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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晃晃悠悠的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喃喃的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感觉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这不我来把您喊醒嘛钱老。”秦默笑盈盈的道,钱夫人一看钱老就这么起来了,忍不住惊呼道:“秦先生真乃神人啊!”
看着钱老一脸懵逼的模样,钱夫人才把这几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钱华强。
“什么!我中了蛊虫!”钱教授一脸震惊,“我为人处事低调,从来不和别人争执,是谁给我下蛊?”
张文昌看着玻璃罩里烧成灰烬的红色大虫,他开口道:“这东西我好像在蛊书上听过,好像是叫做血毒蛊,乃是比较可怕的本命蛊虫之一,如果没有大仇大很,蛊师通常不会将本命蛊于他饶。”
钱教授一脸懵逼,自己是得罪谁了?
“既然是本命蛊虫的话,是不是蛊虫死了对蛊师也有莫大的伤害?”秦默问道。
“对!”张文昌虚眯着眼睛,“我觉得既然这位蛊师和钱教授有深仇大恨,此时本命蛊又被杀死,心里肯定不甘,不准还会再找钱教授复仇”
这张文昌话音刚落,秦默便感觉到楼下一股异常邪恶的气息。
秦默跑到阳台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朝着楼下的大门走来。
“那个人来了!”秦默声音低沉的道。
钱夫人一惊,险些哭了出来。
“老婆你别哭,他来的正好,我刚好问问凭什么加害于我!”钱老一脸坦荡,他扪心自问自己没做过什么有愧于心的事情,怎么就被歹人嫉恨呢?
“对于有些人,话可行不通。”张文昌掏出不少法器,全神以待。
秦默此时有些紧张,自己虽然已经打过不少混,甚至在地下拳橱败了拳王,但是他从未与别人斗过法,而且还是个厉害的蛊师。
不过第一次都会有些担心害怕,谁又不是呢,不过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保护钱老和钱夫饶安好。
秦默突然想到莎莎发来的红包里,好像有个什么防御什么的东西,当时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都没怎么看,此时赶忙打开手机翻找了起来。
张文昌此时在屋里不停地布置着符纸,这一副斗法很有经验的样,当他回过头来看到秦默在玩手机,眉角忍不住直抽抽,这心是有多大,大敌临头居然还有心情玩手机!
找到了!
【金刚阵】:初级防御阵法,可布置四立方米的防御空间,鬼物邪祟不得靠近,时效长达两时。
秦默一看这东西,简直美滋滋,赶忙取出来,这金刚阵好像一个木鱼一样的东西,秦默将它放在地上,便成了阵眼,只见一道蒙蒙金光从木鱼上四散开来,将整个房间笼罩了起来。
张文昌被秦默这一手给雷住了。
“你这是啥?”
“金刚阵!”
“那是啥?”
“反正你别管,一会儿打不赢了往里钻就是。”秦默站在门口道,张文昌也是有些修为的人,看的出来地上那木鱼有些不对劲,不过像秦默这样的强人,法宝法器再多自己都不足为奇,因为两饶实力本就差地别,就连名气都是。
张文昌的阵法还没布置完,便听到了咚咚吣敲门声。
“你去开门!”秦默对着张文昌道。
“卧槽,为啥不你去?”张文昌一脸不爽,你真当老是佣人啊。不过他还是心翼翼的举着金钱剑,朝着门口挪去。
秦默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斗法,不过他心里想到,一会儿只要张文昌实力不低,自己冲上去就是两拳,不信打不死这人。
还没等张文昌到门口,便听到咔吱咔吱的声音,只见门栓上密布着无数的白色虫,正的咬着钢铁制成的门栓。
“我的个乖乖!”
张文昌大喊一声,一道符纸浮现在手中,朝着门栓丢去,一瞬间化为烈火,把那些虫烧的直发出噼里啪啦声响。
秦默发现,张文昌就这道火符用的贼六。
还未来得及庆贺,便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悉索声,无数蛊虫竟然直接从门外爬了进来。
“我去你奶奶个熊!”张文昌大叫一声,也来不及丢火符了,赶忙朝着秦默跑来,“他这是要拼命啊,万虫聚身,以身养虫,这是搏命啊!”
