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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重又动了起来。
成珏频频看白依,欲言又止。
出嫁回门都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出门子时,他虽然务求到位,但他这模样实在没法露面,便只做坐轿迎亲,本想这次帮她一并做足场面,却没想到碰到这事。
“怎么了?”
白依问。
“你难过吗?”
成珏低声问,毕竟要不出事,这样的排场本该是她的。
白依摇头。
皇帝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皇帝正当盛年,太子能不能笑到将来还真未必。
成珏定定看她,白依坦然回视。
良久,成珏笑了。
即便她无所谓,他却不能让她受委屈。
回到府里,白依卸掉沉甸甸的钗环。
管家过来,奉上账本和库房钥匙。
“其他的老奴都已经整理出来,还请夫人查验。”
白依看了眼,便摇头,“我不善中馈,这些还是劳烦您继续管吧。”
管家一怔。
夫人嫁前可是慧名远播,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不懂?
莫不是在试探自己?
“老奴手里有几个得用的管事嬷嬷,夫人可暂且用着的,有她们辅佐,夫人月余便可熟悉府中事务。”
白依笑了笑。
她就一年时间,可半点不想浪费。
“管家不必如此,夫君既然放心把中馈交于你,我亦然。”
“以后,还要麻烦你多费心。”
白依的诚恳,管家这才确定白依是真的不想接手。
他连称不敢。
等到退出院子,便去找成珏。
“老爷,夫人不接中馈。”
成珏正在读书,闻言只笑了笑,“不管就算了。”
管家领命退下,成珏摸着下巴,低低的笑。
还以为过了这些年,她真如传言中的那样娴雅端慧了呢。
入夜,白依随便吃了几口,余下的都被坠儿解决。
她打发了吃得太饱开始发困的坠儿,拆掉夹板。
才两功夫,伤口已经愈合大半,只差骨头还没完全长好。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就算再灵的药,也需要时间恢复。
“怎么样,新出品,质量保证,”新跳出来,胸脯拍得砰砰响。
白依翻了个白眼,倒头就睡。
夜半,白依睡得迷迷糊糊。
忽然,她身体发紧,猛地惊醒。
外面有人。
“是成珏。”
新回她。
知道不是好妹妹派来的,白依松了口气。
她自窗棂往外看,却没看到人影,只是几息之后,一道剪影在窗边闪过。
应该是离开了。
“你他搞什么鬼?”
等到人走远,白依嘀咕。
新撇嘴。
自然是来看自己的新娘子呗。
可怜一片痴心,怎么就非要给瞎子看。
翌日,坠儿过来便见白依一脸清醒的看她。
“娘子,你醒了怎么不叫奴。”
她赶忙抱起白依,收拾好床榻,并端饭来。
成珏缓步进来,见只是简单的清粥菜,嘴角立刻抿起。
成珏的面具包住上半张脸,要想分辨情绪就只能凭借那一点嘴型。
“你伤还没好,只吃这些怎么行?”
他招来坠儿,命她立刻去准备。
“不用,”白依笑,“我不喜油腻,这样刚好。”
为了证明,她舀了勺,塞进嘴里。
“你喜欢就好,”成珏盯着她鼓鼓的腮帮,嘴角放松,坐去她旁边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