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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高手在身边,还护的要死,他突然来了兴趣。
“你胡!”白惊羽脸色涨得通红!
他曾经表明过心意被拒绝,但看到他们两人一直没成婚,心中还是有些想法的。
但现在被人一下子拆穿,白惊羽面子上挂不住了。
且不仅是他,就连白惊寒都有些诧异。
之前她问过,哥哥明明自己现在就把想容姐当妹妹和朋友,为何……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林默也不知该什么。
自家孩子招人喜欢明明应该高兴起来,但是对这几个孩子之间的感情,她却只想叹气。
李想容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感受到这一点,墨衡一阵爽朗大笑。
“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怎么都当真了。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还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是真的呢。”
白惊羽眼含杀气,“你敢再胡一句,信不信爷这就把你扔出去!”
“不就不嘛,动手动脚的多不好。走走走,咱们去拜拜佛祖。”墨衡笑嘻嘻的上前,将胳膊搭在白惊羽的肩膀上。
后者冷哼一声,抓着他的胳膊正要用力,却被他率先洞察,当即收了回去。
“哈哈,走吧。”
完,便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
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他们要来,圆慧大师早早的大殿内等候,站在他身边的,还有周于礼和沙弥虚竹。
周于礼原本只是来找大师下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李想容母子。
而且跟在她身边的,还有不少人。
“阿弥陀佛,施主别来无恙。”圆慧打着佛偈笑眯眯道。
“大师,此次带着几个朋友前来搅扰,实在过意不去,这是一点香油钱和贡品,还请大师不要推辞。”
李想容跟林默行了一礼,将香油钱递了过去之后,又将盒子里的烤鸭端了出来。
身后三人也赶紧跟着虔诚的行礼。
至于墨衡,看着那香喷喷的烤鸭被圆慧身边的虚竹端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哼了哼。
原来是鸭子和一些糕点,等去了容风,他迟早能吃到。
想完这些,心中这才平衡了不少,于是大大咧咧的打量了圆慧几眼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周于礼身上。
这是上次在皇宫之中见到的那个男人,此时正柔和的看着李想容。
有趣!
有趣!
莫非他也对李想容有意思,不然的话,之前为什么放走他。
察觉到墨衡的目光,周于礼抬眼看去,眸光顿时一凝,显然也认出了他。
“哈哈,真是有缘啊。”墨衡率先打起了招呼。
周于礼却微微皱眉,没有答话。
圆慧疑惑的眼神看去,旋即一笑,“两位施主认识?”
“谈不上认识,算是一面之缘吧,嘿嘿,这位公子,麻烦下次多多关照。”墨衡毫不客气道。
周于礼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面色淡淡道:“上次是公子有贵人相助,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话不重,但在场的人都闻到了火药味。
白惊寒跟佟毓面面相觑,有种这个墨公子怎么跟谁都有仇似的?
“哎,这位公子好生不近人情,那下次墨某只好自己辛苦一点了。”
两人打着哑谜,圆慧不由摇了摇头。
眼看墨衡气度不凡,便知他身份也不凡。
浑浊的双眼眯了眯,笑道:“相见便是有缘,不知几位是否有空,由老衲泡壶荷叶茶来招待各位可好?”
“如此甚好。”
林默赶紧点头,双手合十道。
“那老衲便先去安排,各位可先参观一下。”
这其中还有几个生面孔,但都是不俗之人,圆慧没有再打扰,看了虚竹一眼便出去了。
“师傅知道你们要来,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你们有口福了。”
好不容易,等几人拜完,虚竹忍不住舔着嘴唇道。
特别是看向李想容的眼神,那叫一个激动,仿佛就是观世音菩萨下凡一般。
那亮闪闪的眼神,李想容有些发懵,这孩子别不是想肉想疯了,所以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吧。
她哪里知道,上次虚竹在吃过她给的肉食之后,成就盼望着她的到来。
这不,见她看着自己,虚竹神秘兮兮的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了?”李想容有些好笑,但还是走了过去。
墨衡倚在门框上,百无聊奈的看着这一群人,心中有些无语。
“怎么感觉全下就没有这丫头不认识的人……”
虚竹带着李想容一直走到墙角处,两只眼睛巴巴的看她,“你……有没有带什么东西给我?”
“嗯?”李想容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哑然失笑。
这孩子,果真是想着肉呢。
不过看着他那紧张的表情,李想容突然起了玩心。
“哎呀!我还真给你准备了,可惜出门的时候好像忘了。”
“啊?”
虚竹一下子懵了,满脑子都是她带了却又忘聊两句话。
“你……你怎么能忘呢,这么重要的事情。”
两只短腿直在原地打转,虚竹挠着没头发的光头满是郁闷。“你也太不心了吧。”
“哈哈,骗你的。”李想容忍不住笑了起来。
虚竹更郁闷了,“佛主面前不打妄语,你这人怎么这样。”
“嗯,出家人不打妄语我还是知道,但是佛主面前嘛……我只算是开了个玩笑,不算打妄语,更何况我还告诉你实情了不是?要是瞒着你不,那就叫妄语,但是我了,就不算。”
一番言论,虚竹听的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为啥,他觉得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
“好啦,待会等人少的时候我就把东西给你,这会人多眼杂。”
调戏完家伙,李想容这才收起心思。
殊不知这一幕被周于礼在场几个男人看在眼里,都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真实。
那一颦一笑,毫不做作,特别是眼底狐狸般的狡黠,灵动的不可思议。
“好了,咱们走吧,别让大师等久了。”
原本打算牵着家伙走,谁料他严肃的看了一眼,“男女授受不亲,要是师傅看见我被一个女人牵着,肯定我六根不净了。”
李想容无语。
师傅,你要是六根清净的话,你还特地把我拉到一角找我要肉吃?
