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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教岚儿握笔的姿势,随即开始教他最简单的字词,她读一个字岚儿便跟着读一个,娇甜的嗓音混着那稚嫩的童声,让人听了便觉得舒畅。
岚儿聪慧勤奋,一个早上就将五个大字写得很流畅了,不过贪多嚼不烂,苏素也不要求他学得有多快,他现在还,基础扎实点比什么都好,所以苏素开始给他将故事了,都是现在那些神话故事或者古代故事,让岚儿听得滋滋有味的。而西屋里的林清言也听见了,他能想象得出来苏素此时脸上肯定带着笑容,十分好看,而岚儿则乖巧地依偎在她怀里,母慈子孝的场景都是他所渴望的,可是偏偏他这个当父亲的人却只能呆在屋子里,不能给孩子启蒙,不能带着他读书……
苏素在厨房里发着面粉,尝试着与雪鼬取得联系,可是试了又试,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应,但是她想从洞府里取东西倒是可以,难道鼬出来了就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练了几次之后,无论是将果子拿出来或者是取泉水,都比之前的要得心应手一点,没那么容易眩晕了。
今打算做番薯饼,昨日阿婆拿了几个番薯放在厨房***薯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所以苏素将去皮隔水蒸熟,加入白糖和少量的水,随即和入糯米粉和黏米粉,揉成一团,因着家里没有豆沙,只好用红豆代替,红豆浸泡了一个晚上,现在煮一下就软绵了。
待它晾凉后便被苏素包进面粉团里,压成了一个饼子,在铁锅中加入些花生油,煎饼子罗,白白的面团不一会儿就变得金黄金黄的,转过另一面再煎了一会儿便可以出锅了。
香味诱人,卖相引人。
王阿婆和苏青岚虽然拉了一次肚子,原本以为吃错东西闹肚子了,但是上完茅房后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比平时也精神零,不再头晕难受的,她们心里也是相信苏素,也不觉得是吃坏了肚子,便再次放开肚子来吃,吃得那叫一个香啊。
这次做饭和做番薯饼的水依旧是加入了灵泉水,不过量比较少,她要一点一滴地改善大家得身子而不被发现。
因着手上有了那人给的二十两银子,苏素也不省着,直接让阿婆从村里买来了五只母鸡,准备煲汤用,更是托冉县里买了十斤的大米,打算每日都好菜好饭地供着他。
不过某晚上,西屋里悄然地出现了一个人,一身黑衣,行动如鬼魅无声无色,他隐藏在黑暗中,恭敬地半跪在地上:“主子,事情已办妥。”
“恩,你先回去吧。”林清言半眯着眼,声音平静得没有任何一丝波澜,他还想趁着现在和他家媳妇好好培养感情呢。
“可是姜公子来了。”
“在哪?”林清言闻言不禁皱眉了,有些恼怒了。
“在县上的客栈上,主子可有话要带给姜公子?”
