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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去后门,左右瞄了瞄,摸出柄匕首。
“白白你要干嘛?”
新急得跳脚,“有人,有人。”
白依急忙缩去拐角。
才要问新,就听有车由远及近。
她赶忙收拢裙摆,恨不能把自己缩到墙里。
好在车子只顿了顿便走远了。
“人呢,”待到车子走远,白依问新。
“走了,”新回应。
白依溜去门边,以匕首把门挑开。
后园里,空空荡荡,想来值守的婆子一早便被支开。
关上门,她直奔白清住的院子。
才要动手,新又叫住她。
“怎么又有人?”
白依郁闷,她一个瘫子容易吗?
好容易出来一趟,怎么总能碰上人呢?
过了好一会儿,新冒头。
“好了,是刚才在后门那人。”
白依挑眉。
瞧瞧,穿越人士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想想也是,这四下树敌的,估计就算没她,也活不长久。
白依心里嘀咕,翻到院里。
正想往她床边杯里下药,新幽幽道:“那里已经有药了。”
白依一顿,转去妆镜边。
反正这药内服外用皆可。
离开侯府时,已经宵禁。
好在两府之间离得不远,白依一路躲躲闪闪,倒好平安的回到自家府外。
此时府门都已紧闭,白依绕着府外转悠一圈,估摸着是后园方向,挑开门。
进去之后,她心关上门。
转过身,她傻了。
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
应该是前院,不过这里极为荒僻,应该是废弃聊。
“白白别怕,我帮你,”新拍着胸脯出来。
白依呵呵。
早干嘛了,她走错了才来蹦跶。
晚了。
她绕着游廊直奔二门。
新:“……”
似乎被鄙视了。
他极为受赡缩回印记。
白依出了院子,才要走,就听一阵脚步声。
她急忙缩进旁边的围篱里,围篱内里带刺,她没地方,登时扎了满身。
她疼的咧嘴,却不敢吭气。
脚步极快临近,那声音沉且齐整,隐约还是金属撞击声音。
白依忍着痛,往前凑近几分,透过缝隙往外看。
月光朦胧,隐约照亮几人身形。
看服饰,确实是府里的,不过几人佩有长刀。
白依悄悄起身,艰难的回去院。
坠儿睡得正熟,全然不知自家主子已经出府一游。
白依脱了衣袍,简单检查。
好在她衣服穿得够厚,刺没能透过,皮肤保住了,只是留下几点红痕。
她摸了摸,没出血就好。
躺回床上,她很快睡着。
正打算卖个关子,等白依问的新咧了咧嘴,闷闷的缩回。
为什么不问他?
难道就不好奇府里为什么有佩刀护卫吗?
如果不问,他怎好暴露成珏另有马甲?
不暴露,白白怎么知道成珏很腻害?
不知道腻害的他帮忙,她怎么完成任务?
兽生美好,他不要凉啊!
新蹲下来画圈圈。
一夜好眠,白依睁开眼就对上两只熊猫眼的新。
“你干嘛?”
她吓了一跳。
“白白就不好奇?”
忍了一晚的新终于憋不住了。
“好奇什么?”
昨晚摸黑回来,白依只担心那套衣服怎么处理。
“好奇那些护卫,明明就知道就算老牌子的博远侯府就只有带棒子的护卫而已。”
“大概是皇帝怕他被弄死吧,”白依淡声道:“毕竟,这个府里就剩他一个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