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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除非兄长真过不下去了,否则的话,东燕绝不会出手相助!
“这就好。”李想容满意极了,她看了看周围的群众,道:“户籍之事不是一两就能完成的,也请诸位为我们做个见证,等过几日东燕的户籍过户完毕之后,我一定亲手奉上二十两白银。到时候也请张夫人遵守约定,将这些年欠东燕的钱悉数奉上。”
曹氏还想再些什么,李想容却并未给她机会,继续道:“关于这些年东燕的钱财问题,宫女每个月的月银都是有限的,十分好查,向来张夫人也不会在这上头弄虚作假吧?”
曹氏才刚欲堆起的假笑顿时便僵住了,只好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怎么可能会克扣那点儿钱呢?李老板你若不放心,我就同东燕好好合计合计,将这钱数给确定下来。”
东燕冷冷道:“那就最好不过了。”这一回,她可不会再任由曹氏欺负了!
然而,令曹氏没想到的是,东燕这些年送回家的钱还真不少。
除了平时贵人们的赏赐,加上月钱,完全超过了二十两之数。
看着白纸黑字的账目,李想容淡淡道:“夫人,去掉零头,您一共要给东燕十两银子。您是现在给呢,还是带我们回去家里拿?”
“这不可能!”
曹氏瞪辽眼,“这臭丫头怎么可能给过我这么多钱,她不过一个宫女,又没机会见到什么贵人,一定是你们算错了。对,你们肯定故意坑我的,一定是!”
“是不是坑你,找个人来对峙不就知道了。”李想容淡淡道:“宫中之人我们也不是接触不到,不如咱们现在就走一趟?”
听闻她的话,曹氏慌了。
李想容什么身份她又不是不知道,别那些宫女了,就连皇上都见过的。
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就算没有这件事,那些人都会看着她的身份帮她。
“你……你什么意思,是想拿自己的身份压我?”曹氏颤抖道:“别以为你跟宫里有些关系就了不起了……”
东燕冷笑,懒得理会。
如果跟宫里有关系都不觉得了不起的话,那什么才是了不起的事?
李想容面色淡然,掸璃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怎么,之前我提的建议是你亲口答应的,现在又想反悔了不成?”
听到这,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之前曹氏理直气壮答应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不少都在场,现在见她不认账,眼神之中多了几分鄙夷。
“啧,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找自己姑子要钱的时候就是随口一张,现在姑子要算账了,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有这样的嫂子真是不幸,养了她这么多年,还一个劲的要钱。我那位姑娘怎么有家都不回呢,要我看啊,有这样的家还不如没有呢。”
“白纸黑字的账目清清楚楚,现在她却不认了,这是把姑子当钱行了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曹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实在忍受不了了转头吼道:“你们知道什么,要不是我跟她哥当初养着她,她能有今日?”
不这话还好,一这话,不少人更鄙夷了。
“你确实养了她,可你也找她要了这么多钱,人家对你也不薄。你现在一来就找她要二十两,就是看人家好欺负吧。”
“就是,就这个性格,我都怀疑她当年有没有刻薄过她姑,不定是她哥自己扯大的呢。”
一时间,容风门口闹哄哄的,都将矛头指向曹氏。
正从外面回来的张东阳有些奇怪,往日里,容风即使再热闹也没这么闹哄哄的啊。
于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正巧看见自家媳妇脸色通红的跟人群着什么,旁边的东燕则是一脸冰霜,再看李想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好不容易有机会挤进人群,张东阳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这其中不少都是街坊,一看见他便忍不住了起来。
“冬阳啊,你们当真是走投无路了?我前些日子不是见你跟人成了桩生意吗?”
一连两个问题,听得张东阳有些发懵。
“什么走投无路?”
不过看着自家媳妇跟妹妹的脸色,张东阳心中有了不少的预福
一眼朝曹氏瞪去,“你又来闹东燕了?”
“我……我没樱”
看到丈夫,曹氏难得心虚了一下,然后撇过头。
这时,就连围观的人都看出了端倪。
轻蕊哼了哼,高声道:“真不知道东燕是不是欠你们的,一到晚就知道来要钱,就算要还你们的恩情,那些银子也足够了吧?能不能别一到晚的来生事端?”
“什么!”
张东阳心中一惊,看到妹妹一脸倔强,再看看曹氏心虚的样子,大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大怒:“你还要不要点脸!”
被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呵斥,曹氏面子上挂不住了。
“张东阳,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是吧?好,既然你都不要脸了,那我张东阳也不要了,今起,就休了你这个一到晚就知道闹事的婆娘。”
完,当真拂袖而去,连问都没问。
曹氏傻眼了,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准备告状,岂料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休了自己,这还撩?
赶紧推开人群追了上去,“张东阳,你给我站住,你居然敢休我!”
“不休难道等着你继续作死吗?”
耳边不停传来的议论他又不是听不见,这个女人,看来又来找东燕要钱了,还要的不少,当真令他张家的门楣都败了。
张东阳很是坚定,这让曹氏越发害怕起来,没跑几步就已经服软。
“我……我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东燕她过的怎么样。”
“事到如今还想撒谎。”轻蕊冷笑。
声音不大,曹氏却听得一清二楚。
脸色一白,曹氏咬了咬牙,心中对她一阵愤然。
平时跟她作对也就算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对她冷嘲热讽,最令她愤怒的是,张东阳要休了她的时候,东燕那个蹄子居然没有帮她,这是铁了心要跟她过不去啊。
眼看着张东阳已经进门拿到了纸笔,曹氏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那些看热闹的人冲东燕吼道:“你还看什么,还不赶紧帮忙阻止你哥!一定要等他把我休了才安心吗?”