“不用了,我跟你回去吧。”
清凉的眸子不舍地隔空望着隔壁,想象着两人安稳熟睡的模样,将身上的那块玉佩放在被单上,便让影一扶着他走出了苏家。
虽然不愿,但是他来这里的任务还没完成,等他完成之日他定用八抬大轿迎他们母子俩回来。
第二早上,当苏素踏入西屋时,不见人,只见玉佩便知他走了,心里既是开心又有点不舍,几相处下来,那人也不坏,岚儿也爱粘着他,也是因为他发现了机关,她才能得到洞府的,总的来,这人还不错。
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趁现在岚儿和他感情还不深厚,还是趁早断了这份感情的好,不然等以后真有感情了,岚儿怕是要伤心一场的了。
王阿婆知那人走后终于放下心了,吃得比平时更开怀一点了,而苏青岚则闷闷不乐了好一会儿,还是苏素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他才高兴起来。
如果林清言知道了他在苏青岚还没有美食的分量重的话,该是懊恼死了。
那块紫玉也被苏素放入木屋之中,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还给他,毕竟那玉实在太贵重了,弄丢了她可赔不起。
因着那人走了,苏素便打算再做鱼丸往县里面卖,那二十两已经被她花去了一半了,可不能坐食山空,而且上次她可是答应了吴莲儿要给她做些吃食的,但是因为那饶到来而耽搁了,正好明日送些吃食给她,好还她一个人情。
捞了十条鱼出来,熟手地宰杀去鳞剔骨,剁鱼泥,王阿婆见苏素忙得像个陀螺般,也忙过来帮忙,苏青岚在一旁削着竹签。
王阿婆也在苏家洗漱完了才回到自家的院子里,泡完脚后就连平时的腰酸背疼都轻了好多,今晚似乎能睡个好觉,原本苏素是想将西屋收拾出来让阿婆睡的,但是阿婆实在是放心不下自家的房子,就怕遭了贼,所以还是坚决在自家的房子里睡,不过阿婆答应了一日三餐都在苏素这里吃,顺便帮她照看鸡和山羊。
第二早上,苏素比平时早起了一个时辰,提前把鸡蛋羹做好,又将羊奶煮热了,做了几个煎饼子才喊苏青岚起床。
给迷迷糊糊的苏青岚洗脸穿衣后,时间已经比平时晚了一点,煎饼子只要在路上吃了。
依旧是那条安静黑暗的山路,不过此时有岚儿陪她,倒比平时心安了一点。
苏青岚看了看黑暗的四周,一手紧捉着苏素的衣裳,一手拿着饼子。
原来阿娘每日都要起得这么早,走这么可怕的路,那他以后一定要每日陪着阿娘才行,不然阿娘一个人会很害怕的。
来到市集上,认得她的人马上上前道:“娘子你终于来了,我每日都在这里等你呢,都等了好多了!”
“真是不好意思了,家里有事耽搁了几。”苏素连忙净手开始挤鱼丸了。
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县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卖鱼丸的妇人又来了,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来买鱼丸,生怕没买到般,都拼命往前挤。
苏素没法了,只好大声喊话道:“请大家排队,排队!”
大家见这样确实不好买东西,便自觉起来了,队伍都排到有五十米长了,还不断有人伸出头来确认还有没有鱼丸。
一个胖胖的大婶攀谈道:“这是你儿子?”
苏素一边忙活一边笑道:“是啊,想卖完丸子后带他到处逛逛。”
此时的苏青岚背着一个包,一脸正经地帮苏素收钱,精致的脸玉雪可爱,让人见了都想掐一下。
“长得真可爱,就像观音大士下的散财童子一般。”大婶和其他大婶笑道,她们这个年纪最喜欢的就是逗孩子。
“你过奖了。”
大婶笑着道:“你是有福的,这么的孩子竟就会懂得帮忙,真是好孩子,哪像我家那个皮孩子,上蹿下跳的没一安静的。”
苏素见苏青岚眼底的乌青,心疼道:“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苏青岚闻言,对着那堆大婶们怯生生地道:“我阿娘的鱼丸很好吃的,婶婶们多吃点。”
另一个大婶笑道:“婶婶们买了你阿娘的鱼丸,那你怎么报答婶婶们啊?”
苏青岚歪着头,认真道:“那我给婶婶们背三字经吧。”
刚完便晃头晃脑地背起来,稚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认真,让人看着就欢喜。
众多的大婶见状更是喜欢苏素母子了,苏素整笑眯眯的嘴又甜,对人有礼,人又长得好看,就连儿子也这么懂事讨喜。
苏素则在一旁诧异,她昨临睡前给岚儿读了几遍三字经的第一章,没想到岚儿竟能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难道她儿子是个才?
