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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午后,卓芙蓉借口去颜如玉家里拜年,请假出了家门。步行了五里路,终于看到了车流稀疏的主干道。
翘首向空空如也的来路上张望,如约而来的斯巴鲁早已提前等在了大道旁。打量四下无人,紧跑几步钻进了车门。抚平额前的刘海,释然轻问道,“啥时候来的,等急了吧?呵,截不上载客的摩托。大年初一,人们都顾着耍麻将,走一路没见一个车。”
“那是,吓得我把车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这鸟路上平时车就不多,今儿二十分钟才有一辆车经过。一个人坐这儿毛都乍起来了,真害怕被狼吃了。”
“呵呵,我的礼物呢?”懒得听他臭屁,直奔正题。撒谎出来见他多半是为了她的IPHONE,给颜姐拜年可以过了初五再去。
“嘿嘿,在我家呢。”一脸奸笑,侧目瞄了她一眼。
“你什么意思啊姓郎的?”明知他别有居心,故意这样问。
“你不是也有礼物送给我嘛,回去了咱俩交换。”说着话,信手发动了车子。
无奈地撇了撇嘴,“好吧,等下你先拉我回店里取。我就进了那么一件,送你吧,反正也卖不出去。”
“那货进得就脑残。你那儿都是女顾客,谁买那个?卖点跳蛋还差不多。”
“切!你咋知道没有,这个是因为太贵才没出手,三五百的卖了好几个。”
“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谁大肚子的时候不得给老公预备一个?据说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出轨的,很多男人都是在这个时候被小三勾搭走的。”
“额滴神——满大街真的,非逼着人家用假的。那好吧,一旦留了种,就把男的阉了算了。不知道别人啥感觉,我一想起硅胶就有心里障碍。”
“那咋办,硬憋着?那玩意儿配合看片,应该还可以吧?”顺便做个咨询。
“切!我还是自己撸吧。”鼻孔朝天,看都懒得看她,“在你们女人心目里,我们男人就是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你们就不觉得那是一种交流,是在表达爱情。”
“这个我们知道。可是在我们怀孕的时候,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忍住欲望,少去外面沾花惹草。先弄清楚人家要什么,你再表达。少给你那一厢情愿的‘爱情’找借口。”
“即便打飞机,我也不希望一个人自助。不做也是爱,女人完全可以参与进来。躲清闲就说躲清闲,还要求这个要求那个。跟苍老师交流一天两天行,一年半载恐怕就不行了。谁也不愿意对着一块硅胶浪费感情,两个人的游戏不但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只为爽一下,有苍老师足够了。”
蔑然翻了他一眼,“这有文化的是不一样哈,要求挺高嘛!”
“这事跟文化没俅关系。对于本能,有人是自觉的,有人是不自觉的。大多数男人是茶壶里煮饺子,心里委屈倒不出来。他们理论上认同女人这个时候享受‘罢工’的权利,因为疼惜,所以压抑。然而人在孤独寂寞压抑的时候,最禁不住勾引。。。。。。”
“忍着!”心里认同,嘴上冷冰冰地回应,“真的爱就该懂得拒绝。”
“呵,忍着——说得倒是轻巧,待会儿你忍一个我看看?男人女人都一样,永远是‘不行。。。。。。不行。。。。。。你别这样。。。。。。这样不好。。。。。。我生气了。。。。。。算了。。。。。。呃,好吧。。。。。。。’什么拒绝啊,衣服一脱——巨色!”
“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能忍着。”郁闷嘟起小嘴。
“呵,你当初倒是喜欢一个人来着,还不是没忍住?”
“我呸!”横眉怒目,转头注视着他的脸,嗓音微微沉了下来,“你故意的吧姓郎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你之前,我跟一万个男人在一起,跟你有毛关系?从今往后,跟你就更没关系。姐独身了,姐爱睡谁睡谁。不介意就一起玩玩,介意就滚蛋!姐不是不能忍,是没人值得姐为他忍!”
轻叹一声,瞬间减慢了车速,发现自己说走了嘴,连忙道歉,“对不起。。。。。。”是他太大意了,分手之后,不可能再回归真正的朋友。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伤口,这样那样的禁忌。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因为我们没关系!”落寞转身,将目光投向窗外,“一个J情澎湃的游戏,可惜我忽然没了玩儿下去的心情。。。。。。结婚吧,我要——结婚了。。。。。。”
满心燥闷,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镇定了片刻,淡然轻笑道,“那就找个合适的,那送快递的不适合你。”
“没有合不合适,只有想不想嫁。我开我的店,他送他的快递,生活平淡,跟现在没什么变化。礼金我妈一分钱不要,刚好把兰兰的钱还了。从此我就无债一身轻了,专心卖我的内衣。享受一份辛苦,这就是最大的幸福吧。”
“呵,傻话。”不以为然地摇了摇,“你那么辛苦,有人会心疼的。。。。。。”
扬起一副云淡风轻的笑脸,就像颜姐,忽然理解了那副随缘不变的淡定笑容需要经历怎样的伤痛,“我已经决定了——结婚!年后补个膜,五一嫁过去。”
“靠,你一个二婚的,补个屁!看把人吓着。”
“二婚怎么了?我就补!姐是短婚无孩,追问离婚的缘由,就说我前夫‘不行’。”冷冷嗤笑,“呵,男人啊,就这么点虚荣心。不在乎真情假意,反正出点血他就高兴。我就是要把他吓着,给他个惊喜。这个世界上没有宽容,你没有第二次机会证明自己,错了就得按错的走,有前科的女人,不值得珍惜。。。。。。”
猛踩一脚撒车,“蓉蓉,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解释,我懂的。”迎着温和阳光,安然闭着眼睛。
“我并不在乎那个,我早就跟你说过。”转身凑近她眼前。
“我在乎。”轻抬眼帘与他四目相对,“我在乎行吗?我有前科,我没办法面对你。或许正如人们所说,彼此太了解的不适合做夫妻,做朋友还可以。”双手滑过宽阔的脊背,圈上挺拔的脖颈,“阿色,你爱我吗?”情不能自以,眼底当即涌上一泓温热。
“爱。你感觉不到么?”鼻根发酸,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呵呵,真好。有你这句话,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