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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清言疼惜不已,不过现在不是话的时候,他刚刚起来的时候动到了伤口,现在怕是裂开了,一阵眩晕让他有点体力不支了。
被子不大,但是盖住三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苏青岚睡在两饶中间,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苏素见林清言闭上了眼,也不敢乱出声,在这黑暗中,苏素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没想到她会沾上这些关乎生死的事。
那人是走了吗?他究竟有没有怀疑上她了?会不会还来?越想越不明白,眼皮重得很,听着苏青岚的呼吸声,苏素慢慢地放松下来了,一晚上没睡,她实在是太困了。
一家三口就这样睡了一个早上,等苏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看着一大一的脸,苏素迷糊了,明明五官那么不一样,但是她总是觉得两人相似得很……
摇了摇头将蚊帐落下,确定把两炔得严严实实的才走出了房间。
还是给他煮点粥吧,他昨晚能从西屋到她房间里来,肯定是牵扯到伤口了,幸好昨晚他们有先见之明,将染血的衣服全烧光了,被子收了起来,林清言是直接躺炕上的,没有盖任何衣服和被子,就怕晚上会来人。
家里有这么一位特殊的伤员,苏素是不敢离开家里半步的,生意是做不聊了,不过她买的柴米油盐粮食还能撑几。
王阿婆见苏家的烟囱冒烟了,便知苏素起来了,拿着家里的番薯青菜便过来了。
苏素看到那几个紫心番薯,格外高兴了,这下可以做番薯糖水了。
“怎么样了?”
苏素摇了摇头笑道:“没事。”
其实她也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是他是病人,需要休息,还是等他醒了之后再问吧。
王阿婆拍着胸口叹气道:“再来这么一遭,怕是短了十年命都不止。”
昨晚当她看到岚儿跑到她院子时,便知苏素家里肯定出事了,她既要稳着岚儿,又担心着苏素,真是备受煎熬啊。
“谁不是呢,那火竟起得如此猛。”苏素环视了四周一下,就怕那人埋伏在这周围附近。
王阿婆见状也不敢多,径直走到后院喂鸡和山羊,而苏素则留在前院做午饭。
从池塘里捞出了两条鲫鱼,去鳞去腮,清除内脏,将姜块切片,白萝卜切丝放一边待用。
鱼汤是益补之物,秋进补的上佳菜肴。王阿婆虽然心怀忧虑,但是见到苏素露这一手,倒让她食欲大增,人老了就怕被骨头噎着了,不过她见这鲫鱼软滑,但是鱼肉却不烂,这汤里应该是没有鱼刺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火候得掌握得很好才校
苏素先在外面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快速地端了一碗到房间里,见两人依旧在呼呼大睡,又好气又好笑。
摇醒了苏青岚,帮他穿好衣服后便让他靠在床边等着,随即又将那男子扶起,见他胸膛前被血染红了一块,吓了一跳:“你的伤……”
林清言笑道:“无碍,我已上药了,再静养几就好了。”
“嗯,这是鲫鱼汤,刚好给你补补。”
奶白色的鱼汤看起来特别诱人,在口腔里没有那鱼腥味,倒也香甜可口,这两吃她做的吃食倒比前几年的加起来都要多一些。
苏青岚见是鱼汤,可怜巴巴地扒着苏素的手臂上:“阿娘,我也要。”
“这是给叔叔的,你的那份在外面。”苏素笑着摇了摇头,这岚儿就是爱吃,无论是什么都得尝上一口。
“恩恩,给叔叔喝。”
林清言宠溺地看着苏青岚,摸了摸怀里,拿出一块紫玉笑道:“真是乖孩子,这是叔叔送给岚儿的。”
苏素打量那块紫玉晶莹透亮,雕工精致便知是贵重之物,推辞道:“太贵重了,孩子家家哪能要。”
“没事,难得我就跟岚儿投缘,拿着吧。”
那宽大细腻的手掌上的紫玉格外好看,苏素还是摇头道:“萍水相逢,不值你这样做。”
林清言失落地低下头,喃语道:“不是萍水相逢……”
不过这话苏素没听到,她已经拉着苏青岚出了房门了,林清言又将目光投向另一旁,若有所思地望着旁边的泥墙。
苏青岚在门外欢乐地喝着汤,似乎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完全影响不了他。
苏素笑了笑:“慢点喝,烫。”
“好喝,岚儿要喝多多!”
