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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夏明窍忽的一阵猛咳,疼得她身体一直发颤。感觉下一顺,她就可以咳晕过去,一睡不醒。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实在。
“明明……自己都能坚持住……为什么……要背叛组织……背叛我们……”
夏明窍心里不断念叨,她是真的不理解,当初说的好的,不背叛我们都信仰,党就是我们的信仰。为国家,为百姓牺牲自己……什么时候他们也沦落到,屈服于敌军拷问的地步?
人心中埋怨的小情绪都渐渐过去了,此时的夏明窍都懒得骂那帮叛徒,她现在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忽的听见门外监管自己的两个士兵对话:
“你说什么?有人闯进来了?谁?”
“两个男的!是啊!据说还是强闯!”
“真的假的?逗我呢?不怕子弹了?”
“好多兄弟都去支援去了,队长让咱俩别动,看着人。”
夏明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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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四十六号基地外
一堆国民党士兵和程时溪二人处在对峙的情况下。
程时溪掌心的白色水雷“噼里啪啦”的跳蹿个不停,他盯着看了一会,然后慵懒的缓缓抬起头:“我说了……把人交出来,我就不把这炸了。”
“装神弄鬼!你当四十六号基地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哈哈……”贺台推了推戴在脸上的面具:“不好意思啊……我们还真可以。”
众军哑言。
“给老子开枪!!现在共党都这么嚣张了?!!!”
“嗯……”程时溪手心轻轻向前一推,水雷抱住了过来的全部子弹:“先说好,我们不是共党。不过我们带着面具你们肯定也不信我们说的话,罢了罢了……不信就不信,我最后说一遍,把夏明窍交出来!!不然我把这炸了!”
其实程时溪本然计划着和贺台偷偷潜进去,秘密把夏明窍救出来。可是当知道这个地方会用酷刑折磨抓来的共党,那个火顿时就上来了。想到洛锦的样子,根本没心思再制定计划了,直接就气冲冲的过去了。戴着面具,想的把人救出来,便离开天津,去上海避一阵子。
当然他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么做,后果是什么……
……
“砰!”
“咔!”
楼上的狙击手找准机会朝着程时溪的脑门开了一枪,结果被贺台瞬间抽刀将子弹砍成两半。贺台眉目一厉,一个飞刀过去,狙击手脖子中刀倒在血珀中……
“看来谈不拢了……”程时溪从兜里面掏出数张符纸,往天空一挥,右手虚空连点,画出道道符箓,竖指念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逢迎,急急如律令!”
“赫焃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味真水,眼放如日这光。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
“云推雾卷仙真倏到,愿附神坛推诚乐告。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急急如律令!”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三界内外,唯道独尊。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役使雷霆。万神朝礼,鬼妖丧胆,金光速现,精怪亡形。急急如律令!”
“水官驰禁,不锁雷城,轮脱其车,鬼盗其瓶。赫日杲溪,山谷藏云,急急如律令!”
……
火光熠熠,正如程时溪所说的,他一顿道火把这里的放置的火药给点燃了,炸了这里,不成问题。
士兵四处逃窜,程时溪和贺台趁乱进入四十六号基地内部。
“贺台?你还好吗?”程时溪问道。
“嗯?”贺台一愣:“什么意思?”
“你肩膀中弹了。”
“害……”贺台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中弹小事情。”说罢,他拿起小刀,忍着巨痛把肉里的子弹给挑了出来。
“没……没事了……小老板,你没必要担心我,我们这次来,是来救夏小姐的。”
程时溪皱眉点点头,不忍再看其那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肩。
“开枪!开枪!”
对于那些子弹,程时溪都是用水雷包住。之后也没有杀他们的意思,都只是打晕过去。
贺台:“怪不得我们要戴面具,要是被人认出来我们的样子,只怕我们两个在整个中国都活不下去了。”
程时溪:“是。也许吧……”
语罢,程时溪捏住其中一个士兵的衣领口猛地提起:“夏明窍在哪?!”
“里……里面!最里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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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吵?”
不知睡了多久,夏明窍再一次睁开眼,耳边尽是喧闹声,目中所及,之前看管自己的两个士兵竟然不在了?!
“嗯……”她欲起身,身体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劲,每一寸肌肤都有着烧灼痛感。
“夏……明窍?”
听见自己的名字,夏明窍先是一愣,但也没有多大反应,继续埋着头。
“夏明窍!”
这下,夏明窍不再犹豫,抬眸看向趴在牢门上的程时溪,眼眶微红,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流下。
“程……程……时溪?”她激动到话都说不利索,但其实想说的话,都藏在眼睛里了。
程时溪看着趴在地上,被打的浑身青紫,衣衫破烂的夏明窍,既是心疼,又是愤怒,他一脚踢开牢门,朝她跑去。
“没事了。我来带你走。”
程时溪将大衣轻轻披到夏明窍的身上,将其抱起来,走出牢房。
贺台在外面等着,三人准备一块离开四十六号基地。
可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四十六号基地大乱,跑了一堆共产党,负责人定是恨不得将程时溪和贺台千刀万剐。
就在三人准备从后门离开之时,一堆士兵拿着机枪对着程时溪他们一顿横扫,他们道:“这下,天王老子都要上西天了吧。”
程时溪抱着夏明窍,偶然看见她胸口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