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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霄之上便有一人做歌
正是那:
高卧九重天,蒲团了道真。
天地玄黄外,我当掌教尊。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
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
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接着便听道:吾乃鸿钧,今日证得圣人之位,曾得造化玉蝶,有大道三千,翌日在天外天中的紫霄宫内传道,洪荒众生有缘者皆可前来听道。
鸿钧话音刚落,那阵威压也随即消失不见。蚊道人与冥河才从地上站起来。圣人之威,可见一斑。
圣人之威好生强大,听说圣人要在天外天中的紫霄宫传道,大哥可知紫霄宫在哪里?蚊道人说道。
冥河说道:我亦不知紫霄宫在哪里,只知道那三十三层天之外,便是天外天。也叫做混沌世界,里面混沌气流极是厉害,雷电火风之气暴虐,大罗以下修为的修士无法进入,就算有大罗金仙的修为也要借助些灵宝护身方可,不然在里面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混沌气流吞噬,以贤弟现在的修为恐怕还不能进那混沌世界。
看到蚊道人神情有点失落当即说道:贤弟也不必懊悔,为兄的东西便是你的,等为兄从那紫霄宫回来后,为兄定把圣人大道讲于贤弟。
大哥说的哪里话,既然去不得混沌我就在血神宫内为大哥守护道场,也好报答大哥的一些恩情。蚊道人笑着说道。
冥河手一挥血神经的信息便出现在蚊道人的脑海中,然后说道:这是为兄的修炼功法,贤弟在宫中好生修炼。为兄这便去那混沌之中走上一遭,你我兄弟就在此分别吧。
大哥放心吧,蚊道人回道。
冥河当即运起法决,身形一闪便出了血海,直奔天外天而去。
当冥河身形出现在天外天之后便看到,混沌气流暴虐,电闪雷鸣不绝于耳。隐隐有三千条线状的物事在混沌之中漂浮着,冥河心有感应,知道这是鸿钧为三千有缘客而准备的接引之路。当即选择一条便进入了混沌。一路之上倒也算顺利,虽小有波折,也都被凭借大罗金仙后期的修为一一应付过去了。
当冥河走到终点之时便看到前方有一座金桥,金桥后有一座古朴至极的宫殿,上面写着紫宵宫三个大字,之时门前已经站着三个道人模样打扮的修士,一个面无表情,手拿扁担的老道,一个傲气凌人,怀抱玉如意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一脸刚毅,手提一把宝剑的年轻人。冥河心想这定是那昆仑山上的三清道人了,这三人日后可是圣人啊,要好好结交才是。
马上走了过去,来到三人面前打个稽首说道:贫道冥河见过三位道友。
对面的老者向前走一步稽首道:贫道李耳回礼了,然后介绍,这是我二弟,原始。原始道人对冥河点了点头,这是我三弟,通天。通天道人对冥河笑笑道:冥河道友久仰久仰,以后有空定要去道友的道场参观一番才好。
冥河笑道:贫道血海乃贫瘠之地,怎么比得上三位道友所居住的昆仑仙山,若论仙山福地,灵气充足,首数昆仑山啊。
原始听到冥河的恭维后笑着说道:道友妙赞了。
原始还真是如后世所说的一样,好面皮,喜欢被人恭维,冥河心道。就在这时金桥之上有来了两人,一男一女,男子剑眉星目,一脸正气。女子温文大方,温婉如玉。二人来至众人面前,男子当先说道:贫道伏羲和妹妹女娲见过各位道友。众人纷纷上前还礼。这时鸟嘴缩腮的鲲鹏,手提混沌钟的太一,旁边的就是帝俊,身穿红袍的红云,手捧地书的长髯道人镇元子,其他还有诸如东华子和瑶琼等也都纷纷到来。
紫霄宫门前越聚越多,大约有三千人的时候紫霄宫大门缓缓打开,走出两个童子稽首说道:见过各位道友,老师即将开讲,请诸位进内入坐。
进得紫霄宫,发现那大殿里面甚是简朴,正前方一个高台,台上有一蒲团,两边有白衣童子。台下却有六个空位,殿中座位有限,大家都明白一个座位意味着什么,童子话音未落,大家都开始往前挤去,争抢那六个座位。
紫霄宫是老师道场,众人不敢乱用法术,只能靠蛮力争夺。三清一体,自然占有优势,合力把别人挤开,首先坐到前三位。女娲是女人,又有伏羲护着乘机占了第四。冥河跟在伏羲后面坐在道了第五。伏羲看到后面就剩下一个座位了,又有这么多人在争夺,索性坐在了女娲身边。
这样一来就只剩一个座位,殿中却还有十数人。修为较低的自然不说,那有资格占有一席之地的还有太一、帝俊、鲲鹏、镇元子、红云、东华子等人。镇元子与红云是两个老好人,不欲与人争斗,另外四人却毫不客气。
那帝俊太一两人都是盘古右眼所化,自然团结一起,鲲鹏虽然同为妖族,但是素来不服二人,便于东王公一伙,双方争斗之中互不相让。在这紫霄宫中没人敢乱用法术,推推搡搡间,浑然忘了正事。忙中出错,红云被别人无意中挤到了前排。虽然红云不欲与人争斗,但是这机会送上门来,也不再推辞,当下红云便坐了第六个。众人看到第六个座位已经被红云坐上后,都停止了争夺,各自寻找一处席地而坐,只是这鲲鹏坐下后狠狠地憋了红云一眼,心想要不是红云趁他在对付帝俊太一时钻了空子,现在坐在蒲团上的人是自己也说不一定。
众人坐定,宫门就要缓缓关上。呼至两人,一个跟跟仓在门关上之时跻身进来。一名为接引,骨瘦如柴,一头带有自来卷的黄发,光着脚丫子,满脸愁苦,好像跟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
另一人名为准提,此人肥头大耳,光头无发,眼放精光,一脸猥琐样,自从进来之后看到前排座位已经坐满人后,眼珠子就滴溜溜的不停地转,忽然众人听见一声狼嚎,狼嚎过后准提哭着说道:想我西方之地偏远之极,且有无比贫瘠,闻听老师将要传道,我兄弟二人日夜兼程赶来,不曾做半点停留,一路上艰难无比,又差些死与混沌之中,历尽磨难才到此处,没想到连个歇脚的座位都没有,说着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看到众人没有一个上来搭话,又话锋一转说道:不能歇脚倒也罢了,之是前方均已坐满,我师兄弟二人只能作于最后方听道,恐怕听不清楚,无法领悟老师高深道法。却是无颜回去面对西方众生,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罢作势要往柱子上撞去。
别看接引一张苦瓜脸,此人可不笨,知道准提在做戏,也看出他一个人快要演不下去了,当即二人玩起了双簧。接引一把拉住准提说道:师弟不可如此,你要是死了让师兄一个人怎么活啊?谁又来教化西方众生那?说罢抱着准提的胳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