道:“银河,已经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守着就好。”
银河听到邓奕飞的话,揉揉揉自己的眼睛,强撑着精神道:“没事儿的,我还不困,毕竟贺知羡这事儿……是因为我起的,我总不可能扔下他自己跑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