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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只是幻觉,那声音一闪而过后消失,但那讽刺的笑声却在谷时耳边久久回荡,这个公路主人还是把他们当傻子一样戏耍。
他看了看身下的人,“谷时”的呼吸已经开始慢慢微弱,生命力从他身体里快速抽离,前者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很快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一把钥匙。
钥匙发锈,满是血迹,而几乎是他找到钥匙的同时,身下的人已经彻底没了呼吸,他至死,都处于痛苦的回忆里。
“这条路上没有其他人了。”谷时没有对他抱有多余的同情,一边着一边把把钥匙放进自己口袋里,然后迈步往车的方向走过去。
学生女跑下跟上,“这么我们安全了?”
谷时没接话,自顾自的上了公交汽车,如他所想的一样,车内一片尸山血海,不管是椅子,方向盘,地面,还是站立扶手上的广告,上面都满是血污。
红色的血几乎铺满了整个空间,里面是极其腥臭的血腥味,这个“谷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杀的所有人都没有扔掉,里面是一具具死状不同的尸体,光是乞丐大爷就有两个。
他微微皱了皱鼻子,身后学生女也跟了上来,看到眼前的画面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谷时”也真够残忍的,她不适的往后退了退,“我们要坐这辆车吗?”
“轮胎已经坏了。”谷时只是四处看了看,想找找有没有身上还有包,但这显然都被那个“谷时”扫荡了一遍,这些饶包里都空空如也。
各种各样的包堆杂在一起,它们的主人都再也没有机会使用它,谷时找了一遍没有结果,手上倒是满是血污,他沉默着在身上擦了擦手,“下一条路。”
学生女愣了一下,“我们不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吗?”
“不。”谷时摇头,实际上这么久大家心里其实都有了大概想法,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这条路绝对没有出口,顺着走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不定公路是一直重复的,不然也不会每次走到下一条公路都能正好遇到这条路上的人,就像是逆着电扶梯前行一样,出路是走不到的。
与其顺着公路一直走,倒不如横向走,看看其他公路的情况,按理这条路上的人都被“谷时”杀死了,可他还是没能出去,可见公路主饶辞也不靠谱。
跟其他人不同,谷时是知道雾晶游戏这个概念的,他知道一定有什么通关的条件,只是他还没有找到。
谷时下了决定,学生女也知道商量不了什么,面前这个人不是乖乖听别人意见的角色,只能就这么乖乖跟在了前者身后,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看了这么多个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又或者只是别饶一个复制体,本体死了就会瞬间消亡的那种。”
“…”
她试图跟谷时谈谈心,谁知道对方压根不接她的话,反倒是阮清夏在一旁点零头,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些共同存在的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真的都已经形成了独立的个体,那成功通关的时候出去的会是几个谷时?
难道两个谷时就是这么产生的?阮清夏还是想不通,这么无数个谷时,只有两个通关也不通,这个雾晶游戏确实很特别,她一点也看不透这个游戏。
东想西想着,两个人还在无言的前进,谷时的沉默让学生女很无奈,她也只能乖乖闭上嘴,对方腿长还走得贼快,完全没有等她的意思,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
正盘算着自己之后该怎么办,面前刮来了一阵大风,卷起了无数的黄沙飞舞,遮住了二饶眼睛,他们瞬间被黄沙裹住了全身,极不自在。
所幸风只是一阵,停下来时二人都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啥,浓雾翻滚着自己散了很多,正好下一条公路隐隐约约出现在了面前。
动了动鼻子,学生女皱了皱眉,但这次他们甚至还没有走到公路上,空气中就传来了浓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像是实体的恶魔在鼻尖缠绕,挥之不去愈发缠绵,这种铁锈般的味道着实不好闻,但这么浓烈的味道已经预示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雾越来越浓,嘈杂着黄色,二人没有迟疑一同踏上公路,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公路上的五具尸体,大妈,学生女,谷时,少年,乞丐老人,正好是这五个人,一个都不少。
他们的五官都在雾里朦胧,尸体有被烧焦的,有被刀刺入心脏的,各种各样的死法都有,这似乎是一场大乱斗,可惜最后的结果是同归于尽,谷时低头看着地上的另一个自己,这个他的死法有点惨,应该是死后被人活活把四肢截了下来。
“呕——”
学生女没控制住自己,干呕了一声后跑到了一边,她的胃也终于到了承受的极限,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其实学生女的肚子里压根没有太多的东西,到最后吐出来的都是绿色的苦水。
谷时无言的看着这一切,没什么徒了一遍等着学生女吐完,雾气遮住了后者的身影,只能听到干呕的声音,最后渐渐变消失。
他转过头看了看那边,浓雾翻涌,已经彻底安静了,但是学生女还是没有过来,女生都比较注意形象,估计在擦嘴之类的,趁此机会他也拿出了自己常用的刀和毛巾。
这把刀是现在的他常用的道具,锋利无比见血封喉,也是靠这把刀他才能在搏斗中占据上风存活刀现在,刀是谷时最信任的伙伴,此时却裹满了血污,他动了动手,毛巾划过刀身才把上面凝固的血擦了个干净。
刀被擦得一尘不染,单面能反射出谷时蓝色的眼睛,看了看里面的蓝色谷时不悦的收起炼,那边还是没有传来动静,这次就连他也感觉到奇怪了,学生女也去了太久了吧。
“学生?”
他出声,声音在空中一遍遍的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皱紧眉头,谷时往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