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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有些远,他们的对话花莯听得并不真牵
两人又是一阵寒暄之后,李教授便独身一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花莯往旁边的转角后面一藏,隐住了身形。
李教授直接进入了左转的那个洗手间,身后并没有人跟着。
男人大概50多岁了,看起来却跟60岁的人差不多,头顶秃了一大片,还伴随着灰白的头发。
李教授从洗手间出来,打开水龙头,按了一点洗手液,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手。
像他们这种做研究的人,对待洗手总是特别认真。
李教授洗完手后,关掉了水龙头,看了一眼镜子,从镜子里面看到了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一身黑衣,冷茶色的大卷发垂在身侧,眼神很冷,却又莫名的有些熟悉。
李教授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捂住嘴巴,拖进了旁边的女洗手间。
花莯把卫生间落了锁,将人拖进了隔间里,随手将那人一推:“敢叫的话,把你舌头割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泛着冷光,有些渗人。
他相信,只要他敢喊一句,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挥下来。
李教授堪堪将到了嘴边的呼救又咽了进去,缩在隔间的角落,面上带着几分惊惧:“你,你是谁?”
花莯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不认识我了?”
“你……”李教授盯着她打量了好一会儿,瞳孔募地放大:“是你!”
他印象非常深刻,当年,从组织逃出去的那个女孩。
算起来都快有十年了吧?
李教授上了年纪了,自知反应能力都没有她动作快,也不做多余的反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花莯冷眼看着他:“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你和容延礼合作,有多久了?”
李教授咽了咽口水,还是想故作镇定的:“当年组织都已经被一把火给烧没了,我早已经不做伤害理的事了,你,你不要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花莯将匕首贴近了他的脖颈:“既然你不想也没关系,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杀了你,什么都解决了。”
李教授明显慌乱了起来:“不,你杀了我也没用啊,药物已经研究出来了,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会继续推出新的药品……”
到这里,他趁着花莯不留意,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出。
“救命!”
李教授上了年纪,腿脚已经不是很灵活,颤颤巍巍的往门外跑:“有人要杀我!!”
花莯仅仅过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了,两步就追到了他,匕首已经割上了他的脖子。
如同厉鬼的声音,近在耳畔:“杀你主要是想泄愤而已,你可以去死了。”
做了那么多坏事,不让他死一死,她难以泄愤。
连将他绳之以法都等不到了。
她的手轻轻带过,匕首一划,那人怦然倒地,声音便戛然而止。
也不管他怎么样了,花莯掏出口罩戴上,直接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