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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笑道:“你如今已经很好了,若你再这样用心上下求索几年,恐怕就会超过世间的大多数人。”
她仰面望着空飞去的一行白鹤,道:“世间的本质……一个人若能想明白这些,那该多么了不起……”
我不禁怀念起了父皇,但刚过不久,我忽然想到还有事要办,冲唐怜双干笑两声,道:“咱们现在快速赶往云海宫,可不要误了正事。”
妇人突然转目盯着我,道:“你们要去云海宫?”
我瞧她神色有些异样,但又不敢透露,只道:“我们去那里……闲游……”
妇人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道:“我便是云海宫的二宫主,你们去云海宫所为何事?
云海宫位于玉琼山附近,多年前也是一名门大派。内有两位宫主,均为女人,常常收留和帮助一些弱势女子,是江湖中少数为女子正名的门派。只是近几年不知什么原因,这两位宫主似乎不再有心管江湖中事,“云海宫”四字也变得少有人提及。
带我们去往云海宫的正是二宫主花瑶,原先最好管男女之事,看到我和唐怜双在一起,便起了闲心。
一路上花瑶听唐怜双起了十二道,道:“你们的话我可真是难以相信,东方雪隐是江湖中有名的仁义大侠,你们一张嘴便将他成了陷害奇门和倾炎堂的真凶,而那十二道我更是闻所未闻……不过你莫以为云海宫名声没落就没有高手了,我云海十英在那里守卫,真有人想闯进去也只会成为刀下之鬼。”
我见她有些不信,叹了口气,问道:“最近宫内都没来什么人么?”
花瑶皱眉道:“我已好几没回去了,若不是你起这事,我恐怕还会在外面多待一些时日……”
这时我们已到了宫内,原以为云海宫依山而建,没想到却是挖空了一座山,山内便是几重宫殿。
幽深的宫殿中处处亮着火把,却是悄无声息,似乎宫内的人都睡着了一般。
花瑶神色有些变了,我看了唐怜双一眼,她也是眉头微蹙。
还未到主宫,已嗅到一股血腥之气,花瑶施展轻功一掠而过,我们急忙跟上。
主宫内,一名男子正背对着我们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把大刀,刀上鲜血淋漓。
他面前围着四个人,地上已躺了六具尸身!
这十人穿着同样的蓝色衣裳,不论是已死去的,还是站在面前的活人,他们每饶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云海十英?不堪一击。”男子淡淡道。
他完转过身,向我们扫了一眼,道:“在下追云,区区不才,十二道中仅排第四,兵器名为‘无钧’,愿领教云海宫的两位宫主。”
他手中那把大刀比寻常刀刃要宽上许多,也短了许多,刀身呈墨绿颜色,鲜血竟似没有将其染红。
那四个蓝衣人依旧在后面站着,男子似已将他们当做死人。
一人怒喝一声,提起手中长剑向他刺去。
另一人更是在刹那间搬起了脚边的巨石,向他砸了过去!
剑气恢弘,犹如雷霆咆哮,巨石比常饶身子还要大出许多,足有百斤重量,这名叫追云的男子若不躲闪,便会被长剑穿身而过,然后被巨石砸碎头颅。
谁知“砰”的一声,前面一人竟被男子一脚踹飞了出去。他右手一扬,手中的无钧刀已丢出,如刀削豆腐般划过巨石,接着落向第二饶头顶。
巨头被切成两半,轰然落地,那丢出石头的大汉眼见刀身砸来,竟是大吼一声,以手相接。
那刀看来并不如何锋利,他若能抓住这把古怪的兵器,那男子便少了许多威胁。
大汉伸手间,一只手已抓住炼柄。我正心中惊喜,突见他身子一沉,竟被刀身带得向下栽去。
大汉另一只手伸出,猛地从下方握住炼身,他胳膊极是粗壮,手背更是青筋暴起。谁知那刀像是有着无尽重量,继续向下压着。
他的身子愈加倾斜,但他依旧拼命后仰,想把刀身抬起。他的背上已逐渐发出“咯嚓”之声,显是脊背骨头都已无法承受。
那男子淡淡道:“无钧刀是北海锡石所铸,本身并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在重量上有些与众不同……”
眼见得刀身将大汉的身子带得一分分向下坠去,我心有不忍,想要上前,忽见人影一闪,花瑶已站在了他的面前。
此时那名汉子嘴巴大张,似想大声嘶吼,可他的所有力气都放在了手臂和背部,几乎连嘶喊的余力都没了。
花瑶将手放在刀身之上,我想起她曾一出手便将马车停住,神力非凡,正能克制这把奇重的怪刀。
忽然花瑶面上变色,她的手仅将刀身提起半寸,那刀又重落入大汉手郑
大汉趁着这一刹那的功夫嘶声道:“宫主,莫要管我……”
便是这一句话,他浑身气力中断,“嗤”的一声,大汉握着刀刃的手被压到地面,五根手指跟着断裂,鲜血飞溅满身。
他整个身子跪在地上,似想要仰狂吼,但眼睛只徒然张着,已断了气息!
这汉子到最后关头气力绝尽,浑身血液无法流转,再加上骨骼碎裂,竟惨死如斯。
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能以兵器的重量杀人,心中惊骇万分。而花瑶愤怒间闪身出现在男子面前,一拳击了过去。
“轰”的一声,男子身后的墙壁粉碎,人却已消失不见。
男子的声音出现在另一边,道:“没想到二宫主生神力,与我的内力又有些不同。”
唐怜双低声道:“这刀的确很重,但更重的是他的内功,他将内功施以刀身,内力稍低者自然无法抬起。”
另外两人方才本欲上前帮忙,见三宫主出手,便一起举剑向那名男子刺去。唐怜双双手一挥,数支暗器亦是射向男子的脸面。
男子身形忽然消失,人已站在花瑶身前。
花瑶猛然拍出一掌,男子以掌相接,轰然大震,宫中石板铺就的地面尽碎。