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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臭丫头还想把我困死在这里,休想一一,休想一一,我就不信这个邪,看我破得了这个破阵。”
陈武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原路返回。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周围铺盖地的满星缠住了腿脚,他很快被绊倒在地。
他在碎石道上不停地翻滚、挣扎,可周围移动的草木迅速扑向他,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地。
“噫一一,我腰间不是有短匕吗?我笨啊!为何不用它砍断这些讨厌的家伙呢?”
陈武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想挣脱开草木包裹,可他越是翻滚,草木们越是疯狂地缠裹他,最后他被它们折腾的精疲力尽时,他突然想起了身上的短匕,于是他一边高胸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去摸拔短匕。几番闹腾过后,他开始用短匕不停地割削着草木。他费了老大会儿才给暂时解脱了。
“哈哈哈一一,你们这群烂草臭藤,我有短匕,我现在不怕你们了,你们尽管来,看我把你们不收拾干净。”
陈武开始得意洋洋了起来,他满头大汗地爬了起来,他又动了起来。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又是一阵阵铺盖地的草木,陈武见状迅速飞空,秒速挥砍着草木,片刻间蔚蓝的空白袍飞舞,绿碎枝叶片片飞落,像一群群绿蝴蝶翩翩起舞;烈日炎炎下他额头上的汗珠飞洒着烦乱的珍珠。他在空中几番飘摇、挥砍过后,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可是他看到被他打败的那些绿色的可怜虫,他既好气又好笑地训斥它们道:
“你们不是很能打吗?来呀!来啊!”
他一边叫嚣着,一边舞动绿汁斑斑的白袍下落下落。最终他落在了一块不大不的白石头上。可他刚站稳脚根,汹涌澎湃的蔷薇群或转着圈圈向他撞来;或斗折蛇形般地甩起它们的长发向他抽来;或上窜下跳地向他压来……,最终他被蔷薇花丛那带刺的绿长辫缠着腿脚绊倒在了满星花堆中,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偷花大盗。
“哈哈哈一一,哥哥,你玩够吗?玩累了吗?不是告诉过你,机关一旦启动,你是逃不出妹妹的手心吗?你咋就不听呢?这下可尝到苦头了吧!”
忽地东南方向的六角亭里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臭丫头,你玩够了吗?你不让我离开,你还是杀了我吧!”
陈武气吁吁地从满星花堆中爬了起来,恼火地喊道:
身着红裙的公主提着竹笼轻飘飘地飞了过来,她一看见陈武,就笑得合不拢嘴。
“陈武哥,你这是干嘛了呢?这才半没吃饭,就饿成这样了,竟然啃起了我的满星。哈哈哈一一,你瞧瞧你的嘴角,一边流口水,一边咬着花瓣瓣。还有一一还有一一你的发髻咋又粘着我的蔷薇哥哥呢?”
公主一手捂着肚子笑道,一手提着竹笼,红裙迎风拂动裙圈、绿飘锦带,绿丛花间笑,美人笑沉月,着实美丽。
“臭丫头,我觉得你还是杀了我吧!”
“呸一一呸一一呸一一,武哥什么丧气话呢?妹妹爱你还来不及,咋舍得你死呢?妹妹还要和你洞房呢?”
“臭狐狸精,你赶快给我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哥哥,那我走了。我觉得你饿了,给你送来了我亲手做的茯苓糕,可你不领情。哎一一,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不饿。”
公主一边着,一边起身向六角亭方向飞了过去。
“哎呀!不校她要是真走了,我可要吃多少苦头呀!我得先想办法哄她开心,然后再趁机开溜。”
陈武思量了片刻。
随后他急忙喊叫道:
“臭丫头,你一一你一一你一一别走一一,你给我回来,你走了,我寸步难校”
公主落在了六角亭门口的台阶上,笑着问道:
“武哥,我向你提的事,你想通了吗?”
“什么事呢?”
“武哥,你再给我打哈哈,我真走了。”
“银萍,你别一一别走一一。你了那么多事,我真记不起是那件吗?”
“还嘴硬,我不和你了。我要走了。”
“别一一别一一别走一一。我答应和你洞房。”
“这不就对了。你过来,我给你拿了茯苓糕,你先吃吃。”
“你这里到处是机关,你不关掉机关,我怎么过去呢?”
“我这就上去关掉机关。”
银萍一边着,一边上了台阶。
她进了亭子,在亭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她一边放竹笼在石桌上面,一边伸手去按石桌侧面的机关。
“武哥,我弄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哈哈哈一一,臭丫头,再见一一,永远不再见一一。”
陈武想趁机飞离蔷薇林,他一边大笑道,一边迅速向西北方向飞了去。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又是一阵阵蔷薇花丛向他奔去,他的腿脚又被缠住了,片刻间他四脚朝般地栽进了蔷薇丛。这下他可惨了,他的周身被蔷薇的长刺咬了个正着。
“武哥,你咋那么不让人省心呢?哎一一,这下可好,浑身被刺扎着,舒服吗?”
银萍声音低沉地喊道:
陈武从蔷薇丛中爬了起来,他身上扎满了带血的长刺,白袍绿一块红一块地随风飘闪着疼痛与无耐。
“臭丫头,这下你可开心了。我恨你一一恨你一一,恨不得吃掉你的骨头。”
“武哥,可我爱你一一爱你一一,你那话多伤人心呀!”
银萍站在石桌旁声音带着哭腔地喊道:
陈武见状,他心肠软了下来。他万般无奈地心翼翼地向亭子方向走去走去……。
赵银萍看见站在她面前浑身是血的陈武,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妹妹,对不起一一,对不起一一,你别哭了,好吗?哥哥真有急事要离开你,哥哥真不想让你伤心,但是事情迫在眉睫。”
陈武声音低沉地哀求道:
“哥哥,你把自己弄成这样,银萍心里难受。你疼吗?疼吗?你有啥事可以给银萍听,银萍不是那种瞒不讲理的姑娘。”
银萍一边替陈武心翼翼地拔着身上的刺,一边眼泪汪汪地低声道:
“银萍,这些都是伤,不碍事。有坏人要杀害我的朋友,我得出去告知她们。”
陈武轻声道:
“他叫什么名字呢?”
“李明月和钟如茵。”
陈武老实巴交地道:
“臭陈武,你去死吧!你心里只有她们。妈的一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花心大萝卜。渣男,我还为你拔刺,你去死吧一一去死吧一一。”
银萍一把推开陈武,气吁吁地冲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