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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似乎没有料到李元这突然的举动,而听他的声音年纪也不大,也许并未想要收李元为徒,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元三个响头已经叩完了。
“好吧,我既受了你三个响头,自会传你厉害的功夫。”
李元没有话,还是跪在地上看着他。
和尚道:“你先起来吧,贫僧今先传你内壮入门的功夫。”
李元没有起来,趴到地上又叩了一个头。
和尚知道他的意思,轻声道,“贫僧的法号时机一到自会告诉你,你此后只在家中,每月的朔晦两日的子时我自会去找你传你武艺。”
李元趴到地上又叩了一个头才站了起来。
那和尚知道他的心里所想,实在是急欲知道那秘密,好报仇雪恨,此时,见他的额头已经叩肿了,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怜惜他。
到这里有没有聪明的伙伴们已经知道了李元的父母妹妹是被谁杀害的,怎么被杀害的呢?作者这里先卖个关子,后面自然会揭晓答案。
那和尚就在城隍庙的大殿里教了他两个招式,一个是马步撑锤,一个是抡臂摆胯,让他先回去把这两式练好了,再传他新的东西。
这两式看似简单,却是入门打基础的功夫,要练好并不容易,和尚一连比划了三遍,李元才学会了动作,和尚又给他捏了几遍架子,直到动作基本标准了,才让他回去再练。
李元拜别和尚回了旅舍。钱老板已经回房睡了,一个值夜的店伙替他开了门。
回到房间,李元还是十分激动,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睡,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在房间里一遍一遍的打起了和尚教给他的马步撑锤和抡臂摆胯。
…………
再那和尚,李元走了之后,又在城隍庙大殿里呆了一会儿。
此时已交三鼓,整个江州县家家入睡一片阒寂,和尚出了大殿,到了街上,往县衙的方向轻轻走去。
夜里,和尚也不怕惊世骇俗,直接施展开穿墙过脊的轻功,一会儿的工夫,已到了县衙门口,未做停留,他直奔县衙后衙而去,起落间已没入后衙不见。
过了一会儿,和尚从后衙中无声无息的出来了。接着往城西的市场走去,来到了一家包子铺前。
没错,正是前面提到的王六指带李元去过的那家包子铺。此时,包子铺里的第一屉包子敲热气蒸腾将要出锅了。
和尚也不怕烫,上去把笼屉盖子揭起,拿起笼屉兜起衣服前襟,把一笼屉的包子都倒了进去。随手在案板上放下了五枚铜钱,转身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那和尚离开了包子铺又往县衙走去,一会儿就到了县衙,这回却不进去,而是到了县衙大堂右边的监狱墙外。
那么高的监狱院墙,他轻轻提气往上一纵便跳了上去,院墙顶上的铁蒺藜在他的脚下就如平地一般。
此时的江州县还笼罩在一片黑暗里,那和尚在监狱的墙上奔跑如飞,一直跑到后院墙的位置上,轻轻跳了下去。
监狱里的犯人也都睡了,他来到一间监狱前,先是轻轻敲了敲木栅门,里边一个人靠了过来,他先把前襟里的包子取出来给他,里边的人接了包子。
他轻轻地把锁着牢门的铁锁打开了,推门走了进去。原来这铁锁早已被他扭开了,这会子只是按原样摆好装装样子罢了。
里边的那人已经坐下来吃起了包子。后进来的这和尚赶忙抢上一步,拿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师叔,今的包子是肉馅的……”
“肉馅的怎么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何况当年佛祖传法的时候并没有不吃肉这一。”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师叔,你怎敢如此污蔑佛祖。”
“算了,了你也不知道,我看你嘴上的好听,可也没少吃啊。”
“阿弥陀佛,师叔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多吃一个,你就少一个的罪过,我这还不是为你好。”
“我不用你对我好,你在我这儿倒油嘴滑舌的,平常日子在人前打死也不出一个字来,别人还以为你是多么忠厚老实的人呢。”
“归,师叔,我们总这么破戒是不是不好,以后你还是弄些素面饼来,我现在总觉得佛祖在上瞪我呢。”
“反正也没师傅管着,怕什么呢?”
这一句话一,空气突然安静了,过了一会儿,那被叫做师叔的才道:“融心,师叔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无和尚和融心和桑
两人吃了包子,过了一会儿,色慢慢亮了起来。
无和尚从怀里掏出一卷纸来,和融心和尚看了起来。
两人看了一页,然后各自坐到木床的一头,打起坐来。似乎是在练习一门高深的内功。
…………
再王六指当赶回村里,便召集地保把李铁头家附近的十家邻居召集了起来,第二一早便带着众人往县里赶去。
一行人正走到村口,突然迎面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人走近的时候,王六指一行饶眼睛竟都不约而同的盯着那人,看的忘记了走路。
原来这人长得实在太漂亮了,用惊世骇俗来形容毫不为过。
只见他一身白衣,镶着金边,身量虽不太高却挺拔修长,一头黑发柔细顺滑,五官长得全都恰到好处,单独拿出来看,眉眼鼻嘴耳无不好看,组合到一块儿又非常的协调自然恰到好处,特别是肌肤胜雪,莹润光滑,在早晨阳光的映照下,竟似隐隐透着珍珠般的光芒,令人觉得这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玉雕的人或者白瓷得人。
这公子虽长得漂亮,却绝无倨傲之气,身上的气度非常随意自然。只是,此时不知为何,脸上多了些肃杀的风尘之气。
他见了王六指一行人愣愣的盯着他看,似是因为早已见惯了这种情况,也不以为意,表情毫无变化。
不过,他并没有绕过他们继续前行,而是拦住了他们,拱了拱手问道:“可这厢有礼了,不知各位可曾见过两个和尚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