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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这个嘴快话多直肠子的性子,四号还真的没办法拦这么快。
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祁雪整理好面部的表情才转过身,冲着想要跟过来的三号和无辜被拽的四号道:“你们留下。”
简简单单四个字,语气却十分坚决,表明她的态度,今的搜集活动只有她和丧尸先生两个去,这点不容更改。
三号闻声脚下顿住,眼底满满的难以置信,还有些受伤,下意识就接口质问:“为什么?”
“我门都已经做出决定了,为什么不能一起出门?”
祁雪耐着性子,笑着解释:“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别一时冲动这么快下定论。我不希望等到以后事情发生了你们再来后悔今的决定。”
“时间还是有的,留下来仔仔细细的思考一遍,想清楚利与弊再做决定,不是很好嘛。”
“家里的物资还没有到捉襟见肘的地步,偶尔偷懒一也没关系。”
她笑着劝,尽可能的想要打消三号跟着去的念头,还要注意语言用词,不让赵家三口察觉出什么不对。
语言之艰辛,让她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地,仰长啸一句:我真的是太难了!
事实上,更难的还在后面。
三号并没有领会她的深意,听了这番话后更加怒火中烧,一双眸子犀利异常,直接吼道:“用不着!”
“一个唾沫一个钉,我们决定聊事情,不会轻易就动摇!”
他一字一句得坚定,不难听出语气里还有对祁雪不信任的不满。
真的,听了这样的话,不感动是假的。欣喜于三号的感情,只是心中另有想法的她实在不能答应他的话。可不管怎么,他似乎又听不进去,冷静不下来。
祁雪瞬间有种无奈扶额的冲动,强忍着,顶着三号的怒视,目光下意识飘向一旁的四号,眼神求助,让他帮忙拦住三号。
四号在赵家三口和三号看不见的地方淡淡扬了扬嘴角,冲她微微一笑,示意放心后,调整好状态,再次将注意力转回身侧的三号。
被抓着的胳膊稍稍转动,立即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将原本制住他的手反抓紧掌心。
五指收拢,手腕向下扯了扯,动作幅度不大,借着遮挡赵家三口看不见,却能够起到提醒三号的作用,一举两得。
三号的注意力果然被扯了过来,他稍稍偏过脑袋,眼底瞬间闪过疑惑。
正被不满侵蚀的他哪里还姑上其他,想都没想就冲着四号道:“扯我做什么?”
那语气,还颇有点埋怨。
四号神情无奈,笑着劝慰:“今就在家里休息一吧。”
三号本就在为祁雪的态度窝火,如今听到四号的话,自觉将他们两人归为同伙,心底的怒气直接就冲着他发作出来。
“怎么,听你这意思,你是害怕了,担心了,想要时间思考了?”
一连三个‘了’,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这句话刚完,还没停顿两秒,像是想起什么的上那号突然瞪大了眼睛,怒火直直射向四号,语气也更加愤怒。
“你是不是后悔了?你不想去了!”
最后五个字索性就是吼出来的,用的肯定的语气,好像四号真的就是反悔了,退缩了一样。
四号心底的无奈感更加强烈了,轻挑了挑眉头,如果不是碍于赵家父子还在身后听着看着,他真想第一时间撬开三号的脑袋,看一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无声的叹息,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不能把话得太绝对,否则就真的没有理由留下来了。
尽可能的把话得有余地,却也能听出犹豫来。
“薇得对,冲动之下做出来的决定是不理智的,我们也应该好好思考。”
“就像她的,也不缺这一的物资,好好想想也没有坏处,不是吗?”
他尽可能用软和的语气劝,与此同时,借着背对着赵家父子的优势,在三号没有发作之前紧跟着挤眉弄眼,眼神时不时往身后的方向比划,以此提醒三号别坏事。
三号虽然怒气上头,缺乏一定的思考能力,但他的眼睛没瞎,眼神好着呢,也因着怒气的缘故死死瞪着四号,所以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疯狂摆弄的脸。
缺乏思考能力不代表完全丧失理智,见四号这样的表情,他当即就反应过来,这里头或许有别的缘故。
想想也是,四号这么重情义的人,怎么可能贪生怕死抛弃患难与共的队友。想到他眼神示意的方向,想到了赵家父子还在考核期,不值得完全信任,三号激动的情绪也稍稍冷了下来。
四号思虑向来深沉,和祁雪有一拼,如今这番作为,多半是想到了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东西,所以才是这样的姿态。
想明白这点,知道四号不是因为害怕想要退缩,三号心里的怒气顿时全部消散了。
散了怒气,三号的智商也跟着回拢。知道四号是顾忌赵家父子的,这个时候不能这么突然就旗鼓偃息,这样会让对方发现端倪。
做戏做全套,他很快反应过来,无缝衔接最开始的态度,仍是一副怒瞪四号满脸不满的姿态。
四号想来观察仔细,三号期间极为短暂的停顿没有逃过他的法眼,迅速反应过来,很好的接了戏。
两人一个装生气怒骂,一个装嬉皮笑脸轻哄,最终设定好的结局就是三号在四号不断的劝和轻哄下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留在别墅,陪他再冷静的‘思考思考’。
从四号出马后,祁雪就安了心,知道他们是会留在别墅里了,便也不再凑热闹,趁着两口演戏的空隙,装出一副害怕被战火波及的怂样,拖着一旁状态外的丧尸先生遁了。
等再带着丧尸先生下来的时候,楼道里已经一片静悄悄的,三号四号已经不在。客厅里,赵家父子也没了踪影。祁雪猜测,多半是各回各屋,好好‘考虑’去了。
目的达到的她神清气爽的牵着丧尸先生的手离开。
与此同时,别墅二楼的某个窗户边上,一个脑袋贼兮兮的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子身影,回过头,对着身侧的爱人终于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疑惑。
“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