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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心情仿佛早春阴霾的雨天,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大军每天都跑来店里坐坐,殷勤地问喊问暖,有时给她买点吃的。尝试着抹去留在心里的那个人影,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不断的告诉自己,缘分这东西,都是命里注定的。。。。。。
电话铃再次响了起来,毫无悬念,他不会打来了。D城这么小,那个整天在身边纠缠不休的男人就这样突然间蒸发了。百无聊赖地接起电话,有气无力地问候道,“喂?颜姐,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呢?”
“难得下雨,终于美美地睡了个懒觉。外面又湿又冷,懒得去店里了。”
“呵呵,不要懒惰哦。开门去店里躺着呗,卖一块钱还是一块钱呢。”一直以来,她们总是这样相互鼓励着。
“不想去,一个人没意思。叫朋友帮忙打问,一直也招不上合适的帮手。试用了几个,不是那块材料,老早打发走了。你这会儿开门了?赶紧起,我一会儿过你那去。”
“干嘛?买内衣?”脑袋木木的。
“财迷!啥也不买就不能去你那儿蹭顿饭吃?”
“能,能,你赶紧来吧。我这段时间都快闷死了。时不时地幻想着爬到格兰云天楼顶,俩眼一闭,从此啥都不想了。。。。。。”
“你啊你啊,那姓郎的又没死,你至于么你?想见面就给他打电话,使劲地冲着电话喊:救命啊!最多十分钟,他就上你那儿报到了。”
“呵,谁知道他能不能来?再说,喊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人家都说要了,重打锣鼓另开张,再找个女的好好过日子呢。我也该收收心了,总这么耽误着也不是个事儿,一转眼也是奔三的人了,再不嫁就没人要了。”
小丫头既然已做出了安身立命的决定,不便多说,轻声苦笑,“呵呵,事实证明,你还挺正常的。我这脑袋啊,已经无药可救了。”翻身下了床,随手抓起乱堆在床头柜上衣服,轻声笑道,“等着吧,咱见了面再说。”
“你慢着点,下雨地滑,路上不好打车。”细心地叮嘱着。
“没事,老狼送我。昨晚上被我QJ了好几次,这会儿在厕所尿血呢。”
“姐啊,成心刺激我是吧?明知道我刚刚做完手术,还不能用呢!”
“找个没人的时候脱了裤子让我好好参观一下,效果好的话,回头我也补一个。一千多块钱,圆某人一个失落的梦想。憋在心里十来年,早就成魔障了!”自我解嘲,毫不掩饰地调侃着。
“哈哈,”笑得前仰后合,灰暗的心情霎时明朗了许多,“你家那位都知道了,补了还有个屁用!”
“我跟你的初衷不一样。你是为了今后的幸福下赌注,我是为了弥补我心灵的伤口。见鬼的经历,太TMD的不愉快了!
好在我是个道德观宽泛的几乎没有边际的人,换个纠结的女人事后还指不定抑郁成什么样呢,后半辈子搞不好都会因此而受影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能够改变的我们努力改变,不能改变的就得坦然接受。QJ已经发生了,那就认命吧,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我就是把他杀了,那个事实也不可能改变了。何况那事儿也是我自找的,大半夜跟一单身男人回家,这不明摆着是去投怀送抱么?”隐约听到客厅里渐近的脚步声,匆匆告了别,“不说了,先挂。尿血的回来了,我我我先穿衣服,我我我我还光着呢。。。。。。”
卓芙蓉方才挂断了电话,就听到有人在店门外鬼叫,“六姐,开门。是我!”
一听东东的声音,赶忙迎上前去将全身湿漉漉地弟弟让进店里,“咋了?这一大早不去店里开门,跑我这儿做啥?”
“有个急事。”
“呃?”
“姐,我不要她了——下定决心跟她离呀!”接过毛巾,擦着沾在头发尖上的水珠。
“不是买房么?你这又是闹啥呢?”暗自哀叹,她怎么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弟弟?
“妈住院花了好几万,剩下那点不够付首期款。”
抑郁,轰地一声坐回了沙发上,深呼吸,“让妈知道,保不准又得喝一回药。上次是百草枯,这次直接喝敌敌畏了。”
烦躁地摆了摆手,“这下妈说啥也不顶,我说死了跟她离!二毛他们几个都托人在市里面找上工作了,一个月最低四千多。这会儿还陆续招人呢,打电话问我去不。”
“啥工作?”这可得问清楚,这年头骗子多,打着给农民工找工作的幌子,坑人钱的多了去了。
“开大车。”看上去兴致勃勃。
微微皱起眉头,“就你那技术,能行么?人家二毛是科班的,好歹有个从业资格。你连个驾驶本都没有,人家能录取你么?”
“姐,我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个,我想考个驾照。最少得考个B本,想跟您儿贷点款呢。”
“跟妈要去,你少跟我说!刨去住院费,剩下的钱都在她老人家手里呢。”
郁闷夹杂着无奈,烦躁地嚷嚷道,“要是能跟妈要出来,我还来跟你说?妈就不愿意我进城做营生,在县上安个家她都嫌太远了。”
脸色微微一沉,“不好意思,我没有。我这儿好几个月的货款还欠着呢,你找大姐她们借去吧,我这是小本生意,你当我是开银行的?”
“跟大姐一说,妈就知道了。你有钱的朋友多,能不能想办法挪对点。我那边房租还剩两个月,也没个啥货了,回头我把店一盘,三四千刚好够学费。再借上两三千够我吃喝住宿,咱B本就稳了。”
冷冷嗤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呵呵,没有!一毛钱也没有。以前倒是还认识那么一两个有钱的,现在嘛,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