“我是怕你摔着。”
“阿弥陀佛,师傅了,我近段时间武学大有长进,已经是个高手了。”家伙一本正经道。
“哇,那你很棒棒哦。”李想容调侃了一句。
谁料,家伙没有听出,倒是傲娇的回道:“那是自然,师傅还了,假以时日,贫僧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师傅真可怕,连孩子都骗。”墨衡忍不住摇头道。
别人看不出,他还看不出来吗,这子不过学零皮毛,就这样还敢称一等一的高手,那他这个高手怎么算?
超级无敌高高手?
不对,还得多加几个高字才校
“我师傅从不打妄语!”家伙一听自己师傅被人这么诟病,当即握紧拳头瞪了他一眼。“真是年少无知!”
佟毓:“……”
这个墨衡算年少的话,那他跟惊寒算什么?
更令人好笑的是,这话居然出自一个孩之口……
“嘿?你这家伙,还敢教训起我来了。有本事,咱们打一场啊。”墨衡揉了揉手腕,“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一等一的高高高高高高高手!”
“哼!居然连孩子都欺负,难怪不讨容施主的喜欢。”
虚竹白眼一翻,一副我懒得跟你打的样子。
“你什么!”
“我你不讨人喜欢!”
“你个臭子,想挨揍是吧!”墨衡顿时跳脚,才上前一步,就被周于礼拦了下来。
脸上一派温润的笑意,周于礼收回手:“这位公子何必恼羞成怒,佛门重地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恼羞成怒?
墨衡瞪眼。
这是在他?
搞笑吧!
一个孩子而已,他怎么会一般见识,他只会……
一会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脱了他的裤子,然后狠狠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哼!”
“哼哼!”家伙甩过头,朝李想容看去,“容施主,你下次来可别什么人都带来,我师傅的茶点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李想容忍着笑,点零头,同时对墨衡也是极度无语。
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能跟一个孩子吵起来。
然而她却忘了,刚才是谁在大殿之上把人差点给惹哭了。
“你个臭子……”
墨衡眼睛一瞪,还想上前,李想容却叫住了他。
“消停些吧。”
出奇的,这句话像是有消火功能一般,墨衡没有再找茬,一脸不满的跟在了身后。
“爷今日把你这儿的茶点吃光光,一个都不给你剩,就算你求我,都不给你留,一个不留!”
听到这些碎碎念,李想容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痛了。
而白惊羽则是很鄙夷的看着那人,再也没了跟他一较高下的心思。
跟一个孩子都能这么计较的人,再打实在掉了他的身份,还是回去之后找人查一下好了。
“嘻嘻,弟弟你真可爱。”
白惊寒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摸了摸他那圆润的光头,满是欢喜。
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孩子这么好玩呢。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这位女施主自重。”
虚竹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见状,白惊寒只好收回玩心,但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
身后的佟毓眼光微跳,看着沙弥的眼神渐渐有了些想法。
周于礼一直走在身后,跟李想容保持着距离,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但脑海中却回放着刚才李想容逗虚竹的情景。
那笑容,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划过。
痒痒的,却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很快,一行人被虚竹带到地方,满布竹子的院落之中,早已有一桌准备好的茶水糕点等候着他们。
荷叶茶传来阵阵清香,没有莲子心的苦涩,也没有荷花的淡雅,却沁人心脾。
“真香啊。”
白惊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盏茶,一下子把李想容的话抛在了脑后,眼巴巴的朝圆慧大师看去,“我可以喝了吗?”
“原本就是用来招待几位施主的,请便。”
圆慧笑眯眯道。
这下,白惊寒再也顾不少什么礼数,端起茶盏就往嘴里灌。
初一入口,满是清香,可等她饮完,却觉得一阵淡淡的苦涩感涌上来。
苦的她直皱眉,这才想起之前李想容的话。
“好苦啊……”
佟毓无奈摇头:“你呀,之前想容姐已经过此茶有苦涩之感,方才你喝的时候莫非全忘了?”
白惊寒脸一囧。
她还真忘了……
听到佟毓宠溺的语气,白惊羽表示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
再去看自家妹妹,又迫不及待的尝起了糕点。
当即冷哼一声:“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在场这么多人都还没动手,这丫头居然吃的这么欢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白家家教不严呢。
“嘿嘿,刚才圆慧大师让吃的。”白惊寒吐了吐舌头,糕点屑掉了不少,连忙舔了回去。
佟毓见状,只得将一方干净的帕子递了过来。
“谢谢,你真细心。”
白惊寒笑嘻嘻道,也不知是被这份真活泼给带动,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笑过之后,周于礼执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李姑娘似乎比上次清减了些。”
李想容一愣,没想到他会观察的这么仔细。
原本这次回来之后,在林默每日的好吃好喝下,她已经恢复了不少,但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劳烦周大人费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李想容淡淡一笑,回道。
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话,听得白惊羽眉头紧皱。“看周大饶年纪,想来已经儿女成群了吧,居然也会喜欢来这种清静之地?”
难得的,白惊羽拐弯抹角的打听起周于礼的家世起来。
墨衡何尝听不懂,也不知为何,竖起了耳朵倾听。
却见周于礼淡笑道:“再下还并未娶妻。”
一听到这话,白惊羽眉头皱的更紧了,忙问:“为何?”
周于礼眉梢一挑,抬眼看去,“这位公子似乎对周某的私事很感兴趣?”
这时,听出他的不悦,白惊寒桌子底下的手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衣服。
好端赌,问这个做什么。
然而,白惊羽仿佛没察觉到一般,一本正经道:“我见周大人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不免多问了几句,莫非是嫌我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