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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干什么?”
程时溪挡在了石磊和夏明窍的身前,生怕冯抚裳伤害他们一分一毫。
“呵……”冯抚裳的视线从贺台身上移开,轻笑道:“接了命令,来抓你身后的那个丫头。”
说罢,冯抚裳懒洋洋的看着夏明窍,目光就好似是捕食的猛兽。
“砰!”
程时溪把朝生枪往地上一锤,震出来的气波令冯抚裳下意识的后退,她神色紧张了一瞬,旋即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模样。
程时溪:“我警告你!带着这个男的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冯抚裳:“可是我看你本然就没打算客气……”
“……”程时溪顿了顿,手里的朝生枪再一次握紧:“我要是对你没了点仁心,你的下场……会就跟他一样。”
说罢,二人的目光同时移到倒在血珀中的男人身上。
“赶紧走!”程时溪的语气带着厌恶。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在看见面前这个人。正邪不两立,当初就该杀了她,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孤月轮的人,对他们,自己本该就不能心软……
“不必如此……”冯抚裳低着头嘟囔道。
“啥?这女的嘟囔啥呢?”贺台看着程时溪一时担心不已。
其实正应了他的担心。
冯抚裳下一刻便闪到程时溪后面,一只手已经伸向夏明窍的后脖子处。
“当!”
兵器相碰!
程时溪头都没回的,拿着朝生枪往后一挥,若不是冯抚裳反映迅速,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对于程时溪的这个举动,她甚是愣了神。
“对自己的杀心……已经如此大了么……”冯抚裳心里道。
“冯抚裳!”程时溪大喝一声忽的转向后方X台看着倒吸一口凉气,夏明窍身体一颤,瞳孔放大一瞬。
“我说了……你赶紧走。不要逼我杀了你……”程时溪握着朝生枪对准冯抚裳的脖子,枪尖已经微微刺入她的皮肤。
冯抚裳的眼眸闪动,流露出一丝失落,几不可查。
“别激动别激动~程时溪,我来这里,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的。”
“别废话……”程时溪本是阴沉着脸,紧了紧手上的朝生枪,可是下一瞬,他微微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明窍的举动。
竟然用手握住朝生枪剑尖,往自己是脖子这边拉,而且没有一点要停顿的意思:“既如此,你不听,那杀了我也罢……”
“你这个女人真的是神经病!”程时溪看了眼她掌心被枪尖划过的血痕,滴滴渗落……
顿时,他想到了石磊曾告诉了他的话,瞬突然皱眉别过头,一下子抽回朝生枪。
“唔!”
冯抚裳的手心被划破,一时的剧烈疼痛令其忍不住轻吟一声。她看着自己的手,苦笑一瞬,缓缓抬眸:“真疼啊程小老板……我还要唱戏呢~怎么办啊?”
“你……”程时溪上前一把拉过这个故作可怜的女人,顺手抓起地上的男人。带着她他们从窗户跳出,跑到茂密树林里。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贺台和夏明窍面面相觑,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贺台第一时间忍着剧痛爬到老婆婆身边,看其气息是否还存。
“呼……还活着。”贺台舒了口气。
夏明窍心里悬着到石头也落下了。她望着程时溪离开的背影,不禁捏紧了手里的被角:“贺先生,那个人,是谁?”
“冯楚……我们上海的名伶冯楚,唱戏一绝。”贺台淡淡道。
“那本跟我毫无关系,为什么杀我?难不成是国民党的?”冯抚裳面露慌张,她微微低下头,心想国民党的人竟然已经追到这里了?可是……他们三个刚刚打对战,完全不符合常理啊。凭空就能召唤出剑和枪,实在无法理解。
冯抚裳:“他们都是道士吗?”
她冷不丁的问贺台。
“欸?”贺台一愣,挠了挠头,轻轻应道:“啊是。确实是。也算是。”
夏明窍:“贺先生也是。”
贺台:“啊对。确实是。”
夏明窍:“谢谢贺先生了。救我一命。腿受了重伤,还好吗?”
贺台摆了摆手,好似小事一桩不用在意:“别担心,夏小姐。我以前跟着程小老板出去驱邪的时候,受的伤可是比这重的多。”
“世上还真有妖怪?”
“有的。不过你们不必担心。我们处理就好。上次听程小老板说,邪祟已经收服差不多了。我可算是可以安安稳稳而过后半辈子了。”
说罢贺台靠在墙上,仰起头,懒洋洋的看着天生那一伦明月,微微眯起眼睛:“我们的事解决了……你们的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夏明窍:“……”
夏明窍不语,伤口疼得她只能咬牙挺着:“不担心程时溪么?”
“不担心……担心啥啊!反正小老板死不了就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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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溪,你弄疼我了……”
听到这话,程时溪立刻甩开冯抚裳的胳膊。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意识到自己刚刚使的劲确实有点大。
冯抚裳揉了揉被程时溪捏红的手腕,蹲下身探了探自己队友的气息。表情淡漠,即使是知道他已经死亡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表情。
“说吧。你要说什么?”程时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好~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会来抓夏明窍?”
“奇怪。”程时溪道:“为什么要伤害夏明窍。她又不是修术之人。你们这样没有章法可论。”
“章法?”冯抚裳觉得甚是可笑,她起身走向程时溪,眼神魅惑语气轻浮:“我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人,还要心存章法?那不活得累死了。”
“离我远点……”
程时溪瞬间唤出朝生枪支到冯抚裳的脖子边,神情冷漠至极。
“这么冷酷啊~”
“……”
“亏我还救过你好几次呢~”
“我知道。”
冯抚裳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时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