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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日,书平偶遇文玉之后,给了她一沓钱去给赵强治病,里面居然夹了一张她的名片,这张名片被文玉细心收藏,赵强裁以后,回家之时,她想到二姐依然冷漠的态度,加上如今的身家,自觉已不相匹配,上地下,何必继续叨扰,于是没有再与书平联系。
可是大囡却在无意中听到文玉讲出了老二的下落,马上劝文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姐妹几个零落四方,联系书平也是因为出要给母亲岳何氏的一个交代,对于这个母亲,她依然念念不忘养育之恩,除了奉养之外,无以为报,只有帮她实现愿望才可以真正圆满她的心事。
岳何氏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老态龙钟,银霜满发,话语越来越少,常常独自静坐着骂书平,十几年来,越是经常念叨经常骂越是代表她对于书平的想念啊,大囡怎么会不知道呢?
劝来劝去,文玉终于答应。
……
这,书平的手机上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文玉特有的高嗓门声音传来:
“二姐,我儿子斌要结婚了,你过来看看吧!”
这一声久别的称呼唤起了书平内心久远的亲情,但是想到去参加就会见到秋子姥姥,便毫不客气的拒绝道:
“我没有时间!”
“二姐,你忘记了吗?以前斌的时候就喜欢你,谁要抱他都哭,你一抱就好,你不是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喜欢吗?这么多年了,斌都长大了,眼看都结婚了,你就来一趟吧!”
“文玉,这和我喜欢不喜欢斌没关系,我不想去,因为你知道……我……”书平皱着眉头。
“二姐,当年那是妈和佑生的事,可是和我没有关系啊!”文玉倒是痛痛快快的撇清自己,为了完成大姐的交待,这样先无妨。
“你不要了!”书平心烦的想把电话挂掉,文玉不依不饶:“不行,你必须来,要不就是看不起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过得不如你好就看不起我?”
“文玉,我没有,只是不想去,在我眼里,见到他们可能彼此都痛苦,我不想见,不过对斌的祝福我先送到了。”
“二姐,你就这么拗吗?你还记得父亲在我们时候过的话吗?我虽然没你书读的多,但是记忆力却比你好,他:‘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是兄弟’。我们姐妹几个这十几年不见,你就从来没有想念过我们吗?没想过大姐和三妹吗?你就真的从没想念过母亲吗?当初我们也许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你,还让佑生把你赶出去也没人管,但是如果当时你稍微妥协一下,我们怎么可能会彼此失联?这十几年不相往来?二姐,你是不是也太狠心零?”
书平有些头疼,她知道文玉的嘴皮厉害,这十几年仍然没变,明明是自己有千百种理由怨恨着母亲和弟弟,在文玉嘴里却仍然是自己太狠心,她拿着手机不知如何应对。
“妈妈腿脚现在不好,在外面自己住呢!”
“佑生没在一起吗?”书平问完才后悔这句话竟然脱口而出,明明她怎么样根本不关自己的事,毕竟已经断绝关系了。
“妈妈早在几年前就被江玉芬赶出去了,唉,你没看过她飞扬跋扈的劲头,真是个不好惹的女人,佑生竟然那么窝囊,就这么的让媳妇把自己的母亲赶走,真是让人难受啊!”文玉叹息着。
书平心头明明被牵动了下,却仍然口气平淡的道:“那怪谁!”
“你知道妈现在最恨谁吗?不是江玉芬,是你,二姐啊,你真是遭恨,江玉芬都没有你狠心,她起码还拿着佑生所有的钱去孝敬她母亲呢,你倒好,这十几年过去了也不肯承认错误,你是最硬气的!妹妹我真佩服你!”
书平知道文玉的是反话,她从来都是这样直来直去,听着听着反倒把书平气乐了。
“二姐,我多希望你和妈妈能和好,父亲走了以后,她一个人也挺可怜的,现在年龄大了,孤单单的一个人……”
“好了,文玉,你别了,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你别费心了!”
文玉被顶撞却仍不罢休,找不到话头就撒娇似的连声喊二姐,书平无奈的笑:
“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我可不吃这套,别叫了,跟紧箍咒似的,叫我一千声二姐我也不去。”顿了顿又道:
“我让秋子替我去吧!”
“好吧!让她姐弟俩都来,我很想他们!”
挂羚话,又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书平犹豫着接下了,居然是大囡的声音。原来文玉怕自己劝不动二姐,于是一同把大姐请来,共同使把劲,坚决撬动书平这块顽石。
大囡就温柔多了,她先是和书平唠起了多年未见的姐妹之情,甚是想念,然后话锋一转,谈到时候,看她倔强的样子,没想到人都快老了,还是那么倔强,的书平也不好意思,最后只好:“大姐,我会考虑的!”
“嗯嗯,那就好,考虑好了记得告诉我们啊!”大囡挂掉羚话。
……
晚上,书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秋子房间的门,她还是想拜托女儿帮忙。
秋子正在屋里画画,一幅幅水彩人物栩栩如生。仔细看去,有几张竟然是书平,或坐或站,不知道什么时候,秋子竟把自己画了进去。书平用手指点了下秋子的脑袋嗔道:
“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经常一个人发呆,我偷偷画的!让你知道我还能画吗?”
高兴归高兴,书平想起来正事:“你还记得斌吗?”
“哪个斌?”
“时候,你的三姨妈曾经带着他来玩过!现在他结婚了!”
“哇,怎么了?”
“你能替妈妈去参加他的婚礼吗?但是,可能会遇见你也不想见到的人9迎…妈妈也不想见的!”书平带着几丝犹豫完,终究还是被当年的记忆占据了先锋,她害怕,曾今的亲人们是否还会真心的接受她?
“好!”秋子明白妈妈的是谁,想来姥姥七十多岁的老人了,母亲却还在怨她,甚至还在恐惧,她还记得,当年虽然不知道母亲去经历了什么,但是自从姥爷去世后,回来的母亲就多日茶饭不思,行销骨瘦……
但是在秋子心里,她也有一个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