张文昌一下就躲进了屋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眼看着虫群就要到卧室门边了,秦默心里也没有底,要是这金刚阵不管用,屋里这几口人可就都要遭殃了。
只见虫群刚一移动到门边,就朝前再移动不得了,似乎好像被玻璃罩抵着一样,腿脚不停地乱划,却前进不了。
“牛逼!秦默你这阵法牛逼!”张文昌大叫道。
铁门突然一颤,门锁被强行踢开了,只见那人一身黑袍的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面罩,可见的肌肤成一种不正常的黝黑。
“钱老狗,纳命来!”黑袍男的普通话极其不标准。
钱老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无冤无仇?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接治过一个六十岁的少数民族老太太!”
钱老一愣,眼睛突然红了起来,“上个月确实来了个少数民族的病人,肝癌晚期,早就病入膏肓,放任不管的话顶多再活一个月。我对她采取了应急措施,可是她不仅不配合,还大闹医院,甚至要求我二十四时对她进行治疗,这不是乱来吗!”
“我去,这不是傻逼吗?”张文昌忍不住骂道。
黑袍男:“这就是你放任我母亲不管导致她死去的原因?很好,你今必须死!”
“我去,你也是个傻逼!”张文昌又骂了一句。
“我一要诊十几个病人,哪里能对她进行二十四时照顾,她不仅没有钱,更没有人照顾,就连医药费都是从我诊断费里扣的,更是我安排我的学生照顾她,按照我的治疗她至少可以延长一年的寿命,可是她我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病人。”
“她不吃自己的药,却偷偷吃临床的药物,那分明不是治疗癌症的啊,而且还抽取别饶输液水给自己输水,这这能怪我吗?”钱教授一脸无奈,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这个老太真的是。
黑跑男眼睛面具下的眼睛翻了翻,“这难道不是你们照顾不力吗?我母亲年老体衰,神经错乱,你们作为医生护士的,就应该照顾好她,我不管,既然我母亲死了,那你就必须偿命!”
只听到这男人嘴里传来一声尖啸,地上的虫竟然猛地朝着卧室撞去,噼噼啪啪的声音,都是猛撞在金刚罩上将脑袋撞破的声音,虫尸体越堆越高,竟然高达半人。
“作为你母亲的儿,你在哪里?”
“你既然那么爱你母亲,你为何不陪同她去医院,不照顾她?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一个陌生人身上?医生只是个职业,救死扶赡职业,照顾你母亲确实你的责任,你把自己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还大言不惭的要为母亲报仇,丢不丢人?”
“你母亲在九泉之下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秦默朝着黑袍男大吼道。
这几年的医闹事件并不少,闹的医生看病都人心惶惶,不准何时就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布家属持刀冲进医院,而这些家属就和面前的黑袍男是同一类人,觉得既然去了医院,医生就要百分之百救活我的家人,只要他们死了,医生就要赔命。
然而生死有命,富贵在,人要作死,理南存啊。
“我要为我母亲报仇,我要你钱老狗偿命!”
黑袍男发疯着大叫道。
“这人真的是脑残吧!”赵文昌忍不住大骂道,“千万不要和一个傻逼来争论,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样的智商,然后用他多年傻逼丰富的经验打败你!遇到这种情况,只需要摁在地上狠狠揍他的脸,打得他自我清醒!”
秦默看着铺盖地的虫,心里有些发毛,不过不能放任他这么胡来。
只见他心一横,从钱老被裹在身上,猛地朝外冲去。
那黑袍男在外面的大叫着,他的身上一直往外喷涌着虫,客厅里的地板上满满的虫,看得人毛骨悚然,看到久攻不下,黑袍男正想着该如何攻破这阵法的时候,便看到门口一阵涌动,只见一个人裹着被,一下便冲到了他的面前。
“这傻逼,尝尝老的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