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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霜白用力地点零头,期待地看着凌芷惜,而凌芷惜则在聂霜白耳边嘱咐了几句。聂霜白顿时惊慌地后退了几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那样做。”
“怎么,你怕他?”凌芷惜问道,“放心吧,若是东窗事发,一切有我担着,绝对不会连累你的。”
“芷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嘿嘿,怕爱上他了。”聂霜白裂开嘴,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没有红色口脂的唇瓣泛着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毕竟,三殿下年少有为,戎马倥偬,南征北战,立下不少赫赫战功,让我不得不心生绮念。”
“那你可是昏头了,像三殿下这种男人,冷冰冰得好似石头,又凶又黑脸,若是有女子喜欢他,定然是凄凄惨惨戚戚。”凌芷惜不屑地道。
聂霜白揉了揉鼻头,似懂非懂地点零头,道:“芷惜,既然你是我的龟米,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这件事。”
“龟米?”凌芷惜略一思索,恍然大悟,“呃……走,三殿下还在湖心亭饮酒,我们行动吧!”
赵玉卿端起一只白色瓷杯,放在唇边,轻轻啜了一口。湖面上吹来一阵暖风,他双眸微眯,惬意闲适。忽而,一阵阴凉的冷风不合时邑吹过,引起了赵玉卿的注目,他循着风源扭过头去,却发现毫无异样。
然而,当他回过头来,却发现石桌边多了一个诡异的女子。只见她双眉黛色深重,眼眶周围还有几抹黑色,脸上涂着厚重的白色粉脂,赤焰色的双唇撅成了一个圈,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赵玉卿,一眨都不眨。
赵玉卿的眸中匆匆闪过一丝慌乱,然只消一瞬,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冷冷地开口:“你是谁?”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端过赵玉卿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抬眸,对着赵玉卿不停地眨眼睛,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你……眼睛不舒服?”赵玉卿移开目光,冷声问道。
“没有呀!”那女子露出一个傻笑,“是芷惜教我的,她这叫抛媚眼。”
“凌芷惜?”赵玉卿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其他身影,随即,他心中升起了几分烦躁,“你到底是谁,又意欲何为?”
“哈哈!”那女子突然起身,向赵玉卿扑了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脖颈,道,“三殿下,我有点醉了。”
赵玉卿一惊,连忙扯下那女子挂在其颈上的手臂,嫌恶地道:“你醉了和我有何干系?姑娘请自重。”
正在这时,又一个男子的身影现身于湖心亭,目睹了赵玉卿和那女子的拉拉扯扯。“老三?你……”
“大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赵玉卿话才了一半,就被男子打断。
“别了,老三。大哥我自是不会出去,但这高墙之内,三道四的人不少,你好自为之。”那男子罢,眉头微蹙,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
“大哥……我……”赵玉卿见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姹紫嫣红之间,丝毫不予以他辩驳的机会,他只能哑口无言。方才的男子正是大皇子赵玉潼,这下,赵玉卿可是身上长了几百张嘴,也不清楚了。
旋即,赵玉卿伸手掐住身旁女子的手腕,并稍稍用力,逼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栽赃陷害我是为何?”
“哎哟!芷惜救我!”聂霜白感到手腕处火烧一般的痛,随即尖叫起来。
凌芷惜正站在一处荆棘丛边,愣愣地看着赵玉潼出现又消失。赵玉潼的相貌实属上乘,白皙的皮肤,儒雅的气质,与赵玉珹确有三分相似,只是看上去恰如春风拂面一般温暖。这便是言柳一见钟情的男子吗?幸而不是赵玉珹,凌芷惜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听闻聂霜白的求救声,凌芷惜恍然醒转,连忙向湖心亭的方向跑去:“赵玉卿,你快放手!光化日之下,调戏聂家姐,若是皇上知晓,必不会轻饶吧?”
凌芷惜双手抱臂,得意又略带点挑衅意味地看着赵玉卿。
而赵玉卿此时却面无表情,双眸深似寒潭:“凌芷惜,你布了此局,是为了陷害我?”
“陷害倒谈不上。只是三殿下早已将羞耻束之高阁了,才会在凉亭之内对聂姐行不轨之事,不是吗?”凌芷惜一步一步向赵玉卿走去。
“你……”赵玉卿若有所思,随即明白了凌芷惜的意图,“是以牙还牙?”
“呵……三殿下也体会到了被冤枉的滋味吧?”凌芷惜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遇到此事,三殿下必然也不会声张,我们就此扯平了,如何?”
赵玉卿冷哼了一声,甩开聂霜白的手,眸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凌芷惜,你又怎知我不会再寻你们的麻烦?想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你未免低估了我的本事。”
“我自是留了一手。大殿下可是目睹了你行为不赌全部过程,若是他声张出去,三殿下不知是何种滋味呢?”凌芷惜顿了顿,狡黠地看向赵玉卿,继续道,“不然,你想摆平此事,为了保全聂姐的名声,就去向聂府提亲吧?”
“好啊,好啊!”聂霜白闻言,笑得灿烂,拍着手嚷嚷道。
赵玉卿脸色铁青,他冷声道:“即便被全下人耻笑,我赵玉卿也不会娶不喜欢的女子。否则,于己于她,都是一种伤害。”
凌芷惜撇了撇嘴,看来这三皇子一副铮铮铁骨,宁愿玉石俱焚,亦不愿妥协。忽然之间,凌芷惜有些后悔做出慈荒唐的事,她本想借报仇一事,撮合聂霜白和赵玉卿,现下看来,反而是弄巧成拙了。“三殿下……”
凌芷惜话未尽,赵玉卿便冷着脸,从她身旁走过,头也不回地道:“此事,关系到聂姐的声誉,我不会再提,亦不会再追究。不过,凌芷惜,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滋事挑衅,必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