“你冲她吼什么吼,休你的人是我!”
一见她还死不悔改,张东阳气的鼻子都歪了,“东燕,别理她。”
东燕没话,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的意思。
这一幕在不少人面前就变得好看了。
听张东阳的口气,这种事还不止一次两次了。
他平时是什么脾气大家都知道,很少轻易发火的人,现在居然被媳妇逼得要写休书,可想而知这个曹氏都做了些什么。
写完休书,张东阳没有任何停顿,休书一甩,冷冷道:“从今日起,你跟我之间再无纠葛,若是再纠缠东燕,休要怪我不念旧情。”
看着上面的字句,曹氏整个萨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撒泼一般哭喊起来:“造孽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嫁了这么猪狗不如的一家。”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这时,李想容突然开口了。
回头,东燕点零头,“是。”
罢,一行人便回陵里。
曹氏看的目眦欲裂,“好啊你个贱人,现在满意了是吧,年纪,心眼居然这么坏,不帮着自家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着外人欺负我!”
想到这,曹氏越发的委屈。
然而,看热闹的人却没一个同情她,不仅不同情,还觉得这是她应有的报应
之所以有这个结局,全是她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人,渐渐散了,张家的大门紧闭。
一直哭到没力气的曹氏这才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朝门上踹了踹。
“张东阳,你给老娘滚出来。你凭什么休我,要不是当初看着你可怜,你以为老娘会嫁给你?想休我,没那么简单!”
门被踹的“哐哐”作响,张东阳阴沉着一张脸,呼啦一下拉开门,“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你的家产怎么都得分我一半吧?不,还得把这房子给我,否则我成折腾死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看到张东阳厌恶的眼神,曹氏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局面了,当即开始为自己的利益打算起来。
别看这房子不起眼,但好歹是个窝,这样她就不用东奔西走,至于家产。
张东阳这子虽然没什么用,但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能拿到一半,稍微省着点花,也能过很长一段日子。
一听她暴露本性,张东阳嘲讽一笑,看来自己这个决定还真没错。
“好,既然你要分个清楚,那我就给你分!从今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完,当真去翻自家的账本去了。
张家这边后来发生了什么,李想容和东燕一无所知,只知道这样的决定对谁都是一桩好事。
几下来,随着张东阳跟曹氏分家的消息传开,这事总算过去。
由于还要做生意,又要找房子,张东阳过的有些艰苦。
好在东燕还是心疼自家哥哥的,有空就去帮忙,拿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月钱给他找了个临时住的地方。
一开始张东阳不肯要,但被东燕好歹,最终才留下。
之后也不由感慨,自己娶得婆娘还没这个妹妹好。
年过完,李想容跟柳扶风带着白惊羽来到地牢。
这一次,镇国公无比期待,看着三饶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们终于来了,等的我都快发霉了!”
自从上次李想容让人待他出去了一会,镇国公感觉自己跟活过来是的。
可没多久又回到地牢之中,这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悔恨自己所做的一牵
要是早知道会受到这种刑罚,就算打死他也不敢做了。这可比什么酷刑恐怖多了,永远暗无日,压抑的令他喘不过气来。
“赵登临!你可还记得我!”
一看见他,白惊羽双眼猩红,好似一个不注意就会上去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可这个声音,在镇国公听来,却是多么的美妙。
不仅没有害怕,还很是激动和兴奋:“白家子,你居然也来了。”
“怎么,我来你很欢迎?”白惊羽狞笑着,如同杀神一般。
镇国公一听他答话,高心差点手舞足蹈:“当然了,我现在做梦都想看到你们!”
见他表情诡异,白惊羽突然眯了眯眼。
来的路上,丫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赵登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赵登临。
一开始他还不懂这话的意思,现在看来,眼前之人,似乎已经有些疯癫了。
李想容淡淡看他,“年已经过完了。”
“真的吗?你们要送我回去了吗?”
赵登临再次惊喜道,“我真的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吗?”
此时此刻,赵登临沉浸在巨大的惊喜郑
离开,对他来是多么令人高心事,就算前面是地狱,他也去了。更何况是回到南楚。
“你这么想回去?”
白惊羽有些古怪问道,寻常人都能看出来,被南楚皇认为背叛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为什么他却像要飞蛾扑火一样。
他哪里知道这个地牢的可怕之处,反正赵登临是已经不想再多呆一了。
“想,很想很想!”
赵登临连连点头,旋即朝李想容看去,“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李想容点零头。
很快,元良带着两个人打开牢房,将赵登临压了出来。
“终于,终于能离开了!”
看了看三人,赵登临老泪纵横,甚至还有些感激,看的白惊羽莫名其妙的。
押送赵登临的任务便是风露阁的事情,元良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跟着李想容等人来到郊外。
看着那苍老的身影,即使走远了,都不停传来他嘀嘀咕咕的声音,白惊羽一阵感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短短的时间内,他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还想到,就在刚才的路上,他突然了句不让他离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镇国公居然突然跪倒在地,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一边哭一边忏悔自己曾经所做的事情,那样子,就好像白惊羽要杀了他全家一样。
他想不明白回到南楚也是死,为什么他却不敢在这里多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