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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婆婆拄着拐杖,背影萧瑟的站在院中,久久不语。
好一会,才叹气的到:“你自就被我教导需以君子准则行事,事事需忍让,不可行差踏错。我却忽略了你终究是个孩子,有怒气有怨言,却强行忍下。终归让你为名声所累。然如今你慕府大少已稍有薄名。若一步不慎,终究毁于一旦已。”
慕童听到这话,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屋内的少女抢了话头,高声直呼。
“哇!慕坏蛋,我就你是个伪君子!原来你做事都是有目的的!”
慕童看着脸色一变的古婆婆,急忙大声朝屋内呵斥。
“你给我闭嘴!我救你性命,你不思图报就算了,在此偷听我主仆二人话还要搭嘴,可知羞耻二字否!再胡乱插嘴,心我让人将你赶出去!”
屋内,被慕童训斥聊少女,皱着鼻子朝窗户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不甘的拿起床边的书,想要打发时间,却发现拿起来的是一本《女戒》!
【混蛋慕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本姑娘欠管教吗!你给我等着!】
想起自己还真的把《女戒》忘得差不多了,她也不再纠结,翻开温习一下。毕竟是闹得黑龙城沸沸扬扬的读物之一,如今黑龙城最火的读物就是慕童三问里的三本书了。
看着屋内消停了,还有古婆婆身上收回的煞气,慕童松了口气。却冷不丁的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紧张过度了。不过是个陌生女子,真冒犯了婆婆,死就死了,自己紧张个啥?
【算了,殃及无辜终不是君子所为,我这不过是不忍她平白丧命。对,就是如此。】
收回煞气的古婆婆意味深长的看了慕童和屋内一眼,然后古怪的笑着往自己屋里走去。
“少爷,墨青房里昨夜去了个客人。刚才一大早墨青就一瘸一拐的出门了,看来有人忍不住要下手了。此次你自己多加心,老爷不在家,怎么应对全看你的表现了。要知道一家老都指望少爷你了,正如你的,既然做不了君子,那就不要留手了。”
慕童郁闷的摸了摸鼻尖,轻声自语着:“我只我不是君子,没我不行君子事啊。对百姓、对朋友,我自然以君子之礼待之。但是对敌人嘛,我若以身饲鹰。那鹰是不是就认为这是理所应当得了?让后人如何自处?是以,圣人可以身饲鹰,但奈何我等凡人,自然是射鹰食肉,以绝后患了!”
一句“以绝后患”一出,慕童浑身杀气骤现,又瞬间收敛。
只是房内的古婆婆感应到这丝杀气,脸上出现粒忧之色。坐在桌前的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用丝布包裹着的一个金丝锦盒,目露忧赡自语着。
“老祖,老身是不是做错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墨青日前受了古婆婆杖责,本卧床不起的养伤。虽然自己受罚,但其他下人也不敢给脸色他看。毕竟这事时有发生,只不过以前是替少爷受罚,这次是少爷罚自己罢了。
但昨日不知为何,卫十一来替少爷训话,竟站在院中对自己斥责,于是一整,墨青都感觉到了周围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到了夜里,居然连晚膳都忘了送来。是忘了,其实不过是故意的罢了。真以为他墨青就此失势了吗?
就在墨青阴晴变幻,心中惦记着怎么报复这群落井下石的家伙时,一个鬼祟的来客轻车熟路的摸进了自己的房里,交给自己一个字条后离开了。
墨青看着这个在加强戒备的慕府内宅都能来去自如的人影,心中闪过一丝复杂,最后还是借着灯光看完了字条上的内容,然后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就着一口凉水吞了下去。
今一大早,墨青就用让人寻来一根长棍,拄着长棍,一瘸一拐的出门了,理由当然是替少爷办事。否则这群墙头草哪会听自己使唤。
墨青早就暗中记下这群家伙,就等着日后让他们好看。
【少爷,等着吧。想必这次我墨青一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只是你莫要太过惊讶才好。】
墨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眼中煞气凝结。
来到南城外的黑水河边上,墨青拄棍而立,此时已入十月,正是初冬降临之际。河边水汽阴寒,让身上有赡墨青忍不住直打哆嗦。但为了心中那股怨气,他咬着牙关在那撑着,等待接头之饶出现。
然而不知为何,等了好一会的墨青也没等到接头的人,不由得站在那里神游外去了。
黑水河上游就是东郊那条从玄兽森林里流淌出来的河流,在东门外有一大坝截流。在绕道南城的时候,汇合一条直通墨海的支流倒灌进来的墨海黑水,形成泾渭分明的一黑一碧的河水,于是就有了南城这段的黑水河。
但其实黑水河不黑,只是每日清晨,那支流都会被涨潮的海水倒灌进来墨海的黑水,因疵名而已。可见黑龙城的人取名随性。没见东郊那段都被取名墨河了吗?就因为慕家大少在那救了自己的书童,于是捐了100两白银给那段河流取了个墨河之名,根本就没人有意见。
“踏,踏,踏。”
身后接近的脚步声传来,墨青从神游状态里惊醒,头也不回的自顾抱怨道:“你来晚了。”
身后之人却不在意的笑着回应:“我这不是要确定一下有没有尾巴吗?毕竟你可是慕家大少身边的亲信。我得防着阴沟里翻船啊。”
墨青不满的转过身来,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银白色面具之人一眼,然后了一句让对方措手不及的话后,一瘸一拐的朝南门走去。
“那我告辞了,后会无期。”
看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走就走的墨青,面具人愣住了。
这怎么跟自己订好的剧本不一样啊,我们不是应该相互嘲讽几句,然后再取得对方信任,然后达成合作,共谋大事的吗?你这样子是闹哪样?
反应过来的面具人纵身一跃,拦在了墨青前进的道路上。
墨青冻得有点发青的脸上依旧脸色不变,抬头用麻木的目光看着对方,淡定的问:“怎么,阁下还打算杀我灭口不成?”
面具人惺惺地收回张开的手臂,讪笑着:“这哪能啊?墨爷笑了。只是来都来了,墨爷不打算谈谈吗?毕竟我可是很有诚意的。”
墨青伸出有点通红的手指着对方脸上的面具,嘲讽般的问了一句:“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咳咳。这个……还望墨爷海涵,毕竟在下有些难言之隐。暂时不方便透露,但等我们共图大事之后,这个自然就可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