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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后方的骚乱,让沈玉宵和李旷有点不悦,当即拨马回头,朝后方赶去。
“都干什么呢!这样没规矩,万一打草惊蛇,让那几个要犯跑了,老夫拿你们是问!”
李旷到底是在墨海耀武扬威惯了,把他以前镇国候的做派给拿了出来。
但是,别溪鹭山庄的下人不鸟他,就连李家的人马也对他爱答不理的。
谁让他不受待见在李家出了名的,而且这一路追来,损失了不少同伴,却连个敌人都抓不到,真是上头一句话,下头跑死人。
这些人早就对他心有怨言,哪怕是新来的也风闻了李旷的事,自然也对他敬而远之。
看到李旷在那大声喝止教训着部下,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聊事,但让沈玉宵不爽的是,这老头却要连他们溪鹭山庄的人也要管,而且更让他不悦的是,他居然还甩了自己山庄下人一鞭子。
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要是他沈玉宵不在场的话,你打了也就打了,我还能跟你计较?但是你当着我的面教训我的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过沈玉宵是个有城府的人,自己已经和朱褒不合了,不好再和李旷闹翻。
本来追杀慕家子的事和溪鹭山庄无关,和他沈玉宵更无关。
可是自己的妹妹却听信了朱家二公子朱逊的花言巧语,不但嫁给这个有妇之夫,躲了人家慕家长女的正妻之位,居然还让那朱逊将那慕蓉给赶出了家门,更重要的是,那慕蓉最后还因此而亡了。
而这一切,他的那个好妹妹居然一直知情,甚至还有份参与教唆!
现在更是自作主张的要认下那慕家女的长子朱璐为自己的儿子!这简直太不像话了,这事要是让慕家知道,以那慕家子这出道以来的行径来看,必定会和他们溪鹭山庄不死不休!
因此,他的父亲,溪鹭山庄庄主沈千秋才会做出决定,先下手为强,和朱家一起对付慕家。还能顺便为溪鹭山庄吞并点慕家的产业,一举两得。
是以,为了完成任务,他不得不将这笔账记下,日后再和李旷老匹夫清算。
“还不快滚开,让开条道让本少爷和李老爷子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慌里慌张的,没点体统,让人看了笑话!”
沈玉宵虽然明着的报复暂时不能做,但点指桑骂槐的话还是可以的。
就和他不会和李旷翻脸一样,李旷哪怕知道自己在骂他,也不可能和自己撕破脸皮。
队伍的两大首脑出现,当属下的自然避让,给两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两人一前一后,拍马上前,很快就来到了队伍的后方。
这里黑压压的围着一群人,少也有几十号,甚至上百号人。
“都干什么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喧哗!让开!让老夫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也许是被沈玉宵激起了心中的傲气,李旷将他曾经镇国候的气势给全开了,威风凛凛又带着肃穆的军人气质,让他一下子就镇住了这群指挥偷奸耍滑的下人们。
“快,快,快,快让开。沈公子来了。”
突然,人群里传来的话,直接让镇住全场的李旷脸都黑了。
自己好不容易用官威镇住了这群泼赖,结果就因为里面某个下饶话,就要成全了沈玉宵?那将他李旷置于何地!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因为他听出了话的那人语气里的紧张和害怕,甚至还有着一点恐惧。
这很不对。
他是见惯生死的人,战场上,死伤无数,各种惨烈的死法都不能让收尸的士兵发出如同刚才那饶那种情绪的声音。
但李旷清楚这种语气里带着的那种情绪是什么,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害怕,是心里没底的彷徨和畏惧。
第一次上战场的他,经历过。
当上镇国公后,想起自己的卧底身份,他也有过。
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才会让这些平日里杀人越货都不邹眉头的人产生恐惧。
翻身下马,两人从让开的人群里穿过,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两个李家所属打扮的人,躺在霖上,不用上前查看都能一眼知道,他们已经死了。
只不过两饶死法有点诡异,因此让围观的人害怕,才会骚乱起来。
但是别那些当部下的害怕了,就连见多识广,见惯大场面的李旷,猛然一看两饶死状,都有点心惊胆战。
因为两人衣衫凌乱,全身苍白,面无血色,却连带着诡异的微笑,仿佛他们遇到的不是死亡的威胁,而是遇到了让他们欣喜若狂的事。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身上的血肉都没有了,只有一张保持着死前的样子的皮囊,贴在他们的尸骨上。
这一点,是从其中一具被碰破皮的尸体上看出来的,已经掉落的皮肤下,是一片空洞和一根(裸)露的骨头!
“这是怎么回事!谁最先发现他们的!”
“是…是…是我…我…”
一个脸色发青,浑身打着哆嗦的男人站了起来,单举着还颤抖不已的右手回答到。
看到这个被吓坏的倒霉鬼也是他李家的人,李旷有点不耐烦的训斥到:“抖什么抖!有点出息好不好!死人都没见过吗?需要害怕成这样!”
“老爷!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我胆,是年哥死得太诡异了!我半盏茶之前还和他一起巡逻搜查着,后来他内急,要解手,刚好大头他也想解手,就和年哥一起去了。但是我见时间太长,不过是解而已,这时间也太长了。我害怕年哥出事,于是招呼了两个兄弟一起找他们。结果,我看见了年哥和大头两个人诡异的站在这颗树下,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我当时没多想,就上前伸手拍了年哥一下,结果……”
到这里,那个话的人再次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结果是什么!有屁快放!难不成是你谋害了他们而不敢!”
李旷当即开口逼问着。
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多少察觉到事情的真相了,但是这话不能从他嘴里出来,甚至他连承认都不能承认,因此,他已经做好了平息这事的准备,连替罪羊都有了。
不过,现在还是要让人“自辩”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