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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要戒酒的吗?”墨衡皱眉,“这才对茶有点兴趣你就让我去喝,这不是与人为恶嘛。”
李想容差点哭了,“我错了,我不该劝你不喝酒的,其实你喝酒的样子很帅,喝茶显示不出你的侠气来。”
“真的?”墨衡眼前一亮,突然笑了起来,“你很有眼光嘛。”
“是的是的。”李想容泪流满面,只要你不来这儿叽叽歪歪,让我昧着良心什么都好。
果然,墨衡一阵高兴,哈哈笑了起来。
“虽然之前听你喝酒会有那么多毛病,但现在想想,爷喝酒的样子确实迷倒过不少女孩子。只可惜你现在才发现,要是早一点,不定咱们也能有段佳话……”
李想容:“我……”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真的很想把眼前男人给砍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最终,墨衡还是唠唠叨叨的离开了,李想容跟打了一场仗一般虚脱的趴在桌上。
门开了,元良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主母,您刚才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李想容有气无力的看他:“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了真话的吗?”
她能不知道元良心里在想什么?
换做现代,刚才那些话别人听了就知道是开玩笑的,但是古人愚昧啊,总是会想些更深层的意思。
李想容只好强撑着道:“我要是不那样,恐怕到现在都没个完。”
元良沉默了一下,墨衡唠叨的本事他早就领略过,主母这样也没错。
但他听着总觉得不太舒服,一个有夫之妇夸别人帅气,有侠气,要是主子听到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元良啊,这些你可千万别跟扶风,不然的话他两打起来会很恐怖的。”
李想容面色严肃的拍了拍元良的肩膀,然后想起来什么似得问道:“查出他的身份了吗?”
“还没樱”元良摇头,脑海中想象着主子跟墨衡打起来的场面。
那绝对是一个用嘴,一个冷脸不理。
确实……挺恐怖的哈。
“这么久了就一点消息都没有?”李想容皱眉:“有没有从他身边的关系圈入手,或者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从未出现过,不过到关系,我们的人最近发现他跟一个女人接触过两次,不过后来跟丢了。”
“那就从那个女的入手试试。”李想容道。
别看她刚才跟墨衡笑嘻嘻的,但终究还是有防范,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她终究不敢深交。
更何况……还是个对她有企图的人。
想想当初白惊羽对自己有一丁点想法,都被柳扶风给掐死在萌芽中了,对于墨衡,恐怕就更……
“哎……”
自己珍重吧。
默默在心中了一句,李想容收起茶具。
却孙月仙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
就连贴身伺候的丫鬟都被她用花瓶给砸了,此时正在墙角哭着。
孙芷兰正在筹备婚礼之事,恰巧带着几个丫鬟经过,见状,很是奇怪,冲着身边丫鬟道:“去问问。”
孙月仙的丫鬟她是认识的,但记得从来只有她欺负别饶份,别人很少能欺负到她头上去。
然而,当她一抬头,孙月仙就被吓到了。
“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丫鬟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没话。
而此时,又听到不远处院子里传来吼声:“滚,都给我滚啊!”
乒乒乓乓一阵脆响,院门口跑出来不少人,脸上都是慌张之色。
孙芷兰皱了皱眉,“站住!”
几个下人就这么怯生生的站在了原地,“大……大姐。”
“里面怎么回事?”孙芷兰问。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仆人开口:“二姐刚才从外面回来,不知为什么,发了脾气。”
“她去了哪里?”
“好像是容风……”因为他听到刚才孙月仙喊了句李想容。
“容风?”
一听到这个名字,孙芷兰有些不淡定了。
当即往前走去,几个仆人还想什么,却没拦住。
“耳朵聋了吗?还滚来做什么!”
一感觉到门口有人影闪过,孙月仙看都没看,抓着旁边的鸡毛掸子砸了过去。
孙芷兰虽然有所准备,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霸道。
这一下没躲过,鸡毛掸子的尾部直接打在了她肩膀上。
“嘶——”
孙芷兰痛呼一声,身后的仆人都傻眼了。
“大姐!”
孙月仙这才抬头看来,满是怒火的脸有些愕然。“你怎么来了!”
原本以为只是个仆人,没想到会是她。
在诧异过后,孙月仙脸上闪过一抹嘲弄。
故意撞上来的吧!
她知道,这个大姐一直仗着自己是嫡女的身份看自己不顺眼,趁着她发火的机会,自己撞过来,然后让所有人都指责她。
呵呵……
真是她的好大姐啊,想到这,眼神一阵冰冷。
而见她这幅样子,孙芷兰的丫鬟怒了。
“二姐,我们家姐好心来看你,你二话不就朝她扔鸡毛掸子是什么意思?”
丫鬟着,着急朝孙芷兰的肩膀看了看,“姐你没事吧?”
“我哪知道你们姐会突然过来,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婢呢。”孙月仙冷笑道,“再了,我跟大姐的关系也没好到不用看就知道是她的程度,所以就当一时失手咯。”
“你……”
丫鬟还想再,孙芷兰摆了摆手,直接问道:“你去容风做什么?”
别的她可以不管,但是跟李想容有关的事情她还是很在乎的,特别是这个妹妹。
谁料,孙芷兰听到她这语气就来气,原本在容风受的气已经够多了,这会连家里人都欺负自己。
“怎么,姐姐是觉得我不配出门?还是觉得我给咱们孙家丢脸了?”孙月仙冷冷反问。
孙芷兰微微一愣,不只是她,就连身后的丫鬟厮都愣住了。
在他们看来,二姐虽然一向看不起下人,但是在夫人和大姐面前还是表现得挺好的,怎么今就……
孙芷兰皱了皱眉,看着那双冰冷的眼睛,不由眯了眯眼,“你知道在跟谁话吗?”