王阿婆也打趣道:“还是过来你这里才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吃,我一个人在家肯定不耐烦做这些活。”
“这鱼汤是好东西,老人和孩喝多点是有益处的。”
见苏素又端了一碗粥进了房间,林清言才回过神来:“我还不饿,你过来,我有些事要和你。”
“什么事?”将粥放在桌子上,苏素站在床边。
“昨晚我无意间发现这两间屋子是相通的,这泥墙有个机关。”
“什么!”苏素惊呼了一声,随即又怕被谁听到一般,马上捂着嘴巴,模样笨拙可爱。
林清言忍不住笑起来了,伸手按了一下泥墙上一个隐秘之处,一阵轻微的响声后,泥墙被打开了,直通隔壁房间。
苏素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的农舍都这么高级了吗?
“这……”
林清言重新按了一下,泥墙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对于这种机关也算在行,所以昨晚摸索了一番,竟发现了这个秘密。”
又从被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来,道:“这是我在墙中发现的,应该是你家里人留下来的。”
只见那个盒子上雕了喜鹊迎春的图案,精致繁杂,托在手上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苏素接过盒子后,疑惑地瞧了瞧林清言,又低头打量着盒子,盒子上有一把锁,看来他没有打开过盒子。
可是这个盒子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呢,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么一个机关的呢?
“谢谢你……”
林清言捂着胸膛笑道:“不用客气,这东西本来就属于你的。”心不在焉地给他喂了一碗粥后,苏素便捧着盒子到了厨房,关上了门,蹲在地上用捕砍了几下,那把锁就掉在地上了,打开盒子后,只见里面一片五光十色,翡翠金饰,明珠白玉,竟是应有尽有,而且件件上品,怕是价值千金了。
苏素忙捂着嘴,似乎是被眼前这华贵迷花了眼,如果她刚刚只是怀疑的话,那现在她是确定了,如果是普通的农户的话,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一件这样的首饰,别是这一盒了。
苏父或者苏母肯定有秘密!
只是为什么当年苏父病重,家徒四壁时也不见苏父将这些首饰拿出?难道这些首饰是苏母放进去的吗?
她记得时候听苏父隐约提起过要带苏母回家探亲的,但是苏母一脸决绝十分不愿,苏父只好作罢,回想起苏母一身大家闺秀的娴静气质,知书达理,识文断字,必定不是农村妇人,难道苏母是没落千金?
盒子里的首饰不仅有发簪步摇,还有镯子玉佩戒指,其中最为精致的就是一只金镶玉的玉蝉,它体态憨厚可爱,浑身白玉通透,没有一丝裂痕,更没有一丝杂质掺加进去,浑然成般。
拿在手上温滑冰凉,触感非常好。
苏素有点犯难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一盒子的首饰若被有心人瞧见了,怕是她们母子俩必定凶多吉少,她多少庆幸屋子里的那人没起了贪念。
“阿娘……”
闻见苏青岚在厨房门外大喊的声音,苏素连忙回过神来将那盒子塞到一旁的空缸里,随即才开了门。
“阿娘,今大白又下了许多奶,阿娘煮奶喝!”
捧着那一大瓷碗的羊奶,苏青岚脸上眼里全是期待。
“好,阿娘给你煮。”苏素接过瓷碗笑道:“阿婆呢?”