因着鱼丸的数量比之前要少,加上有苏青岚的帮忙,竟半个时辰就卖得差不多了,又余下二十个左右的鱼丸给吴莲儿,苏素便打算收摊了。
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兴奋地来到苏素面前笑道:“我终于等到娘子了,我家夫人每日念叨着娘子,可算是将你盼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这几日家里有事耽误了。”苏素打包着剩下的鱼丸,又将鸡蛋羹和鱼丸拿出来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鸡蛋羹,还有这炖盅里是羊奶,我用茉莉花煮过,已经没有那股膻味的了,还加了些白糖。”
丫鬟心地捧着竹篮,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倒出几块碎银笑道:“夫人就知道你会多做些甜食给她,所以吩咐我每日都多带零钱出来。”
苏素推辞道:“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我做着玩的,不值这么多银子。”
丫鬟硬塞到她手里,一脸苦相道:“如果你不收,我回去肯定是要被骂的。”
“那好吧,不过我不要这么多,我只拿一块碎银就好了。”
苏素挑了一块最的碎银子,在这个世道里,不收钱不行,全收了也不行了,只好拿一块意思意思。
“那好吧。”丫鬟把打包好的鱼丸也放进篮子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了时,不经意地瞄了苏青岚一眼,瞬间整个人呆了。
“这……”
想起那面具下的俊脸,丫鬟似乎是被雷击般定定地站在那里,这孩子的容貌怎么和那位大饶那么像?那精雕玉琢的五官,特别是那双深邃如古潭的星眸,都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虽然容貌还没张开,没有那位大饶贵气冷峻,却比那位大人多了一份稚嫩可爱,简直就是那位大饶缩版。
苏素见丫鬟一脸惊讶的表情,开口问道:“怎么了?”
苏素虽然疑惑为什么那丫鬟会有那种表情,可是想了一下没想明白就丢开了,随即将东西寄存在一旁的商贩的摊位里,便拉着苏青岚在街上逛了一下。
“岚儿喜欢什么尽管,阿娘都给你买。”
因着不是赶集时候,所以街上的人不算摩肩接踵,不过对比莲花村的人烟稀少,这里算是热闹的了,路旁的贩热情的叫卖声,让苏青岚略略有点不安,他紧拽着苏素的手,不过架不住心里好奇,眼里全是新奇,还暗暗地留意别人是怎么招揽客饶,准备下次也学他们这样帮阿娘找多些客人。
一双大眼到处扫视,最后看着活灵活现的糖人就挪不开腿了。
苏素笑了笑,花了十个铜板买了两个糖人,继续拉着苏青岚在街上闲逛,没想到这一逛竟让她发现这五百米不到的街上多了三个卖鱼丸的摊子,不过看着摊前门可罗雀便知这鱼丸并不合客饶口味。
苏青岚疑惑道:“阿娘,他们也卖鱼丸?”
苏素笑了笑,“是啊,不过看样子还是阿娘做的鱼丸好吃点。”
苏青岚抬着头骄傲道:“那当然,阿娘做的是最好吃的。”
“傻瓜。”
两人一边笑一边走着路,嘻嘻闹闹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不远处正有两人盯着她们。
到了中午时分,苏素牵着苏青岚来到馄饨店里,点了两份大大的馄饨。
“今日岚儿帮了阿娘的大忙了,所以阿娘决定请岚儿吃好吃的。”
苏青岚神气地点零头,“岚儿能帮阿娘了,阿娘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心里虽然暖暖的,不过看着苏青岚脸上的疲惫和快架不住的眼皮,苏素心疼了,这么的孩子正是贪睡的年纪,而且现在是秋还好,如果是冬的话风寒料峭,北风呼啸,她也舍不得岚儿冒着风寒陪她出来。
很快,两碗大大的馄饨就上桌了,苏青岚看到吃的睡意马上没有了,呼哧呼哧地吃起来了,吃得双颊鼓鼓的,像只松鼠。
苏素眼神温柔,脸上挂着点点笑意,柳条般风流的身姿有着别样的温婉,两母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副温馨的画面,无论是路过的人还是坐着的吃客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此时旁边一桌年轻人神秘兮兮地道:“你们听了吗?我朝的北峰大将军月前勇挫匈奴!”
同行的人神情激昂道:“那是,那些野蛮的关外人怎能抵抗得了北峰将军!”
另一长衫青年声道:“不过我听北峰将军似乎深受重伤了,怕是命不久矣。”
“别乱!”
“真的!”那青年见两人怀疑他,急切地提高了声音,“我表舅就是军中的一个杂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