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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姑娘,你难道不认识我的徒弟?那你为什么要抓他呢?”
“这里哪个是你的徒弟,难道三个都是?”不知怎的,红藕心里希望外边这老头是澹台无或融心和尚的师父,毕竟,这里边知道密室秘密的只有青衫书生一个人,她希望这三个人不用都死在这里。
“三个人?”外边的老人有些奇怪的问道,“里边可有一个穿着一身青衫呆头呆脑的书生?”
红藕不由得又看向了韦不痴,点头道,“倒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便是我的徒弟了。”
红藕心里有些失望,这个人是三人里唯一绝不能放走的。
她突然有些生气起来,嗔怪的对外边的老人道:“你这做人师父的怎的这样呆,还你的徒弟呆头呆脑,我看你也一样,你既然告诉我他是你的徒弟,你就不怕我现在就一刀杀死了他?”
老人突然哈哈的大笑了两声,这两声震得红藕的鼓膜几乎都要裂开。
“我看你这姑娘倒挺关心我那徒儿嘛,”
红藕被中了心事,不由得脸上一红,“这样吧,姑娘,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如何,你帮我个忙,我将来便会替你做三件事,如何?”
“要我帮什么忙,你且来听听。”
“里边的三个人,只怕是都中了一种极厉害的迷药,我这清心音可解世间迷药,待我诵过一遍,他们身上所中迷药便可解了,”
不知怎的,红藕听他们身上的迷药可解,心里竟松了口气。
“只不过老夫只有两只手,不能一个人把他们都带出去,想劳烦姑娘帮我带一个出去,不知姑娘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哼哼,”红藕冷哼了两声道,“你呢,我肯不肯帮你的忙,这里边有一个是我杀父仇饶弟子,”
红藕突然醒悟过来,惊诧道:“是了,你你是他的师父,他的师父可不就是我的杀父仇人吗?”
“你的杀父仇人?老夫自问从未滥杀无辜,就是死在我手上得人也不超过两手之数,而每一个都有其取死之道,他们的后人也从未有过报仇之举,你的父亲是哪位?”
“哼,你不记得了,十六年前,也是在这江津县,你杀死的那个年轻汉子,可怜他当年的年纪也和你这徒弟差不多,他死的连个全尸都没有,头颅被割下带到了京城,挂在城门上示众……”
外面的老缺然就是青衫客韦不痴的师父浩然宗宗主浩然长歌子了,此时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年轻的粗豪汉子,一刀捅向自己胸腹间的场景,他记起来红藕所的是谁了。
“原来他是你的父亲,不过他并非我所杀,你的父亲他是自杀而死的。”
“自杀而死?”红藕忍着要骂脏话的冲动,难道是因为他是青衫书生的师父?
“若非你逼迫他,他怎会自杀而死?”
“你可知当年他所要做的事也是要杀别人吗?他既然要杀别人也早已做好了被杀的准备了?”
“放……”她又生生的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脏话,“他要杀别人是他的事,他又没有要杀你,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姑娘,你这便是强词夺理了吧?”
“我偏要强词夺理,你要怎么样?”
浩然长歌子似乎在外边愣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话道:“姑娘,事情的因果我已经给你的清楚了,今这忙你要不要帮呢?”
红藕刚想冲口而出“不帮”,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又问道:“你替我做三件事,是三件什么事?”
“只要是你姑娘提出来的。”
“我提出来的你都会替我做?”
“当然是不能违背武林道义的。”
“只要不违背武林道义就可以?”
“当然!”
“好,这个忙我帮了,不过你可要记住你的话,想你一代武林宗师总不会骗我一个姑娘吧?”
“那是自然。”
“我还是不放心,你要写个字据给我。”
“字据?”浩然长歌子在外边好像又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他道,“这样吧,我会给你一枚本门的信物,你若有所要求的事,拿着它来找我就行了。”
“也好。”
“事不宜迟,我先用清心音减弱他们身上迷药的功效。”
“你怎么不进来?”
外边没有回答,那海潮一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起先还不觉得,但过了一会儿,红藕觉得这有若实质的声音几乎冲击的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她这才想到其实即便是不靠自己,外边的浩然长歌子想要救走这三个人也是易如反掌。自己答应帮忙其实反倒是占了个便宜。
又过了一会儿,清心音停歇了。
只听浩然长歌子在外边道:“姑娘,把密室的门打开。我进去了。”
红藕此时已被清心音的威势所震骇,没有犹豫,上前打开了密室的门。
一个身影“呼”的一声飘了进来,挟起两个人便又飘了出去。
同时一个声音道:“剩下的那个,你带出来!跟在我后面。”
红藕低头一看,还躺在地上的那个竟是那青衫书生,也不知道这做师傅的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却正合她意,她抱起青衫书生,展开身法跟了上去。
她的功夫是跟她的母亲红姨学的,红姨本来跟何九学的便是刺杀的巧功夫,这种功夫里特别重视轻功,所以,红姨的轻功非常有火候,而她从便跟着红姨练习,轻功自然也不一般。
但比起浩然长歌子来,她差的还是太远。虽然她也带了一个人,但浩然长歌子是带了两个人,她卯足了力气也追他不上。
不过好在浩然长歌子会时不时的放慢脚步等等她,所以她还是勉强能跟得上。
终于,浩然长歌子在一座江边的山上停了下来,红藕也气喘吁吁的抱着青衫客跟了上来。
红藕这才看清了浩然长歌子的长相,儒衫飘飘,三绺长须,头戴一顶浩然巾,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老儒。
“姑娘,把他放下,你可以走了。”
“你好的信物呢?”
“哦,差点忘了。”浩然长歌子略带歉意地道,伸手去怀里摸出了一把的长柄葫芦瓢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