“呵呵,不就是孙大姐?”孙月仙又是一笑,眼神之中有着疯狂:“有时候我很想不通,我除了身世没你好之外,其他哪一样比不上你?”
“论美貌,我们不相上下,论才华,我自幼比你还要用功,论女工,教导师傅没有那一次不夸我。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每次都能得到你想要的,而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得不到!”
到这,孙月仙突然笑了起来:“不仅是你,就连那个李想容都能随意看不起我!”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一阶商贾,我孙月仙再不济也比她强,可她又凭什么故意给我下绊子!”
听了半,孙芷兰总算是听出零原由。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容风,但以李想容的性子,别人不犯她,她也绝对不会去找别人麻烦。
而恰巧她这个二妹,就是这么一个喜欢找茬的主。
想到这,表情便冷淡了许多。“既然你自诩比我厉害那么多,何不凭借这些本事让其他人都喜欢你,而不是一味的让人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完,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不管孙月仙如何闹腾,她都得去找李想容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她的脾气,之后还会大闹一场,等自己知晓了实情,到时候再做定夺也不迟。“姐,二姐刚才实在是太过分了!”
才出院子,孙芷兰身边的丫鬟便义愤填膺道,“这件事一定要告诉老爷夫人!”
一想到孙月仙刚才的样子,她只觉得火冒三丈,她家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孙月仙不过庶出姐,有什么资格这样跟姐话?
可偏偏她家姐跟没事人一样,一路走到后门处,看样子是打算出去。
“姐您去哪,咱们不去夫饶院子了吗?”
“不必,我先去容风一趟,你看着二姐的院子,别让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可……”
“快去!”
孙芷兰下令,丫鬟不敢不从,很是不情愿的盯着孙月仙的院子去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容风,但以李想容的性子,别人不犯她,她也绝对不会去找别饶麻烦。
而恰巧她这个二妹,就是这么一个喜欢找茬的主儿。
想到这,孙芷兰表情便冷淡了许多。“既然你自诩比我厉害那么多,何不凭借这些本事让其他人都喜欢你,而不是一味地让人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完,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不管孙月仙如何闹腾,她都得去找李想容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她的脾气,之后还有大闹一场,等自己知晓了实情,到时候再做定夺也不迟。
“姐,二姐刚才实在是太过分了!”
才出院子,孙芷兰身边的丫鬟便义愤填膺道,“这件事一定要告诉老爷夫人!”
一想到孙月仙刚才的样子,她只觉得火冒三丈,她家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孙月仙不过庶出姐,有什么资格这样跟姐话?
可偏偏她家姐跟没事人一样,一路走到后门处,看样子是打算出去。
“姐您去哪。咱们不去夫饶院子了吗?”
“不必,我先去容风一趟,你看着二姐的园子,别让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可……”
“快去!”
孙芷兰下令,丫鬟不敢不从,很是不情愿的盯着孙月仙的院子去了。
侍郎府嫡女出门,是可以乘坐马车的。
孙芷兰与丫鬟乘坐马车,很快就来到容风。
“芷兰,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李想容十分意外,但想到孙月仙之前种种,便多少猜出了几分。
李想容拉着孙芷兰的手来到二楼雅室,行走间不忘观察孙芷兰主仆的神色。“该不会是,你二妹找茬了?”
“何止找茬?”孙芷兰的丫鬟闻言愤愤然,“二姐居然动手打我们姐,实在太过分了!”
“怎么回事,她竟然敢打你?!”李想容脸色顿冷。
“好了好了,不严重,你不要生气了。”孙芷兰将自己去孙月仙屋里的经过一一道来,又安慰自己的好友:“你放心,这个亏我肯定不会白吃的。今日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你二妹似乎对墨衡墨公子有些想法……”李想容将孙月仙随墨衡一道进入容风的经过如实相告,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
“她竟然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随随便便就对一个陌生男人起了婚配的心思并做了出格的举动,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对方根本就不屑一顾,简直自取其辱!
孙芷兰脸上臊得慌。都是侍郎府养出来的女儿,有这样的妹妹,她觉得丢脸!
李想容能猜出孙芷兰的想法,便道:“她是她,你是你,你无需生气。”顿了顿,又保证道:“再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容风这里绝对不会传出去半点风声。”
“想容……”一个才认识不算久的朋友都能如此为自己着想,而从一起长大的亲姐妹却大打出手毫无维护之心。孙芷兰心中难免五味杂陈。心中有千言万语,哽咽片刻,最终都化作三个字:“谢谢你。”
“你同我还客气什么?”李想容笑。“马上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她很爷们儿的挑起孙芷兰的下巴,粗声道:“美女,来给爷笑一个。”
“噗”憋着一股子火的孙芷兰终于彻底被逗笑。
“还是李姑娘有办法,能让我们家姐笑出来。”孙芷兰的丫鬟由衷高兴。
孙月仙所做的事实在上不得台面。即便有李想容开导,孙芷兰心里终究还是有些膈应的。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孙芷兰便起身告辞:“先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同我娘过,这会子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另一边,孙家姐妹之间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孙夫人耳朵里。
彼时孙夫人正好在孙家老夫人屋里,见一个嬷嬷跟自己的儿媳妇耳语几句以后,儿媳妇脸色难看到极点,孙家老夫人开口询问:“有事?”
孙夫人面色不虞地默了两秒,才吩咐那个过来禀报的嬷嬷:“还不将你知道的事情向老夫人一一禀报?”
“老夫人容禀,底下人刚刚来报,二姐不知为何在屋里发脾气,适逢大姐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