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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切入正题了”绿萝心中冷笑:“夫人抬爱了,可是绿萝苦日子过惯了,只求能永远跟在王妃身边伺候。”
江夫人一瞬间收敛了笑意,那股当家主母的气势外露,阴狠的盯着绿萝:“你当真不肯?”
“绿萝只愿跟随王妃。”绿萝跪在地上给江夫人磕头。
冰凉的白玉扇骨挑起绿萝的下巴,江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绿萝,厚厚的脂粉卡在她眼角的皱纹里,更添了几分厉色:“绿萝,若本夫人没弄错的话,你是因为父亲受贿被检举才被抄家,变卖为奴的吧?”
绿萝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里涌上一丝不好的预福
“你的父母如今在百里外的**镇对吧?你若是他们就这么消失在世界上,会有人注意到吗?”江夫人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绿萝家的案子便是肖老爷主审,她不怕绿萝不答应。
“江夫人,求您放过奴婢的父母吧。”绿萝真的怕了,一瞬间红了眼眶,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求您,我的父母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他们吧。”
绿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发疯一般求江夫人放过他们一家。
江氏怎么可能如她所愿,肖萌他娘曾经给了她那么大的羞辱,如今有这个机会在此,她巴不得让他们永远不得翻身。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的父母会过得很好。他们是生是死可全看你的了。”上位者的姿态让她谈论起他饶性命来没有一丝波澜。
绿萝的额头磕出了血,在夜色里十分骇人,她不得不答应江夫饶要求,按照江夫饶计划给肖萌安上一个永远摆脱不掉的罪名。
翌日,绿萝一大早便来服侍肖萌起床。额头上的伤虽然昨晚就上了药还是红肿着。
“绿萝,你的额头怎么了?”肖萌看着那处不的伤口,关切的询问。
绿萝的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含糊过去:“夜里太黑了,不心撞在了树上。”
肖萌一边无奈的轻轻摇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一边从抽屉里取出誉王留给她的伤药递到绿萝手里:“这药是九皇子给的,十分好用,你拿去涂伤口吧。”
绿萝低着头接了药,不敢去看肖萌的眼睛:“谢王妃。”
气还有些冷,绿萝打开柜子帮肖萌拿衣服。
几件冬衣都已褪色或者有了磨损,唯有最上层放着两件精致华美的貂裘。
肖萌指了指,要那件翠绿色的短袄,绿萝有些疑惑的问他:“王妃畏寒,为何不披着那两件貂裘呢?”
肖萌有些疑惑的看了绿萝一眼,摇摇头没话。
刚用过午膳,院子里便吵嚷起来,涌进许多人,个个表情不善,肖源、肖乾和管事站在前面,绿萝忙去通报肖萌。
肖萌紧了紧衣领,恭敬的对肖媛行礼:“二弟怎么了?如何动这么大的阵仗。”
肖媛脸上毫无表情,肖乾却一脸不坏好意的看着她。
“父亲和母亲都在正厅等你,劳烦姐姐去一趟。”
“到底怎么了?”
肖媛正要再开口,被肖乾抢断:“二姐你跟她这种人费什么话。肖萌,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别让父亲母亲等久了。”
肖萌无法,带着绿萝跟着他们一行人往正厅走,一群厮紧紧跟在他后面仿佛怕他跑了一样。
进了正厅,肖萌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和故作矜持的江氏,心里一时有些没底,正要向他们二人行礼,却听到肖父大喝一声:“逆子,还不快快跪下!”
江氏则装模作样的在一旁安抚:“老爷,您先别生气。先听听孩子怎么,千万别怨了她。”
“啪”肖父一拍桌子,指着肖萌大骂:“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不成!”
肖父一向严厉,对她也并不喜爱,从挨了父亲不少打骂,此时看着肖父盛怒,肖萌怎能不怕,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等着自己。
这样子落在肖父眼里变成了做贼心虚,一气之下将手中的茶碗连同滚烫的茶水砸向肖萌,“嘭”的一声,碎瓷片划破皮肤流出许多血,茶水将额头烫的红了一大片。
肖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自然要为自己争辩:“女儿不知发生了何事惹得父亲生气,还请父亲明示。”
“逆子”肖老爷的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我肖家清清白白竟养出你这样不成器的东西,你,你为何要偷你二弟的貂裘!”
肖萌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原来是因为这个!可那明明是誉王送给自己的!可是女子与男人私相授受也是重罪,要牵连母亲的,肖萌自然无法如实相告,也正是掐准了这一点,那些人才敢肆意栽赃她吧?
可是他们如何知道他屋里有貂裘的?肖萌撑在地上的手掌指节发白,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绿萝一眼,绿萝却故意躲开她的目光。
原来如此,不过是一场背叛。
见她久久不话,肖父以为她不肯认罪,指着肖媛道:“你来!”
“父亲,母亲。今早气太冷,我便让丫头去取貂裘来,可是蕊儿怎么都找不到。后来蕊儿去后院打水,正好碰到大哥身边的绿萝,蕊儿起这件怪事,绿萝却大姐那里有两件新的貂裘。后来蕊儿觉得有疑给我听,我又去问了母亲,这才知道今冬府里并没有给大姐做新的貂裘,定是大哥那边的人偷去的。”
“你胡!”肖萌气的一口银牙紧咬着,眼眶隐隐泛红。
“大姐的下人们都是昨新来的,还不知道二姐住哪呢。想来不是大姐自己偷的就是云姨娘偷的喽!”肖乾一脸看热闹的样子在旁边插嘴道。
“胡!我娘才没有偷东西!我也没有!”肖萌冲肖乾大吼。
江夫人示意两个下人按住肖萌,转头对肖老爷道:“到底是不是萌儿偷的,不如让绿萝来讲,再让人去战儿房间搜一搜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肖老爷瞟了一眼绿萝,示意她上前:“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萝垂着头:“老爷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早上看到大姐的衣柜里有两件新的貂裘,样子十分华美,和大姐的其他衣裳截然不同,当时奴婢也觉得奇怪,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