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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溪温柔一笑:“那可是不要再告诉其他人,那人的身份了。”
“哈哈!你可放心好了!本王子最会保密了!”
贺台仰着头拍了拍胸脯,笑道。
程时溪:“那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去找那个……冰块?”
贺台:“不要急,我们俩明天去找……我看看……”
说着说着,贺台从兜里掏出一张被水沾湿晾干,皱皱巴巴的纸团。小心掀开后,竟然有字!
随后,结结巴巴照着上面的字读道:“去星河饭店,找刘老板。”
……
次日早,二人寻了几条街,总算找到了星河饭店。这个饭店一开始就是个小面馆,后来生意被刘老板越做越大,才有了现在这么好的情况。
“等会!要邀请函吗?”
门口两个西装男子拦住了正欲进去的贺台和程时溪。指名要是没有邀请函,是不准进去的。
这可急坏了贺台。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自己真的是被刘老板邀请的,但是没有邀请函那种东西。
“那个兄弟,你看这个算不算。”
程时溪从贺台手里拿过之前的那张小纸条,递到了服务员的面前。
服务员翻了个白眼:“破破皱皱的一张白纸?给我这个做什么?”他自己也很惊讶,按道理,这个时候要是想要贿赂自己,不应该拿银元来吗?给张破纸什么意思?
程时溪脸上挂着微笑,双眼清澈且真诚:“看看吧。”
“真是……”服务员很不情愿的翻开白纸后,脸上嫌弃的表情瞬间凝固住,转身进去通知了自己的上司。
……
“哈哈哈哈……忘记了忘记了。你说我这个脑子,竟然忘记带给你们邀请函了。”
此刻,穿的精致西装的刘老板已经在跟程时溪和贺台聊天了。要说这个刘老板真的是一股成功人士的清流,在程时溪的眼里,那些有钱的主,都是膘肥体壮,满脸油腻的大叔。
而这个刘老板却是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怎么看,都会觉得他是个活的很精致的人。
对人也是十分友好。程时溪和贺台遇了难处,他第一时间就跑下来请进饭店。
程时溪:“刘老板,没事的。”
刘老板:“给人那张纸条的时候,饭店还没有这个要邀请函的规矩,之后竟也是忘了补给你们。大意了大意了。”
“害!刘老板别老怪自己了。我们来这里,是找冰块的。”
说到这个事情,刘老板的表情顿时就变了。因为他很清楚,面前这两个年轻的酗不是共产党。而一般,这种护送组织队员,要去其他地方的任务,都是又组织内部其他人来完成。自己当初明明是交给其他人,听说是后来有换人一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两个不知身份男孩?
毕竟冰块,可是组织的重要人员,这种大事,上级是怎么放心给这两个孩子的……
刘老板长叹一口气,不过作为一个中间人,他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把二人该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
其实在此之前,刘老板可是心里悬了块大石头。毕竟这关于地下共产党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的接头人确认,是否可以相信来保护冰块的人。
“可以可以可以!你可就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接头人就是特别信任,给了刘老板一百个保证,不会出问题,是非常好的两个人,实力可以放心。
“他们两个不是共产党,怎么让人放心……”刘老板看着程时溪和贺台离开的背影,还是忍不住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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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刘老板也没有告诉我们,冰块是男是女,长什么样,连名字都不说。”贺台和程时溪走在路上,他满脸不悦的挠了挠头。
“哈哈……”程时溪温柔的笑了笑:“毕竟冰块的身份,跟我们不一样。要保护他们,其实也没必要知道她名字。叫冰块就好了。”
贺台反驳道:“那男的女的告诉一下吧!”
程时溪的眉毛向上抬了抬:“你仔细想,刘老板给我们说去哪里找她的时候,就已经说了性别了。”
贺台:“啥啊?”
程时溪:“说晚上去星河饭店,找到一位穿着黑色旗袍的人。”
“哦!旗袍!冰块是个女的!”贺台开心的笑了半天:“不行!我要去买身西装,见那位美丽的小姐!”
说罢,一溜烟的跑向前方。
程时溪无奈的摇摇头:“万一是个老婆婆呢?”
根据刘老板说的,因为任务有变,这段时间冰块会被一些人盯上,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程时溪和贺台两个人就是要保护她的安全,然后可能到五月份,要启程去上海。中途继续是要保护冰块。
安全到上海后,他跟贺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其实程时溪也在纳闷这个事情,为什么,明明自己和贺台,都不是共产党,这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自己来做?
“唉……罢了。不想了。还是老老实实做这些,早早回上海吧。”
……
当晚,星河饭店的盛大酒席来了天津无数的名媛贵人,以及大批的资本家。程时溪白西装黑领带,打扮的精神,这个样子,根本认不出和昨天那个油头垢面的是同一个人。
贺台没有跟他在一起,而是跑到一个角落大吃特喝去了。已经好久没出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反正是免费的,还不随便吃?
程时溪倒是吸引了很多大家闺秀的目光,这么帅的公子哥,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哪家的少爷这么英俊的?
因为那些大小姐都不好意思来问程时溪的名字。派了他们的老爹老妈去。于是,程时溪很快就被一堆大叔阿姨围起来盘问名字。
说个假名吧!
这是程时溪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念头!
“程……程……程…”可是结巴半天也没想好叫什么。
“陈成先生!你是陈家少爷吗?怎么以前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