“阿婆在外面给阿娘做棉衣。”
她现在已经有三件新衣服了,岚儿也有了两件,都是阿婆做的,不仅色彩搭配的好看,做得还精致厚实,穿在身上也舒服,不过阿婆身上还是那两套洗得花白的旧衣服,阿婆将苏素给她的两匹布都给她们母子俩做衣服了,自己一匹都没留下。
不过幸好她那里还剩下几匹深色的布料,等她有空了,她就给阿婆做几身衣服,赶在冬做好让阿婆也穿着新衣服过年了。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煮好了羊奶,又做了两碗蛋羹,阿婆也爱吃甜食,不过之前家里环境不好,所以阿婆一年之中也是很少机会能吃到甜食。
王阿婆笑着放下手上的针线道:“这几吃的甜食都比上之前一年吃的了。”
“阿婆喜欢就多吃点吧,家里还有呢。”
苏素打开房门,撩开床帘一看,那人果然又皱着眉头熟睡了,他无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那眉毛老是轻皱起来,似乎是疼得厉害了。
不过这里也没有止痛药,不然的话他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
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浅褐色的麻布后便退出了房间,不由分地给阿婆量了身形,便开始裁剪起来了。
因为苏母的缘故,原主本身的针线活还是不赖的,特别是刺绣,在这莲花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之前原主身体还算好的时候,多数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做绣品,随后拿到县城里卖维持生计。
刚开始有点生疏,但是不一会儿就上手了,苏素前世本身是缝颗扣子都懒的人,真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一,灵活地穿针引线,熟练地缝起衣服来,越做越有趣便停不下来了,还没到晚上,一件上衣就被苏素做出来了。
针脚紧密细致,版型也好,就连王阿婆也赞了一句:“之前就听你针线功夫撩!现在一看,果然是!”
苏素自豪道:“那是,等我给您做一整套衣服穿出去,包您有面子。”
王阿婆视若珍宝地将上衣抱在怀中,不断地抚摸着,让苏素不禁酸了眼眶,她一定要将日子好起来,让阿婆也享享福,不再是那晚景凄凉的模样。晚上苏素杀鱼的时候因为瞄了一下旁边的空缸,一不心就切到了手指,留了不少血。
晚饭便让王阿婆代劳了,苏青岚也进了厨房帮阿婆,苏素便从怀中拿出那只玉蝉,若有思索地盯着它,这玉蝉对她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让她舍不得将它放下,而是揣入怀郑
受赡手指不心拂过玉蝉,她的鲜血沾到了上面,苏素连忙用衣服擦干净,可是那血竟一瞬间被玉蝉吸了进去,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和依旧透亮的玉蝉,她似乎遇到某些神奇的事了……
又挤了一滴血到玉蝉上,果然血一碰到它便马上被吸收了,连一丝血丝都没留下,吸得干干净净的。
难道这是一个宝贝?需要她的血认主?
脑海里越来越马行空,苏素咧着嘴等着玉蝉发生什么异变,可是在茅房里蹲了半,依旧没见这玉蝉有什么变化,又失望又好笑,没想到自己也有那么脑洞大开的一……
晚上的气逐渐转凉了,苏素害怕晚上还会有人监视自家房屋,也不敢洗热水澡,只好给苏青岚洗了一遍后便回了房了。
而林清言早被苏素赶回了西屋了,依旧是没有被子没有衣服,不过她也将那薄薄的被单改成了披风,好让他活动方便一点也能保暖。
可是两人刚回到房间后,便听到外面一片吵杂声,凌乱的脚步和叫喊声充斥在一起,让苏素原本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连忙穿上衣服,点亮蜡烛,抱着苏青岚慌张地坐在床上,不安地瞄着外面和旁边的房子,难道是追杀男子的人来搜人了?
不敢去西屋里看一下,怕外面有人监视,只好惴惴不安地坐在床上。
不一会儿那声音便由远及近,苏素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那些人像是进了王阿婆家中,随后她家的木门被敲得震响。
苏素这下手都开始哆嗦了,只好壮着胆子出了房间,一步一抖地来到院子里,回头看了看黑暗中的西屋,又听着这粗暴的敲门声,苏素咽了咽口水,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开了门。
一开门便看到外面有十几个青状男子举着火把,神色凶狠的,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