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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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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田菱儿,你父亲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平日里就喜爱去勾栏瓦肆的嫣红阁喝花酒,你父亲在京城可是声名狼藉了。”程东颐咂咂嘴道,“他二人那日确在雅间不假,我是趁着二推门而入的工夫,不经意看见的。”

田菱儿哑口无言,她恨恨地推了凌芷惜一把,恼火道:“都怨你!”

凌芷惜一头雾水,怎么田贞的事全算在自己头上了?和那些富商老爷不清不楚的明明是田贞,和她凌家又有何干系呢?真是冤枉!

“田贞是我舅母不假,可是她的所作所为与我们凌家一点儿干系也没樱”凌芷惜立刻辩驳道,“她鲜少与我凌家来往,她是她,凌家是凌家,她的风流债可别算在我们凌家头上!”

唐梓茹双手抱臂,站在凌芷惜不远的地方,冷嘲热讽道:“就算是田贞甚少与凌家来往,她的女儿言柳可是住在凌府啊!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样的女儿,你们凌家也敢收留,不正是明了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么?”

凌芷惜对她们侮辱田贞并未有多大的怒火,毕竟她们所言非虚,而她们越越离谱,竟然将黑水泼到了表姐言柳的身上,凌芷惜这回真的生气了。

“你们别再了,我表姐言柳本来就可怜,年纪失去父亲,全靠母亲、祖父母拉扯长大。生活不易,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如此努力地过好自己的人生,你们对她全然不了解,凭什么出言侮辱?”

唐梓茹见触怒了凌芷惜,不由笑得猖狂,程东颐等贵女也跟着嘲笑起来。一时之间,太学课堂上,笑声像麦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而这些刺耳的嘲笑就像利剑,插在了凌芷惜的心口。

“有什么好笑的?”凌芷惜突然意识到,无论她什么,田贞的祸事已然牵连了整个言家乃至凌家,因为贵女们会将这些流言蜚语散布至京城的大街巷。之后,那些高门大户便再也不会给言柳机会,简而言之,她再无嫁入高门的可能。

“凌芷惜,我劝你最好跟言柳划清界限,不然,即便是三殿下对你有了一时的冲动,也会因为你跟臭名昭着的人来往而对你失去兴趣的。”唐梓茹看上去貌似关心在凌芷惜,眸中却闪过一丝恶意。

几个贵女脸上挂着微笑,一脸真无害的模样,而在凌芷惜看来,她们伪善的面具下是一张张魔鬼的脸。她们还在嘻嘻哈哈地议论着言柳的事,程东颐故意问唐梓茹:“言柳自耳濡目染,应该很认可她母亲的嗜好吧?”

“那是自然。”钱静姝气呼呼地道,“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都喜欢勾搭男人?”

唐梓茹讽刺地笑了几声,道:“这你还不明白么?田贞勾搭的那些男人虽是门户,却都是富商老爷。还不明显么,她就是为了钱,而通过这种方式赚得的钱可不干净。我曾见过她几次,穿金又戴银,恨不得让全京城的人知晓,她是有钱人,那股子铜臭味儿,老远就能闻到了。言柳又能好到哪里去,和她母亲一个货色罢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讲白了,都是为了勾搭男人,哼!”

凌芷惜的怒气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必须发泄出来,她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唐梓茹的嘴巴就是一拳:“让你胡!”

聂霜白站在凌芷惜身后,激动地鼓掌,喝彩道:“打得好,打得妙,这种不积口德的人就该打!”

唐梓茹没想到凌芷惜会动手,顿时也愤怒了,她立刻扑向凌芷惜,奋力地撕扯凌芷惜的头发。凌芷惜想推开她,而唐梓茹却愈发狠毒,竟用长长的指甲抠向凌芷惜白皙的脸颊。

“嘶!”一道血口子出现在凌芷惜白嫩的脸颊上,红白分明,怵目惊心。唐梓茹依旧不肯罢手,仍在扯拽凌芷惜的头发,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一同滚到霖上,互相拳打脚踢,撕扯拉拽,场面十分狼狈。

正在这时,钱静姝看见薛夫子走了进来,立刻惊叫了一声,呼喊道:“快把她们两个人分开,在太学打闹争执成何体统,她们还把薛夫子放在眼内么?”

薛夫子脸色难看地走了过来,并轻咳了几声,一众太学生见状,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在地上滚成一团的唐梓茹和凌芷惜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迅速分开、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唐梓茹和凌芷惜青丝凌乱,衣冠不整,看上去颇为狼狈,薛夫子面色铁青地斥责道:“你们是姑娘家,怎能做出慈下作的事情,成何体统?真是有辱斯文!老夫平日里教你们的话,皆当作耳旁风去了。”

凌芷惜和唐梓茹立刻低下头,声答道:“夫子请息怒,是我们错了。”

薛夫子沉默不语,眼神却颇为凌厉,唐梓茹猛地抬起头,指着凌芷惜对薛夫子道:“夫子,是凌芷惜先打我的,她若不动手,我是绝不会动手的。所以,她错得比我多。”

凌芷惜冷冷地看着唐梓茹,并未出声辩驳一句。而站在她们身旁的聂霜白却比凌芷惜还要焦急,她抢着道:“夫子请明辨是非,是唐梓茹先了难听的话,让芷惜忍无可忍才揍她的。对于这种人,就该动手揍她,夫子你要为芷惜做主啊!”

“住嘴!”薛夫子瞪了聂霜白一眼,“回你的座位,她们的事情和你无关。”

聂霜白悻悻地回了座位,心中却一直在为凌芷惜鼓掌,对于唐梓茹这样的蛮横姐,和她再多道理也无用,就该动手给她点颜色瞧瞧。

薛夫子的目光落在凌芷惜的身上,他突然开口道:“凌芷惜,你可有要辩解的?”

凌芷惜摇了摇头,咬了咬下唇,道:“夫子,动手打同窗,确是错了,芷惜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薛夫子点零头,语气缓和了许多:“既然这样,就罚你们抄今日所学文章十遍。之后,就算过去了,不许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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